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唐羿的一句话就把他刚刚信口开河的话给堵死,一条路都不给,就像他在商场上的杀人于无形。
“那就是了。”不咄咄逼人是他的习惯。
唐文理不以为然的眼神在儿子的脸上兜转了几圈,才忽地开口问:“因为她是佣人?”
知父莫若子,唐羿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笑着直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
“人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女人,我想好好珍惜自己的妻子,就像你用一辈子来珍爱老妈一样。”
“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我很爱、很爱你老妈,可以为她放弃所有,但你问问你自己,你会为晓云放弃所有吗?”
案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了几秒钟,心知肚明这答案会是什么。
“她是我的责任。”唐羿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父亲。
他耗了人家近十年的青春,难道不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他不想当个负心汉,也习惯了她在身边,他真的想不出可以让他改变目前状况的充足理由。
是的,他是喜欢秦可君,喜欢她身上那份特别的气质,也喜欢看她明媚的笑、动人的风情,甚至明知道她企图勾引他,他也宠溺的随她去而不予计较或斥责。
但,那又如何?他并不认为他对她的喜欢能超过对晓云长达十年的感情。
他跟晓云的感情该不是能轻易被替代的,他相信自己对她的情很深,深到已经百分之百的融于他的生活中。
那一天过后,秦可君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到唐羿,他根本没有回来过夜,只是打了通电话告诉她──他要睡在季家。
想当然耳,他已经抱了季晓云,而且食髓知味,一赖就赖了三天不回家,醉卧美人香。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一个是例外,可悲也可恨。
时针指在一点,秦可君还在等门,因为唐羿没有打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所以她煮了一桌子菜,是她三天来每天拿着食谱学的,她就这样满心欢快的一直等,等到太阳下山,月娘高挂,等到万籁俱寂,大地沉睡。
她究竟在等什么?等一个别人的未婚夫来爱自己,还是为了等一笔百万美金的交易?
可笑,要达到目的有太多方法,她却选择最笨的一个──爱上他。
就在秦可君决定上楼睡觉时,门外闪烁不已由远而近的车灯吸引住她的脚步,一颗心在刹那间变得狂喜,她奔到门边打开大门,纤细的身影毫不考虑的便冲出门外。
车子里走下了两个人,看来都有点醉了,走起路来颠颠倒倒,她看到比较醉的那个正是多日不见的唐羿,而另一个男人
秦可君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直往后退。
“嗨,我们又见面了。”李智澄那张笑得淫秽的脸一步步朝她靠近。
“我说过我不认识你,你最好马上滚开,否则我叫警察过来。”
“请便,我可是唐羿的朋友,而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女佣,叫警察来不过徒闹笑话,我不介意的。”他耸耸肩,无所谓的对她笑,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直勾勾的望住她那轻纱般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乳沟,赞叹的发出啧啧声。
“你每天都是这样迎接唐羿的吗?他真是个幸福的小子!这样吧,他付多少钱给你,我给双倍,你过来陪我,如何?”
啪一声,秦可君给了他一巴掌。
“你敢打我?”李智澄原本扶着唐羿的手倏地放开,怒不可遏的朝她扑去,扬手便朝她白皙的小脸挥去一掌。
这一掌又重又狠,打得秦可君站不稳的往旁边的花丛里跌去。
“啊!”她吃痛的喊出声,整个人被打得晕头转向,耳朵几乎要听不见,脸颊热辣辣的疼着。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苦头!你是第一个敢打我李智澄的女人!”李智澄扑向她,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手一扬便将她的睡袍领口扯开,恶虎般的欲欺身而上。
“放手,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秦可君奋力的挣扎着,双手双脚并用的想把压在身上的他给踢开,不意因为这样激烈的动作,让她修长的玉腿与丰满的酥胸裸露得更彻底。
见状,李智澄的欲火益发狂猛炽热,誓在必得的决心让他笑得邪淫不已,手一探便摸向她柔软美丽的浑圆“你再动啊,本大少爷喜欢极了!你愈动我愈起劲,最好再加点叫声,让唐羿也能爽一下。”
“你无耻!”秦可君忍不住气怒,恶狠狠地在他摸上来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紧紧不放,直到另一掌再一次挥向她。
她闭上眸子,感觉唇角的血汩汩流出,双手双脚被这个禽兽给紧紧压制住,动弹不得,再挣扎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这么快就屈服了?你不是贞洁烈女吗?跟我来这套!哼,结果还不是大腿一开,爬上唐羿的床。既然已经被开了苞,让我爽一下也不会少块肉,钱我会照付,你一点也不吃亏。”
眸子缓缓地睁开了,秦可君一双水汪汪的眼风情万种的瞅着他,被打得红肿的唇角微微扯一抹笑痕,两只手臂突然热情的攀住他的颈项“李大少,你真的这么想要我?”
“别跟我耍手段,我今晚要定你了,不管你跟我鬼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你可以省省口水。”
秦可君嘤咛一笑,两片红艳艳的唇柔柔的贴向他的脸颊,沿着他的耳畔细细的舔吻。
李智澄被吻得人都酥了,下腹部涨得满满的欲望迫不及待的要找管道纾解,手一压又将她给压回地上,可她却把他推开。
“你搞什么鬼?”望着那双笑盈盈的眼,还有裸露大半的饱满酥胸,他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快要将他烧得发狂。
“你不是要定我了?”
