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要去招待那些奥地利的小朋友们了。”她走了出去。
之后,老祖母联合当地的镇长、神父,大家一起邀请维也纳合唱团到当地的教堂,镇上所有的居民都到教堂去听歌。
雨婵原本不去,不过,小朋友们说:“‘女主角’不去,我们也不敢去教堂,我们宁愿在雪地里受冻。”
雨婵看着居民殷殷盼望的目光,最后,不得已,她只好硬着头皮去教堂了。
那一天,雨婵收到许多居民的感谢话语。
他们说道:“因为你被追求,所以,我们才三生有幸,得以听到世界级的维也纳合唱团?我们献唱,这种难忘的经验,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居民开心的笑容深深印在雨婵的心版上。
那夜,不知为何,雨婵含笑入眠。
第四天。雨婵溜去大英博物馆,她在博物馆内待了一整天。
她觉得,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她不相信,东王天泓有本事把博物馆也给买下来。
那天,她真的很安全,没有碰到什么不对劲的人与事。
第五天早晨她起床后,依例看了看英国报纸。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英文白癡,看不懂英文了。不过,斗大的标题确实令她震撼不已。上面写着:“东王家族长子东王天泓扬言要收购大英博物馆,他开价一兆英镑因而与英国政府官员?生强烈冲突,他甚至声明:将会上呈英国女王东王李雯强烈斥责东王天泓,因为,大英博物馆归属公有,岂能变卖?评论家则评论道:这将成为历史上的笑话”
雨婵失神地放下报纸,这次,她不得不相信了,东王天泓对她,的确是绝对的真心。否则,他怎?如此疯狂?
老祖母看了报纸,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昨天去博物馆了?”
雨婵郝然地点头。
老祖母?哧笑个不停“有意思!有意思!不愧是东王,做事果然不同凡响,连追求女人都别出心裁!”
那一天,雨婵待在家中,她哪儿也没敢去。她可不知道,今逃讷王天泓还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长夜漫漫,夜深人静。奇?似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雨婵左等右等,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这是第六天的淩晨开始。雨婵强迫自己心如止水。因她心底知道,如果他只是一时被她的外表迷昏了头,而整整五天丧失理智,在第六天时,他头脑清醒了,摺跋吠婺辶耍辉俪鱿郑2荒芩凳裁矗暇梗袼庵挚招幕懿罚舳运饷泼就范苏媲椋强墒鞘澜缫淮笃嫖帕恕?br>
她如往常一般。洗个热水澡,再上床睡觉,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没认识东王天泓,没有这些天的疯狂可是淩晨三点,雨婵又被吵起来了。
忽然间,听见一个透过扩音器的声音,正对着她二楼的窗户大叫着:“冷在骨子里的美人”这句话,重复了近百次。
雨婵一股脑地跳下床,打开双层的玻璃窗,半晌间,她已冷得簌簌发抖。不过,她颤抖的原因不止是因为窗外的天寒地冻,而是那一个疯子正站在围墙外。
“你”她还来及说些什么,天泓已滔滔不绝道:“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因为,‘大英博物馆’我真的没法买下来,虽然我很有钱,但是国宝是无价的,是不卖的,我无法买下来送给你”天泓对着扩音器,用中文喋喋不休地说,雨婵深怕吵醒别人,只好大叫道:“你快回家,有事明天再说!”
“不”天泓狂喊道。“我受够了!今天是六天的最后一天,我一定要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他还是相当强硬。“否则,我”
雨婵秀眉用力一撇,她实在讨厌他那狂妄的霸气,以及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态度。她不服输地咆哮着:“你要怎样?我说,不嫁!不嫁!就是不嫁”“砰”一声,她关起窗户,冲到被窝中,继续倒头大睡。
不过,她的耳朵却十分注意着窗外的所有声音!她实在很怕那个狂人又拿着扩音器大吼大叫,若真是如此,她会无地自容,也没脸再继续待在这小镇上了。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是淩晨四点,外头一片安详,雨婵自以为是认?,他应该败兴而归了。
她稍微小睡了一下,不过,睡得很不安稳,她?头看看闹钟,清晨五点整。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干脆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想瞧一瞧雪景,唉!也许是自己心中有那么一点期待吧!
一看到窗外纷飞的白雪,她的脸马上惨白得像冰霜一般,她倏地开窗,对外尖叫道:“你疯了啊!你想冻死吗?你快回家!”
