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惊得连羞涩都忘了,心底发寒,不敢违抗,乖乖爬上桌子,双膝跪倒,翘起粉臀。忘情居士满脑子都是穆桂英滚圆的屁股,哪还管什么降龙木。
随手扔到地上,贴近了一寸寸细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痒彻心扉,看了半晌,抡圆巴掌狠狠扇在挺翘无比的肉丘之上,骂道:“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还白。”
“真他娘的香,比香油还香。”“真他娘的嫩,比豆腐还嫩。”“真他娘的瓷实,比猪后丘还要瓷实。”忘情居士过足了眼瘾,开始过手瘾,赞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二狗,把皮子绷紧了。
试试俺这八荒六合惟我独尊熊掌戏臀功,此乃俺遍访名师习得,唉,功成八年,从未施展,专门为你的屁股准备的,可见俺对你痴心一片。”
一双肥手先如击鼓般在两个肉丘上交替拍打,又在硕臀之上一分分淫弄,触、戳、揉、捏、搔、刮、拧、拍,不一而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快如疾风骤雨,慢如老牛破车,轻如羽毛抚弄,重如暴雨摧花。
忘情居士这套功夫甚是不凡,穆桂英被弄得忽而娇吟、忽而轻笑,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芳心鹿撞,身如火烧。
忘情居士又玩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叹道:“他奶奶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这个色泽,这个质地,这个形状,这个弹力,竟然是”须臾万里倚云座“,俺还道是传说中的玩意,不想竟是真的,说不得要尝尝味道。”
竟将嘴巴贴到屁股上,又亲又舔。穆桂英先觉一股股热气喷将上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而一条湿漉漉肥舌舔上臀丘,猥亵至极,顿时又是一身鸡皮疙瘩。列位看官,穆桂英遭此戏弄,竟毫无反抗之心么?一来为了诱三象入菊,打定了忍辱负重的念头。
二来忘情居士在她面前一直吃瘪,今日忽的以下克上,对他的淫威甚不习惯,竟然平添了几分惧意。三来忘情居士的作为虽说猥琐,却都是有讲究的功夫,穆桂英又是天生媚体,哪里经受的住这般挑逗。
忘情居士舔完臀丘,意犹未尽,用手分开两片娇臀,但见一朵黑黝黝美菊绽放谷底,有诗为证:渊明爱佳色,灵均餐落英。墨衣林下去,标致更凄清。
不争春与芳,不媚时和令。杀气惊天地,铁菊傲寒霜。忘情居士生性促狭,神魂颠倒,还不忘玩笑,笑嘻嘻把嘴巴对准后庭用力吹气,见那菊花受了刺激,倏地缩成一团,笑道:“二狗,缩屁眼作甚,冷了么,俺多吹几口气给你暖暖。”
这贱人越玩越是忘形,口鼻离菊花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穆桂英忽感后庭异状,娇呼道:“爹爹,菊花点将。”忘情居士如梦方醒,哎呀一声翻身跌倒,一双胖手捂上口鼻,抹了一手鲜血,大惊失色,只道自家鼻子掉了。
却是虚惊一场,只是被美臀激出的鼻血,心头一暖:二姐还是念着俺的,为了报答她的深情,俺要加倍羞辱她,便是真的切掉了鼻子,也要让这炼木成功。
三象奇兽赏了玉足、丰乳、艳臀,扭动的更加激烈,竟然挟了降龙木从地上一跃而起,悬空竖在穆桂英臀后,馋的滴出口水。
忘情居士大喜,笑道:“弟弟们,看这朵菊花何等漂亮,可要钻进去耍耍。”三兽闻言,法相伸伸缩缩,既是向往,又是畏惧,犹豫不决。忘情居士怕适得其反,不敢硬催,对穆桂英道:“二狗,再来一个回合。”
穆桂英露足、献乳、晾臀之后,奇羞之下,反倒想开了,刀光连闪,将残余衣物尽皆削碎,一丝不挂,匍匐在地:“爹爹神威,狗儿哪是对手,不敢再比,甘拜下风。”
“好一条乖巧的母狗,拳可不猜,宝不可不献,接下来又要献那一宝。”忘情居士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见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玉体,顿时忘了适才惊心动魄一幕。
“恭请爹爹和叔叔们观春景。”穆桂英双膝跪坐,上身后仰,将牝户高高挺起,又用玉手掰开了。
露出鲜嫩蚌肉。忘情居士大惊道:“竟是万岁真龙穴,此等至淫之物,经年不操,你也忍得住,俺身为你的爹爹,却不好令你如此难过。”当下精虫上脑,脱掉裤子,露出硬邦邦阳物。
“爹爹饶了狗儿,狗儿是有夫君的,不好坏了贞洁。”穆桂英只道露丑卖乖便已足够,谁知忘情居士兽性大发,惊得花容失色。“说什么贞洁,那杨六郎是你夫婿么,他插得俺就插不得。”“若非爹爹下药,狗儿岂会做下如此丑事。”
穆桂英被玩弄的春水荡漾,却谨守贞洁,不肯依从,二人正在争执,三兽雀跃不已,忘情居士骂道:“什么,你们要先在这个骚屄里试试深浅,连俺都插不得,何况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