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她很多钱似的,你此刻真气出了岔子,昏迷不醒,还不是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忽然又想到当年那电视剧里的傅君绰年纪一大把,长又长得不美,武功也就半桶水,比起眼前这个真实的傅君绰来,天差地远了,这个多好,一双腿子又长又有弹性,美不胜收,尤其是那里暖呼呼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跟贞贞姐那里一样流很多水水呢,不是说越是性情冷淡的女人,在那方面就越是风骚的么?
嘿嘿臆想了一阵,杨子哥怔怔的瞧着面前显得如此娇柔娴静的异国美人儿,忽地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道:反正你是本少爷的师父,肥水不流外人田,先让本少爷过过手瘾再说
香嫩的脸颊略带消瘦,挺翘的鼻尖,鼻梁细窄,羊脂玉般的皮肤透出嫣然淡红,宛如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美不胜收。
随着她香甜而均匀的呼吸,吐送着淡淡的、甜甜的香气,那种气味如同淡雅的薰衣草香味,又似乎混合了香草乳酪的奶味,说不出的好闻。
杨子心中宛如缠绕了一根乱麻,痒痒的,酥酥的,口干舌燥,抬起一只手来,仿佛鬼使神差般抚上了她的高挺酥峰
滑滑腻腻的一对小兔子,手感温软而充满弹性,刚好一只手掌能覆盖住,杨子的呼吸几乎停滞,感觉到手心上一个小尖头,软软地顶着,痒痒的,叫人爱不释手,直痒到心尖尖里面去。
心跳从片刻的停滞变成了激烈的碰撞,杨子狂咽口水,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感觉到那团软肉在手掌变化着形状,愈发的亢奋起来,金字塔的塔顶戳着她的纤腰,压得紧紧的,胀胀的渐渐的,他不大满足隔着衣服的抚摩了。
手掌往下“艰难”的摸去,平滑的小腹令杨子的手掌像是磨光了轮胎,一滑而下,不停留的便到了那微微凸起的神秘草原,那颗吟荡的脑袋瓜子里立刻充斥了从“黄”帝内经中瞧来的千般技巧
此时的杨子,竟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眼珠已经蒙上了一层极为单薄的浅紫色,而他的丹田气海中,悬浮着的剑形真气,竟是不住的吐露着金色光华,不住的吐露又消散
此等异象,究竟如何得来?从外面透射来的黯淡月光,映照得高丽美人傅君绰犹如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杨子满脑袋就是一个念头:撕烂她衣服,将身体内的那股邪火倾泻出去!
只听得“哧啦”一声,本就单薄的衣衫登时破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杨子翻身而上,将傅君绰压在身下,那鼓起之物堪堪的顶在了她双腿之间,俯身便在那冰冰凉凉的胸前吮吻,一只手从她贴身的肚兜内伸了进去
黑暗中,傅君绰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动,美眸睁开,就见有人趴在了自己玉体之上,大惊之下,双臂推去,她休息了这么许久,内力也恢复了三成有余,一推之下,杨子登时撞上了低矮的洞穴顶。
紧接着,从美人儿的娇躯上翻滚了下去,所幸惊慌之际的傅君绰双手没有发力的余地,杨子并未受伤。
但脑袋撞了一下,吃痛嗷叫,也正是这一痛,登时灵台清明,反应过来,身体翻了开去,将熟睡中的卫贞贞给惊醒来。杨子心下冰凉,暗忖道:死了死了,我怎么这样把持不住,竟对傅采林培养的头号杀手做这种事!这回死定了!
“弟弟”卫贞贞茫然道“你怎么了?咦,你醒来了么?傅姑娘,你也醒了么?你好了点么?”傅君绰玉掌已经举起凝劲待发,这小子,竟然趁自己疗伤冥想的时候无礼!
她咬牙切齿,几乎就要一掌毙了这色胆包天的小子,却是听到卫贞贞说话,强忍着怒气,尽量放松了自己,道:“我好了很多。”卫贞贞柔声道:“刚才你把我们吓坏了,还好我弟弟懂得治疗,没事就好了。”“嗯。”傅君绰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她声音有异,卫贞贞如何听不出来,讶异道:“你声音怎么了?”傅君绰知道这等黑暗之所,她能看清卫贞贞。
而卫贞贞一个普通人却是看不见自己,见到她满脸的担忧,心中一软,那一掌竟是拍不出去,玉牙一咬,道:“有点不大舒服,别问了。”她却不知,此时的杨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悬着一颗“纯洁”的心,瞧着她。
傅君绰忽觉胸面前有些冰凉,这才注意到衣裳被撕破,羞恼的伸出手去,扣住杨子的脉门,内力到处,勒得杨子疼痛欲裂。她聚声成线,怒道:“小子,你竟然如此无礼,若非看在你先前救我的份上,我一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