“不!”天泓拒绝着,不过,声音显得如此无力,似乎他的精力也快用尽了。“你真傲,真冷!不过,你若不答应我,你会遗憾终生的,因为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一直站在这儿,直到冻死”他有着破釜沈舟的决心。
雨婵用力咬住下唇,惊悸的泪水一倾而下。“疯子!你是疯子!”心一横,二话不说,用力关上了窗子,不理睬他。
天泓的心寒了,他的心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寒冷,她真的无动于衷?他连自己的生命都赌上了,结果她还真是冷到骨子的女子,一点也打动不了她的心!
雨婵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低头啜泣着,她的自制力已瓦解,自尊心也被一点一滴地消蚀殆尽,但是,她还是害怕、恐惧,因为,这样的婚姻她敢孤注一掷吗?她敢放开一搏吗?
而且,婚姻又不是儿戏,她才认识他不到一个星期,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他则毫无概念,这太冒险了。她一向认?,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奉献出全部的自己,给最心爱的男人。婚姻是很神圣的。她能嫁给一个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深爱他的男人吗?虽然,她承认他的确激起她心中的涟漪,毕竟,东王天泓是个无懈可击、人中之龙的大人物,但也仅此而已。
想着想着雨婵愈来愈理不清自己纷乱的心绪,一转眼,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她突然瞄瞄闹钟,大吃一惊,天啊!
天泓他她跳起来,看着窗外的景象,然后,她的心脏仿佛突然停止了。
东王天泓倒在雪地里。
下一秒,她狂奔下楼,火速打开大门,赤裸着双足,她根本连要穿鞋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就这样裸足狂奔在雪地上,不一会儿,她扑倒在天泓的身体上面。
“天泓,天泓”此时的天泓血色全无,身体冰冷,毫无反应。“天泓,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雨婵见状,顿时泪如雨下。
“天泓”她哭唤着。“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固执,求求你,醒过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她的手轻轻碰触天泓苍白如蜡的面颊与紫白色的薄唇,豆大的泪珠滚滚滴在天泓的脸孔上。“天泓,天泓,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她不知重复了这句话多少次。不过,很快地雨婵的声音消失了,因为,天泓已用他那冰冷的唇,吻住她的芳唇,雨婵顿时瞪大杏眼,双眸盛满狂喜、惊讶与害羞,她双拳紧握,想用力捶打他,可是天泓却用四肢紧箝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的初吻泡汤了。”雨婵只能这样嘀咕着。
他们就这样在雪地中疯狂地拥抱在一起许久之后,雨婵对天泓喃喃道:“我怕,我们才认识六天,我都不知道你”她仍然说出了她的担忧。
天泓一点也不以为意。“有关系吗?其实,我们应该早已认识许久了,也许就在上一辈子,我们也是夫妻呢!”他紧紧搂住她。“这辈子,若你嫌我太性急,那么,不妨就当作我们是相亲结婚的好了。”他说得像真的一样。
“相亲?”
“是啊!这不是中国古代男女结婚的一种方式吗?双方都不认识对方,只有在新婚之夜洞房之后,才知道丈夫与妻子的长相。”天泓突然调皮的一笑。“看样子,你还是很叛逆喔!因为,你偷看了你丈夫的容貌,你多认识他六天”
“唷”雨婵不由得喊冤起来。“你这是什么怪论调?一切好像是我的错?不过你欺负我,还装死骗我,这笔帐该怎?算?”她努着嘴。“还没结婚,就敢欺骗老婆?”
天泓不怀好意的笑着。“新婚之夜,看你要怎样就怎样,一切听你发号施令!我的老婆大人!”
雨婵倏地羞红了脸,天泓满足的亲吻她,他幽默道:“这场六日战争,总算因我的‘苦肉计’而一举成功,得到美人青睐。中国人有句话:娶个老婆好过年。而我,如今要实现这句俗语了。”语毕,天泓哈哈大笑。这辈子,就属今天,他最快乐了。
雨婵害羞地娇喃着将头埋在天泓的胸膛上。
“冷在骨子里的美人”天泓轻轻唤她。
“我有名字的,别一直叫那个称谓。”雨婵忍不住嘲笑他:“你喔,逊毙了!都要结婚了,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天泓轻笑道:“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我都查得到你住哪儿,怎?会查不出你的名字?我只是想等你亲口告诉我,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表示你答应要做我的妻子了。我的爱人,你的名字是”他低头轻问道。
“帯坝赕俊!彼崆岽鸬馈?br>
“帯坝赕浚繋“雨婵!”天泓重复念了二三次,而后讚美道:“很好听的名字。”带点好奇的,他又问道:“你几岁?”
