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僵硬的不听使唤,她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北北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锦衣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的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该如何应付呢?
突然,她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她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她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也可能是锦衣预先料到了她会来检查。她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
把她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她的主人在催她赶快过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干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乱逛。”“对不起,主人。”
北北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锦衣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她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她把发刷递给锦衣,同时注意到她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好好的把它递给我!”
锦衣命令她,于是北北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锦衣都没接下发刷,北北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
锦衣用发刷拍了拍她交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北北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趴到我腿上来。”
锦衣简短地说。北北把自己丰满的身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锦衣把她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锦衣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北北蠕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她呼吸最顺畅的位置,她的屁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她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
她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她主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她发现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臀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
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锦衣轻抚着她的臀,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北北开始松懈了,锦衣抓住肛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肛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北北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锦衣对她说,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北北顺从地张开腿,感觉到她完全敞开的洞口暴露无遗。“松多了。”
锦衣的手指伸进她充分润滑过的洞穴,北北开始喘息“放松。”锦衣抚摸着她安慰,北北终于放松抵抗,允许手指更深入地探查。锦衣的两根手指停留在他奴隶的体内,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拍打北北的臀,不停地拍打。
直到它开始发热,呈现出一种明亮的粉红色。“很好这颜色非常适合你。”他评价道。北北埋在枕头里的脸变红了。
她的臀部有一种美妙的热辣辣的感觉,而且她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拍打的力量变重了,北北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却让插在肛门内的两根手指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锦衣故意加快了拍打的节奏,迫使北北只好跟着加大身体扭动的幅度。“主人”她气喘吁吁地喊,想乞求锦衣停止这种无止境地折磨,但她的内壁却紧紧地夹住两根手指不放,使它们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而刺的更深。“什么事,奴隶?”
“求求你主人”她哀求着,但事实上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停止,这个事实让她非常害怕。拍打变得更重更快了,而北北的小穴也痛苦地想要得到爱抚,她开始移动臀部,对着枕头摩擦她的阴唇。
“记住,奴隶,你是被禁止高潮的。”锦衣提醒她。“是,主人”北北急速地喘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她号叫着拼命地扭动,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不要动。”
锦衣喝道,他抽出手指,强行按住北北的腰,不让她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北北已经通红发烫的屁股,每一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北北大声地哭喊,确信她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接下来是用发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