“那又如何?”
秦可君笑眸一睨,伸手拍拍他的脸,以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嗓音在他耳畔道:“我可不想被强暴。既然逃不了,倒不如让过程舒服一点,李大少想要秦秦怎么做都行,只要不要在草丛里,这些草弄得我的背很不舒服。”
“我的房间就在楼上,如果你嫌远,在客厅也行。我想唐羿醉死了,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吧,嗯?”
李智澄被她搞得心痒难耐,开心的笑出声“他是醉死了,够我们搞一晚都没问题。你这个騒娘们,故作清高这么久,骨子里却是騒得很!”
“我的姿态若不摆高些,你们这些男人会对我趋之若鹜?男人犯贱,愈吃不到的愈好吃,不是吗?”
他哈哈大笑的点头“聪明聪明,你说得一点都没错,男人都是贱骨头。”
“抱我,快点。”秦可君努努娇俏的嘴“我可不想让唐羿醒过来看见了,他会打死我的。”
“他会打死你?不会吧?他对女人可疼爱有加的出了名的。”
“你究竟想不想抱我?快啊,快抱我上楼。”她催促着,撒娇的以胸脯不断的在他身上磨蹭。
“好好好,你真猴急。”李智澄笑得合不拢嘴,直觉今晚捡到宝,半醉的身子勉力抱起她往屋内走去。
“我可是为你着想耶,李大少。”秦可君笑靥如花的ㄋㄞ了句。
哼,这个醉鬼!要笑就尽管笑吧,待会就让你从二楼滚下去,让你断几根肋骨过过瘾。
他乐不可支的抱着她的身子才往屋内的方向走没几步,就像撞见鬼似的停了下来。
“怎么啦?李大少,不是要进屋吗?停在这里做什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改变主意要在地上办事啊,我柔弱的身子真的受不住,而且,吵到唐羿就不好了,你”“要不要我把屋子让出来给你们两个享用?今晚我可以到车子里睡。”
清冷的嗓音让秦可君的背脊一僵,她缓缓地转过头去,看见唐羿高大的身影正靠在白色的廊柱上,微眯着眼看着她。
“我早就告诉你了,秦秦是舞女,就跟妓女一个样,你偏不信,现在你看到了吧?你都还在一旁呢,她就不知羞耻的要和我相好。”李智澄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把事情一脑儿往秦可君身上推,反正她已经逃到二楼去,他爱怎样说就怎样说。
不过,就算秦可君在场也无所谓,被唐羿当场撞见那幕,她就算对他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再相信她。
唐羿喝着茶,脸上没有愠色,只有浓浓的疲惫“舞女也是人,何况她爱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你在说什么?唐羿,她可是你的女人耶,你竟然要把她让出来供其他男人享用,你未免太大方了!”李智澄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心里却开始高兴的盘算要如何跟他要人。
那该死的騒货,把他搞得欲火焚身,今晚若没要到她,他定会饮恨而死。
“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家的佣人,李兄。”唐羿再一次澄清道。
“真的就只是这样?”李智澄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若是如此,唐羿当真是白痴的柳下惠。
“就是这样而已。”
“那你不会反对她跟我在一起?”
“不会。”唐羿微笑的转向他“我说过那是她的自由,只要她心甘情愿,跟谁都无所谓。”
只要她心甘情愿
李智澄做贼心虚的瞅着他,想瞧清楚他刚刚究竟听到多少又看见多少?为什么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唐羿,你的酒量不错,我还以为你得醉到明天才醒得过来。”他装作随口说说,其实心里千思百转。
“我的酒量很差,刚刚是被冷醒的,夜晚山上的风大,气温也较低些。你不是怪我坏了你的事吧?”唐羿说着,若有所思的瞅他一眼。
“没的事,我说过我只是替你测验她而已,否则我就算有天大的色胆,也不敢在府上冒犯你的人,我纯粹想证明我对你所说的话是真的,她是个騒女人,绝不是你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你是老实人,可不要被她的甜言花言骗了,舞女嘛!嘴巴甜起来可会腻死人。”
“你真的对她没兴趣?本来我还打算帮她找个老公的。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想要收她当干妹妹,就等她同意。”
吧妹妹?老天!这是什么时代的男人玩的把戏呀?
“嘿!唐羿,你真爱开玩笑,这种女人能娶吗?你收她当干妹妹也不妥,她只会坏了你的名声而已,得不偿失啊!不如收起来玩玩,等要结婚的那天再一脚踢开了事。”
唐羿只是笑,不置一词。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更相信我未来的干妹妹,胳臂往里弯,我当然应该多相信她一点。”
“你会后悔的,唐羿。”
“也许吧。”
见他还是一笑带过,李智澄有点动气了,这种心思让人摸不清也猜不透的男人刚好非常不对他的眼。
既然他们如此不对盘,那就不必谈了,总之,秦可君这个女人他是誓在必得,不管用任何方法他都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