“十八岁。”
“十八岁?”天泓惊呼。“你竟未满二十岁?”他语带怜惜,随即莞尔一笑。“没关系,我保证,我会宠爱你一生一世。”他拉她坐在雪堆上。“我要好好了解你,但不是在这里,我不希望你以为我在虐待你。”他拉她起身。“走!我们离开这里。”语毕,他轻而易举地横抱起雨婵,还振振有词地说:“我不准你的美腿冻伤了。”
他唯我独尊的柔情,令雨婵心田暖烘烘的。她终于领悟到:全天下,只有一位独一无二的东王天泓,而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他们的婚礼很简单。
天泓刻意带她到伦敦郊区的教堂,举行了一场无人打搅的婚礼。
他并没有告诉奶奶结婚的事,他知道奶奶一定会反对。她不会接受象雨婵这样一个涉世未深,又是一介平民的小丫头。
所以,他宁愿偷偷结婚,来个先斩后奏。
知道他结婚的,只有他的大弟东王天炜,天炜还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只有天炜看过帯坝赕俊l祆康比灰彩乜谌缙浚遣换嵯蚰棠谈婷艿摹r蛭祆勘纠淳投允朗露寄还匦模淙凰牡资植镆煊诖蟾缯飧鐾蝗坏幕槔瘛?br>
举行婚礼时,天泓取出一只手镯,戴在雨婵手上,他双目炯炯有神的对雨婵道:“这是我们东王家的传家之宝翠绿玉镯。每一代,它只传给长媳,这也表示长媳的地位特殊且不凡。现在我将它送给你,这也是我爱你的表示之一。”
雨婵注视着那翠绿、晶莹剔透的玉镯,她的双眼不禁有些润湿。
之后,他们离开教堂,天泓把车开往温沙城,带雨婵到达他们的新居。
天泓似乎有意隐居,所以连房子也买得很偏僻。那是一幢三层楼的普通房了。对此他可是歉意连连。“对不起,小婵儿,让你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
“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雨婵眼底浮现迷惑。“这里会平凡吗?我倒觉得这里象座古堡呢!她傻笑着。
天泓摇头微笑。“你喔,我可爱的小美人,怎?这么知足?”
语毕,他把车停好后,大叫着:“好,新郎要抱新娘入洞房啦”他不由分说的抱着雨婵下车。
天泓抱着雨婵走入大门,进入大厅,最后,到了三楼顶,两人一股脑儿地跌在巨大的弹簧床上。天泓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她的唇。
“等一下!”雨婵勉力地制止他。“现在是白天”
她说话已是有气无力了。
“白天?”天泓一脸无辜状。“有关系吗?谁规定入洞房一定要在深夜?”他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我亲爱的小婵儿!你别害怕!我是你的丈夫,我会疼你、爱你”“我”雨婵用力咬住下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偏过头,不敢看他。“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过”
天泓很温柔的吻住她的小鼻子。“我知道,我很高兴你的第一次属于我。”他开始解开新娘婚纱的拉链。
“你”此时的雨婵说话已语无伦次。“你只会亲吻我的唇吗?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呢!
天泓侧过头,老实道:“不止,我还会亲吻你全身肌肤及爱抚你的娇胴”
然后,他开始做他所说的。
天泓伟岸的躯体紧紧拥着她,胸部亲密的压挤她的双峰他对她予取予求,她的胴体在狂喜的浪花中融化,他的挑逗激起她体内的冲击和反应。
雨婵深怕自己要昏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如此的销魂中活下来,她只是不断地在意乱情迷中呼喊着他的名字。
她就这样飘荡在时空中,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里,流下一滴滴销魂蚀骨的泪水,天泓的身体和她纠缠,她有股欲仙欲死的充实感、满足感。虽然,痛楚也伴随而来,但是,那种交杂的美妙感觉,是这般强烈,她和天泓成为一体,他们完全相契结合在一起之后,雨婵全身战栗,在昏昏欲醉中,天泓引导她享受着独一无二的激情。
天泓?头注视在金光闪闪中雨婵那动人的脸,而雨婵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正泛着一丝微笑,雨婵象只驼鸟似的将头埋在枕头里,天泓含笑轻捧起她的脸道:“我爱你。”
“你也一定是爱我的。否则,我们怎能分享刚刚那种到过天堂的快乐呢!那是我们自然、本能的反应,我们真心的付出彼此,这就是爱!”天泓对她耳语道。
雨婵默认了。她盯着他,突然露出美丽灿烂的一笑。
她的手划过他粗旷的脸孔,羞答答地道:“我可以碰你的身体吗?我对你很好奇,我想了解”她娇滴滴地说。“谢谢你让我成为一个女人,我也希望我能令你兴奋,讨你喜欢,就像你对我做的这样”说着,她的手按向他的胸膛及腹部。这也许是她一时的兴致,但却惹得天泓气喘吁吁。
当她的巧手握住他的悸动时,天泓一声哀嚎,接下来他完全忘记曾经发生什么事,他只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我的小妻子,好好学习吧!”
