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
他在我身边影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
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
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
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
可是我却不行,我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
或许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有什么花样。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回味的日子,谢谢你。
可是现在我终于要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
随即坐下,恢复了冷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久,久了就真疯了。”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
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则我认真地爱一回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李瑟难过地道:“爱吧!
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
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
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