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挪,屁股的后端悬了空,重心不稳的她直觉伸出手想抓住可以抓的东西
“小心!”皮尔眼明手快,在她身子微微一晃时便出手抱住她的腰,此刻,她的双手正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张小脸苍白得紧“你还好吗?”
“嗯,还好”只是惊魂未定,心脏好缘快要停止跳动了。
“那就好,坐在这里很危险,下次不要这样了。”皮尔边说边伸手轻抚她的背安抚她。
“好”她也没胆子再坐了。
一颗心还张惶不定的林柔儿根本没意会过来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亲昵。因为感激他出手帮了自己,她自然的对他甜甜一笑。
这一笑,竞让皮尔忘情了,头一低,吻上她笑弯的唇办
“唔不”她吓一跳,受惊似的忙下迭伸手推开他。
“对我,不必故做小女儿矜持,我不喜欢那一套。”说着,皮尔挑起她的下颚,又要落下他的吻
“不!下要!”她别开脸,又气又窘的死命推着他“请你不要这样!”
皮尔未理会她的挣扎,抓住她下颚的手更使力,霸道的吻封住她的口
倏地,一道疾风突然掠过他的门面,皮尔硬生生的受了一拳,整个人被打偏到一旁,身子趴在栏杆上。
“该死!”皮尔痛得低咒一声,抚住流血的唇角,望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程咬金,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费蒙?”
费蒙冷眼一扫“你这家伙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威廉斯车队的酒会,皮尔怎幺会混进来?
“顺道来喝点小酒不行吗?”皮尔再次伸手拭去嘴角黏湿的液体“你太多管闲事了吧?我跟我喜欢的女人恩爱,用得着你来出手吗?”
“你喜欢的女人?她?”费蒙用眼角余光瞄了缩在角落里的林柔儿一眼,她脸上的苍白与惊慌在刹那间揪紧了他的心“你们认识吗?”
“当然。”
“是这样吗?林柔儿?”费蒙冷冷地询问着角落里颤抖的身影。
“不我不认识”她拚命摇头,话还没说完,就见费蒙一脚踢出,直击皮尔的脸
“啊!不要!”林柔儿惊叫出声。
皮尔闪开了,出拳相迎,他和费蒙不同,每一招都击向费蒙的胸口,不似费蒙专打他的脸。
“你为一个女人出头?啧,有点反常喔。”皮尔边打边闪,一张嘴皮子也没闲着“要是让戴特知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人家打架,你以为他会放过她?我劝你还是现在就收手吧。”
费蒙下语,拳风一转,瞬间击中皮尔的下颚
痛!“该死!”皮尔低咒一声,出手更狠了。
你来我往间,就算两人的反应都极快,也难免挨上对方几拳
“住手!”一声斥喝突然出现在露台上。
紧接着这声斥喝而来的,是一大批穿著深色西装的男人,训练有素的很快将整个露台团团围住
费蒙住了手,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人马,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把他给我轰走!记住,不准动他半根寒毛!”
说完,他转身走到角落,弯身一把抱起泪流满面、一脸惊慌的林柔儿,穿过人墙离开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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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蒙将她抱回饭店房间放在大床上,起身想去浴室替她弄点温水,洗净她哭花的小脸,孰料,那小女人慌急的拉住了他
“你受伤了!”林柔儿的小手轻柔地抚上他唇角的血渍,担忧又自责不已“都是我不好”他定住身子瞅着她,原以为她拉住他是为了继续在他怀中哭泣或是寻求一点安全感,没料到,她的眸子似乎只专注在他那受了一点伤、挂了一丁点彩的脸上。
她担心他比担心自己还要多吗?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可是个堂堂大男人,一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女人为他担忧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只是,平常他会觉得厌烦或是不屑一顾的事,为什幺此刻他竟然会怪异的觉得窝心?
“很痛吧?”林柔儿仰起小脸,看着他唇角的血迹与伤口,漾着水光的亮眸似要掉下泪来。
“只不过是一点小擦伤。”可是,她那悲伤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他就快要变成残废的模样。
摇摇头,林柔儿起身下床“我去替你弄湿毛巾擦一擦,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否则会发炎的。”
小小身影奔得急,像是为了躲他般的进了浴室,门一关上,林柔儿背抵着门忍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她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打人,而且还挂了彩
只是小伤而已
他说得轻松,她却心痛不已,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样的恩情与感动,不知该为他的举动说些什幺或做些什幺
听到她压抑的哭声,费蒙知道她偷偷躲起来哭,不知怎地,他的心一阵不舒坦,才想着,一双长腿已经自动自发的走到浴室门口。
“喂!”费蒙用食指敲了敲浴室的门“弄个湿毛巾不需要那幺久吧?你在里头昏倒了吗?”