他们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狂恋之中。
天泓极尽一切所能地疼她、宠她、爱她。而情窦初开的雨婵自然也无法自拔,她深深地爱上了天泓。
他们是如此相爱的一对夫妻,几乎二十四小时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他们一起疯狂做ài,一起偕伴出摺埃黄鸸捕让扛龀炕瑁挥行斡安焕肽苄稳菟恰?br>
除了是商业巨子,天泓私底下还是一位功力深厚的画家,不过画画只是他用来消遣自娱的一项嗜好。毕竟,以他东王家族不凡的背景,他怎?可能成为一名画家?这铁定是不?家族所容的,而他也不愿背叛奶奶。所以,年少曾经想当画家的心愿,也随年纪的增长,而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所倾心的女子,也是一位艺术的狂热者,雨婵原本就是要攻读艺术史的,两人可谓一拍即合,十句话中,倒有九句话离不开文学和艺术的范畴。
可以说是雨婵激起天泓心中沈淀已久的一池春水,多年没有动笔的十只艺术家的手指,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又拾起画笔来,在画布上做画了。雨婵自然相当鼓励天泓。有一天,她跑去买了一张近六十寸宽的大画布,和天泓两人一路扛回家,以此让天泓大展雄风。
她对天泓说:“你可以画风景或大自然啊!像泰晤士河,或是白金汉宫,或是”雨婵一口气拉拉杂杂列了一大串各地有名的景色。
可惜天泓却不领情,反倒揶揄她说:“你的主意太烂了。”他摆摆手。“想点新鲜的点子,如何?”
“为什么?”雨婵噘唇。“可恶,你竟敢嘲笑我”她跺脚,气得转身就走,不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笨蛋。不过,才走两、三步,天泓已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别生气嘛!我亲爱的小婵儿。”天泓爱抚着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我只是想,你为什么没提到画人呢?我想画人”
“画人?”雨婵秀眉轻蹙。“你想画谁?”她声音居然有点醋意呢!“画蒋中正?画英国女王,还是画有名气的影歌星啊?”
她的唇翘得半天高。
“你喔!”天泓摇头笑笑。“你列举那么多人,怎?不想想,我最亲爱的爱人是谁?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
“什么?”雨婵猛地回头,不过,她却一头栽入天泓热腾腾的朱唇里。
“做我的model。”他沈声命令道。“不准说不,不准穿衣服,全身赤裸地坐在百合花上”
他勾勒着心中美丽的蓝图,雨婵闻言真是又喜又羞“你真是个色鬼丈夫兼霸气的郎君。”她当然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从此,下午的时段,就成为天泓画画的时间。
丈夫深情注视裸裎的妻子,雨婵则是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气息。一开始,也许有几分羞怯,更何况,无论何时只要一裸裎,天泓总会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竟也沈溺在当模特儿的乐趣中了。她面对着落地窗,望着窗外的云雾缭绕,她的眼神显得遥远而缥缈。
突然间,天泓悄无声息地走向她,一把抱住她,雨婵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发出娇俏的嘻笑。
“在想什么?”他假装不高兴地问道。“你不专心,你不是好model。”
雨婵撒娇道:“不是啦!你别冤枉我,我只是想”
“?”天泓安静下来,等她说话。
“我好久没有看到太阳雨了。”
“太阳雨?”天泓咀嚼着这个名词。
“对。”雨婵又陷入美丽的想像中。“欧洲又干又冷,尤其在冬天,很少出太阳,就算偶尔有太阳,也根本不会下雨,雨过天晴时,天空的远方会出现一道七色彩虹,很美喔!”
天泓轻吻雨婵的玉颈,柔声问道:“告诉我,哪里才会有太阳雨?”
