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妄动。
"为什么?"她轻喃低泣,迷蒙的眼布满激情渴望。
她要他,等不了也不想等了。
是梦也罢,她都要他,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是不是有妇之夫,她爱他,不顾一切了,
"我的腿你忘了?"郭熙歉然的望着她,想将她推开。
"可以的,我可以帮你。"她热切且羞红着脸看着他,颤抖着双手去触碰抵在身下的耸立,"我想要你,我想爱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婕儿我是残废。"郭熙伸手去抚摩她的脸颊,有点后悔自己竟然会按捺不住提早来找她。
"我不在乎。"她吻他,流着泪的吻着,"我可以爱你的,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傻瓜"他叹息,反手将宋婕拥近。"就算你可以爱我,也不能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为什么?"她的眼中此时只看得到他、感受得到他,除了他,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管。
"因为这里随时都会有观众,而且你忘了十分钟后还有一场秀要走,嗯?"
宋婕倏地僵住思绪,她是真的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冰熙微笑着替她将衣服的绣扣扣好,却依然抱着她,"快去吧,否则少白一定会气得跳脚,我现在脚残了可打不过他,你不想害我吧?"
"熙你会等我吗?"她害怕自己一进去,他就会离开。
"我会在台下看着你。"
"武藏少爷,少夫人要见你。"深田家的老管家弯身附在郭熙耳边说道。
"少夫人?"郭熙将目光从伸展台上的宋婕身上移开,冷淡而了然一切的眸子定定的落在老管家脸上,她怎么来了?"
"小的不知。"老管家的头垂得低低地。
"推我出去,等等替我订一束玫瑰花给婕儿。"
"小的知道。"老管家将郭熙推出会场,并帮忙他上了等在门口的座车。
"武藏"车内的麻里恭子伸手扶他,温顺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开车回饭店。"郭熙冷冷地吩咐,他没有推开麻里恭子的手,却也没有将目光移向她。
"你还在生我的气?"麻里恭子怯怯地问。
"不、你是该生气的,毕竟你父亲之所以入狱跟我脱不了关系。"
"不,这不干你的事,是爸爸的错,他不该做那些非法的事他入狱是他自己造成的结果,就算你不告发他,他迟早有一天还是会入狱的。"
冰熙回头瞧她,没说什么,"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待会回饭店我会请我的律师过来一趟。"
"不!"麻里恭子几乎哭了出来,"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别闹脾气,你明知道我无法给你幸福,"郭熙面无表情的说着,对她的激动涟漪不起。
"我不在乎,我爱你啊!我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一辈子残废!武藏,请不要再对我说要跟我离婚的话好吗?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你告发爸爸的事实才会失控对你发脾气,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
"少爷、少夫人,已经到了。"司机轻轻地敲了敲隔在驾驶座与后座之间的玻璃,接着将隔板降下。
饭店的服务生已上前来开门,并将郭熙扶到轮椅上推往他的饭店套房,麻里恭子则静静的跟在他身后,直到服务生离开,她才反手将门锁上走近郭熙。
冰熙的口气冷淡,"我已经请服务生替我联络律师,待会他就会上来。"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麻里恭子的眼眸中散发着无比的坚定与决绝,"就算我明知道你爱的不是我也一样,你既然已娶了我,我就不可能再把你让给宋婕!"
冰熙微眯着眼,淡笑着,"我从来不受威胁,你该知道的。"
"是吗?你忘了你是如何被迫跟我成亲的?"她冷笑着,昔日的温顺不再,眸中散射着浓浓的恨意。
"错,我是故意答应这门亲事好接近麻里森上,把他这个日本大黑市的主脑拱出来。"
什么?你是故意上当?"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他也冷冷地瞅着她,"你真以为你父亲跟我父亲的伎俩能逃得过我的眼?如果我真的不在乎那老头的命,我早叫人把你父亲做了便成。何需这么麻烦跟你结婚。"
"你我以为你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爱我"麻里恭子急促的喘息着,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她的父亲等于是间接被地害死的!为了爱武藏,为了嫁给他,她竟让父亲引狼人室老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一点点都没有?"