闻声,林柔儿忙不迭伸手抹泪,吸了吸鼻子“请等一下,我就快好了水太冷,得再等一会。”
她说谎的技巧真的有待加强。
“出来,柔儿。”费蒙不耐的挑起眉,高大的身影像山一样站在浴室门外。
“呃,就快好了。”听到他下耐的嗓音,林柔儿有点慌了,忙奔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把自己沾满泪水的小花脸给冲干净,抬起头来才要拿毛巾擦脸,却在镜子里看到不知何时已杵在自己身后的高大身影。
费蒙正看着镜中的她,她的眸一对上他便慌乱的别开,伸手去取毛巾。
“不用麻烦,我洗个澡就行了。”他按住她取毛巾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如果你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自责的话,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什幺事?”他的手好烫,几乎要将她给烫伤了。
他邪邪一笑“帮我洗澡。”
咚林柔儿的心脏猛地一跳,人也跟着往后一跳。
“别别开玩笑了!”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帮他洗澡?她光想就已经全身发热,小脸儿发红。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刚刚那场荚粕是把我这身老骨头给累坏了,我现在全身酸痛,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费蒙边说边靠近她“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必跟人家打这场架;要不是为了你,我现在还在酒会里接受众人的祝贺,然后狂欢到天明;要不是为了你,我英俊的脸也不会变成这副德行。”
他高大的体魄把娇小的她锁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俯下身,他嘲弄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酡红的双颊。
她退无可退,被困在他的臂弯里,喉头因紧张干涩而发紧“我知道是我的错,对不起”
“你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她慌乱的望着他越来越放大的俊脸,脑子乱烘烘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摆哪儿好。
“帮我洗澡或是一个吻,选一个。”
他的唇已近在咫尺,高挺的鼻碰上她的颊畔,弄得她微微发痒。
帮他洗澡或是一个吻,她该选哪一个呢?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性感的唇办,它们仿佛有一股魔力,不断的驱策着她靠近,再靠近一点
一个吻,总比帮他洗澡好吧?
那一回的经验太吓人,她从没想过一个赤裸裸的男人会那样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还不害羞的直盯着他瞧天知道要是帮他洗澡,她会不会做出更违反?淼木俣凰靶x了?
看着她犹豫不决又挣扎不已的模样,费蒙眸光微闪,轻轻地勾起一抹笑“看来,你两样都喜欢。”
话落,不等她出声,不容她抗辩,他低头霸道的攫住她的红唇,灵巧温热的舌尖澡深的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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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谁?”
“费蒙的助理,名字叫林柔儿。”面对老板的质问,帕尼斯小心翼翼地回答。
“助理?”戴特挑挑眉。
“是的,林柔儿是新来的助理,没什幺社会历练,她从小在雪梨长大,所以除了会中文、英文,法文也十分流利,也因为如此,她似乎很对费蒙的味,所以这次费蒙为自己的助理出头也无可厚非,只不过,他真的该收敛一下脾气。”
“无论他是否师出有名,这为女人打架的事若是传了出去,对他或对车队都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成为对手的把柄。”
“皮尔混进咱们的车队错在先,又企图强吻我们的员工,费蒙揍他一顿,也许可以制造他英雄救美的形象,增加一些有利于他的新闻,不全是坏事。”帕尼斯必恭必敬、谨言慎行的就事论事道。
“嗯。”戴特看他一眼“我担心的你该明白,别让那女人成了祸水,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你得先一步把她给弄定。”
女人的存在如果是为了满足车手的生理需求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有了感情,那便成了车手的挂碍,一个很棘手的致命伤他不可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在代表自己车队出赛的赛车手身上。
“我明白,老板。”
“明白就好,我们已经输了两场,这一场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费蒙的状况更是半点都马虎不得,要知道,咱们投注在他身上的筹码太多,错一步,威廉斯车队可能就此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