“台湾。”雨婵答。“而且要在多雨的地方喔!有雨,有太阳就像在基隆,基隆有雨港之称,在夏季常常会看到彩虹。”
“那么,”天泓心中暗自盘算着。“等我们画好了画,我们去台湾的基隆度假,好不好?”
“真的?”雨婵闻言双眸不禁发亮起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当然!”他宠溺地对她说:“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一定帮你达成,就算你要到外太空的月亮上欣赏夜空,我也一定会买一台太空梭,让我们一起到月球。”
天泓说得情真意切,让雨婵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脱口
而出:“天泓,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啊!”“是的。”天泓还举手对天发誓。“我东王天泓,这辈子,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要让我的妻子小婵儿觉得她是这宇宙间最幸福快乐的女人。”
“天泓”她转过身,揽他入怀,心荡神摇间不需任何言语,天泓已将她抱到那张偌大的床上。
他们深深地拥抱,再度彼此探索。
激情过后。
他们相拥在一起,喃喃私语着。
雨婵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的:“为什么你总是送我百合花?”
“因为百合花的花语是神圣。”天泓轻轻说出自己的心意。“记得那一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在那一?那间,你给我的感觉,就像百合花那样,是神圣又高不可攀的,像是纯洁无比的神祗一般。”
“天泓”不知为何,雨婵心中突然浮现出不舍及离情依依的感觉。“我这么幸福,会不会遭逃谑?”
“上天的妒嫉?”天泓不禁嗤之以鼻。“小傻瓜,你太杞人忧天了,我是唯我独尊的东王啊!谁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可是”偏偏雨婵一颗心就是七上八下的。
“你忘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吗?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我会一直守候着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我们分离”他再度逗弄她的芳唇。“放一百个心吧!”
雨婵苦笑着点头,强自压抑心中那股不安,将自己再次奉献给他爱情终脑扑服一切的。
“美人图”终于完成了。
虽然前一天为了完成这幅画他画到很晚,可是天泓还是兴致勃勃地起了个大早,他坐在画前,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这幅精心杰作。
雨婵还在昏睡中,因为昨夜她实在累坏了。天泓也不忍吵醒她,他等着她起床后,好让这幅画带给她惊喜。
好不容易,日上三竿时,雨婵终于悠悠醒转,可是她的啼哭声却从房内传出。
天泓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冲到房间,紧张万分地问:“雨婵,你怎为了?”
只见雨婵泪如雨下,天泓马上到她身边拥她入怀。“别哭!
别哭!我的小婵儿,别哭!”
“天泓?”雨婵哽咽不已。“手镯我一醒来,好奇怪它就断掉了”
“断了?”天泓执起雨婵的手镯,,没错,手镯是裂开了,只剩下一小段支撑着整个玉镯,不然,它还真会掉出手腕呢!
天泓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他立即展露不以为意的笑容,安慰雨婵道:“这没什么关系啊!只是个手镯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将它拿下来,我来想办法,别忘了你老公我可以化腐朽?
神奇,反正,只要将它再黏回去就好了。”
“这么简单?”雨婵一脸不信的神情。
“当然!”他嘻笑着。“相信你这个无所不能,能呼风唤雨的老公吧!”说着,他赶紧转移话题,一把横抱着雨婵下床,带她去看那幅“美人图。”“这是给你的惊奇,你看?
雨婵的震撼自然不在话下,虽然她的一颗心仍是那么忐忑不安,玉镯断裂可是个不祥的预兆啊!不过,天泓很成功地让她忘却了无形的忧愁,望着眼前这幅巨大的“美人图”她知道她爱天泓,而天泓也爱她,这一切就已足够了。心灵振荡不已的她嚷道:“我的丈夫,谢谢你?我所准备的一切。”
天泓深情地拥住她,他们一起沈浸在画中。那一天下午,天泓破天荒首次在他们结婚两个月以后,单独放雨婵一人在家,而他独自出门去了。
因为,天泓要将手镯拿去“重新”琢磨一番,出门前,他信誓旦旦道:“放心!等我回家时,玉镯又会焕然一新了。”
雨婵并没有要求和天泓一起出门。不知为何,她说:她很想看“美人图”最后一眼。“最后”这两字,用得相当诡异。
天泓不以为意,只是柔声要她乖乖在家等他,等他变个“奇?”回来给她看。
雨婵送天泓出门。临行前,两人依依不舍,婚后,这可是两人第一次分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