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他拉个手,她的心就狂跳不止,现在他整个人迭在她的身上,害她几乎不能正常思考了。
“为什么要放开?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不就是想上我的床?”戎厉衍故意让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有些意外地发现她的青涩。
只稍微逗弄一下,她就不知所措的在他怀里轻颤,那面红耳赤的模样,煞是娇俏迷人。
既然他还没弄清楚她的真正来意,不如就先顺着她的脚本来玩,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误会了,我才没有想上你的床!”云朵朵连忙澄清。
而且,就算她真的想,他也“不行”啊--这话云朵朵只敢在心里想想,没胆子说出口。
“是吗?”戎厉衍轻哼一声,根本不相信。
她处心积虑的溜进他房里张贴luo女海报,还主动拿**光碟给他看,不就是想挑起他的欲望?
以往他也曾经遇过一些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想以肉体来诱惑他的女人,不过,那些太过积极的女人通常令他心生反感,唯独这个云朵朵,意外的让他觉得不讨厌,甚至还挺顺眼的。
是因为她的“招数”太特别,所以引起了他的兴趣?还是她清新甜美的气质,让他独独对她另眼相看?
不管原因是什么,他很确定这一刻他不想放开她。
云朵朵不断地挣扎,妄想从他的身下溜走,戎厉衍却将她压制得牢牢的,一点逃脱的空间也没有。
“你想上哪儿去?”
“呃我”
“-累了,想睡了,要先回房去?”他很快地接口,说得顺极了。
“哈哈你怎么知道?”云朵朵心虚地干笑几声。
“我当然知道。”每次都用这个借口,她也未免太没有创意了!
戎厉衍轻易地制住她想逃脱的身子,手掌大胆地抚上她的酥胸。
“啊!”云朵朵惊叫一声,慌张地瞪大了眼。“你你你怎么可以做这么**的事!”
“**?”戎厉衍好笑地扬起嘴角。“你费尽心思安排一切,不就是想让我兽性大发?在你的行李里,到底还有多少**的玩意儿?”
啧啧,没想到她的个头看似娇小,身材却好得很,戎厉衍的手隔着衣服放肆地抚摸她的酥胸,享受着掌下丰盈柔软的触感。
“别别这样”云朵朵心慌意乱地推拒,想要躲开他的触碰。
他的手仿佛带有魔法,让她的身子不断地发烫、心跳不断地加快,他所挑起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而难以抗拒,她隐约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及时抽身,恐怕就要彻底沈沦了!
然而,她软弱的推拒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戎厉衍光凭一只大掌就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另一只大掌更加放肆的撩起她的裙-,抚摸她细致匀称的美腿。
云朵朵的双眼心慌意乱地睁大,却在他的注视下有一-那的迷失,他的黑眸像是强力的磁铁,轻易地摄住她的心神。
直到感觉他的手逐渐游移到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眼看就要更进一步的朝她腿间逼近,她才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惊醒。
“不!不行!”
眼看情况危急,云朵朵正打算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他的手却已先驰得点,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触碰到她甜蜜的禁地。
云朵朵猛然倒抽一口凉气,他的指尖仿佛触动了某种开关,让她的体内忽然窜过一道又一道的电流,全身的力气在瞬间化为乌有,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力量。
她喘息着、轻颤着,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戎厉衍紧盯着她,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刻意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让她的思绪更加迷乱。
“我我好像被高压电电到”她一边喘息,一边讷讷地回答。
高压电?戎厉衍一愕,随即忍俊不禁地低笑出声。
从来没有人用过这么奇怪的形容词,她果然是个相当有趣的小女人!
他的黑眸蛊惑似地盯着她迷蒙的眼,指尖开始在她身上展开邪恶的撩拨,感觉她逐渐发烫,逐渐变得温润。
漆黑的眼眸浮现炽热的光芒,满意地发现她有着一副热情又敏感的身子,才不过稍微撩拨一下,立刻就有强烈的反应。
云朵朵的双颊酡红,眉心轻蹙,虽然她紧咬着唇瓣,羞人的娇喘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她的唇齿间逸出。
在他的抚弄下,她的身子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股陌生又激烈的感觉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感到愉悦还是害怕,更分不清自己究竟想逃开还是想沈沦?
思绪迷乱间,一个天外飞来的念头突然闪现脑海--还好,当初她没有坚持带纸裤来穿,要不然现在不是很尴尬吗?
她简直无法想象当他发现她竟然穿着免洗纸裤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要是他的动作太过激烈,指尖一个不小心戳破了薄薄的纸,那他会不会当场笑场?
想象着他的手指穿破纸裤的荒谬画面,云朵朵再也忍不住地狂笑出声。
“噗哧--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糟真糟,没想到笑场的人竟然是她,而且这一笑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她笑得嘴巴都酸了、肚子也痛了,却还是停不下来。
戎厉衍错愕地瞪着她,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他怀疑她是不是突然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前一刻还发出激情难耐的娇吟,下一刻就突然像疯婆子一样狂笑不止?
在云朵朵又持续笑了一分钟之后,戎厉衍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她的耳边低吼。“够了!你到底在笑什么?”
那饱含着不悦与不耐的吼叫声,终于让云朵朵的笑声戛然中止。
望着他铁青的脸色,云朵朵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像个神经病一样疯狂大笑,她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她同时也惊觉到他的手还在她的裙底,指尖甚至仍停留在她最敏感的一处!
又羞又窘的感觉像座活火山在她的体内爆发,凭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她使劲将他推开。
“我、我、我累了,我要回去睡了!”
扔下这个毫无创意及说服力的借口后,她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小老鼠,仓皇地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