"没有。"
麻里恭子着地狂声大笑,狂散在脸上的泪与笑合成一气,精神几近疯狂的崩溃边缘。
"你的目的达到了,所以你要跟我离婚?
"很抱歉我必须这么做。"
麻里恭子蹲下身,紧紧的抱住冰熙,"我爱你,真的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爱,但是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她趴在他双腿上哭着,突然却出其不意的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手一扬便要往他心窝上刺去,
冰熙没想到她会伤他,只来得及出手抓住她抵在他胸口上的刀,锐利的刀锋划伤他的虎口,一瞬间血流如注。
"不要做傻事。"
"你阻止不了我的!你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残废?就算你空有一双手也阻止不了我的,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看你怎么再去找那个贱人!"麻里恭子的力气猛地变大,不顾一切的往郭熙身上扑去。
轮椅在猛烈力道的冲撞之下翻了过去,坐在轮椅上的郭熙跌倒在地上,麻里恭子片刻也未曾歇息的再一次扑向他,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看准目标手上的匕首便猛地往他身上刺去
冰熙一个翻身躲过了,下一秒钟他己如风般跃起站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有着浓浓的失望。
她不敢置信的出声,'你你的脚'
'我的脚一直都好得很。'
'不可能的,你明明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何况何况'
冰熙帮她接过话,'何况你还定时让我服葯,对不?'
麻里恭子一怔,'你知道?'
'就算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如此狠毒,但是我的脚既没残废,你端来的葯汤我又何必喝呢?不过,你却害得我朋友来到家里连水都不敢喝,生怕让你给毒死。'
'不你不会知道的不会的'
'我不打算追究这件事,只要你把离婚协议书签好。'郭熙冷漠的转身,头也不回的打开大门。
'武藏少爷?'依约前来的律师刚好要敲门,见门被打开于是放下手。
'让她签好字后亲自把协议书交到我手上。'郭熙淡道。
律师呐呐的看着郭熙,'你的手'他的手鲜血直冒,令人触目惊心。
'不碍事。'他淡笑,大步离开了。
他承诺过宋婕会在台下看着她,他不想食言。
解除了婚约,他才有资格好好爱她,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手。
'别等了,他那小子骗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未免太傻了!'蓝少白想将蹲在会场门口的宋婕拉走,她却动也不动的存心跟他僵持到底,差点没气死他!
外头天寒地冻的,宋婕的身上只穿了件方才走秀时展示的凉快春装就死蹲在门前不走,害他只好在她肩头披了一件又一件的外套,可是这有什么用?零下两度呢!去!这什么鬼天气!害得他这个堂堂蓝宝石服装公司,今年巴黎国际级服装设计大师得主还得陪她在这鬼天气里等一个可能根本不会出现的人,
他会来的,他说过他会在台下看着我'
'看着你?看个鬼!服装秀都走完了,人呢?他说要看着你可没说要等你!搞不好人家看一看就先走了,他是有老婆的,你忘了?你还想跟他做什么?'蓝少白气结,一身数万美金的衣服早在频落的雪花中白白糟蹋了,惹得他怒极、气极、怨极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憋得快要得内伤了。
我我不在乎。'宋婕的眼神幽幽地,心电的失望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而愈来愈浓、愈来愈痛。
他说过要看着她的,却在一转眼间不见了,连说一声也没有。
明知道希望很渺茫,可是她还是坚持在这等着、守着,因为她就是相信他,相信他眼中对她的深情错不了
'你不在乎我在乎!那小子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对他,他是天下第一级浑小子,以伤尽天下女人心为乐,他还是个'
'我还是个什么?'郭熙走近,宋婕马上像小鸟般飞奔到他怀里。
'熙!我以为,我以为'她哭了,所有的委屈与失望都在这一刻一古脑儿涌来。
'我说过我会在台下看着你的,虽然迟了,对不起。'他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抱了她一下,随即身子一软往她身上倒去
熙!'宋婕惊慌的大叫。
在同一时间,蓝少白眼明手快的接过郭熙倒下的身躯,随手招来一辆计程车便往最近的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