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三门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疯狗刀法练得炉火纯青,却嫌颠狗拳姿势不雅,虽亦有习练,却少有施展,至于艳犬术,更是觉得淫荡低贱,再加上残缺不全,只是稍加涉猎。
不想这几声爹爹叫下来,不知不觉使出了艳犬术中“艳犬吠春”的功夫,这门功夫乃是将那满腔春意化作声音发出,令人欲火焚身、魂飞魄散,首次施展,竟是颇收奇效。
“艳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说这磕头,颠狗拳中有一式“颠狗拜月。”却是与之颇为相似,当下纤腰狂折,气冠额头,当当当三声,如暮鼓晨钟、金铁交鸣。
把那铺地的青砖磕了个四分五裂。杨宗保正在销魂之中,乍闻三声巨响,又是唬了一跳,再见那青砖断裂,暗暗咋舌,这个婆娘好硬的脑袋。
穆桂英磕完响头,低眉顺眼的跪伏于地,静待杨宗保吩咐。“母狗,从爷的胯下钻过去。”杨宗保叫道。穆桂英闻得母狗二字,登时怒火上涌,抬起头来,正要发作,却听杨宗保言道:“罢了罢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凶。”“官人说的哪里话来,奴家没有生气。”穆桂英连忙说道。
“当真没有。”“当真。”“母狗,骚母狗,贱母狗。”杨宗保大声叫道。
穆桂英火撞顶梁,强自忍耐。“还说没有,我叫上一声,你这眉毛竖上一竖,那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怕是又要动手。”杨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来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将奴家捆将起来,自然动不了手。”穆桂英负气道。“为夫对卿爱愈性命,岂可如此,不可不可。”杨宗保柔声道。
“却是奴家自愿,有何不可,这个索儿名曰捆仙绳,捆将起来,即便是仙人也挣它不脱。”穆桂英心头一甜,递过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双手一背。
“娘子,为夫对这捆绑之道颇为生疏,你这一身衣服颇为碍事,将其除去再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头暗笑:“还道他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是个急色的。”低声道:“但凭官人。”
杨宗保大喜,也不见他如何动手,转眼之间,穆桂英一身大红喜装不翼而飞,杨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诗为证: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纤纤杨柳态,木瓜豪乳葡萄红,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紧夹销魂穴,芳草半遮风流洞,英姿飒爽女中魁,美艳无双穆桂英。
杨宗保生怕有了变故,不敢细看,忙抖起捆仙绳,抹肩头拢二臂,结结实实将穆桂英捆将起来。
这套剥衣、捆绑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迅疾似霹雳闪电,不等穆桂英话音落地,已是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却是杨宗保在勾栏院遇过一位奇人,传授给他的功夫,名为“缚艳三式。”
一曰“一击剥羊。”电光石火之间,将女子衣裤扒个精光,彷如一头赤裸白羊,一曰“须臾缚羊。”
须臾之间,将白羊般胴体捆个结结实实。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说道:“官人且绑松些,弄得奴家痛了。”
杨宗保笑道:“哪里紧了,为夫帮你松一下。”口中说松,却将那余下绳子打上两个结,从脖颈绕过胸前,经胯下紧紧勒过,系到手腕,两个绳结,不偏不倚,一个陷入牝户,一个却进了菊门。
穆桂英如遭电击,娇吟一声,双股战战,几乎跌倒。杨宗保捆好穆桂英,方松了口气,胯下这根绳子,却不是胡乱勒的,松紧、手法、穴位都大有讲究,乃是“缚艳三式”第三式,唤作“拴屄捆肛绳。”
无论何等刚强女子,挨了这一下,都要屁滚尿流、抖如筛糠,穆桂英只是颤抖,却未失禁,已是难能可贵。“母狗!跪下。”杨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犹如蚁咬,然天赋异禀,却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怼,这郎君下手狠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转念一想,出手越重,这气消得越是扎实,总好过长年累月郁积于心,即伤身又不利于这夫妻之情,强压下火气,双膝跪倒,低声问道:“官人有何吩咐。”
“从爷的胯下钻将过去,你可愿意。”穆桂英闻言先是大怒,转念一想,颠狗拳专讲穿裆钻胯,又是自家男人的裤裆,钻就钻了,却也无妨。
既然应了这个冤家,不妨将那羞耻二字放下,逆来顺受,言听计从,权当是闺房之乐,既让夫君消气,自家也少生些无谓闷气,脆生生应道:“能钻官人的裤裆,却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
跪直身子,挪动膝盖,刚行了两步,杨宗保又道:“那只母狗像你这般,腰杆直挺挺的,还不快将蠢腰弯下,骚腚翘起,狗儿就要有狗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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