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会精明?我笨得很,否则怎会让你要得团团转?”她一扫阴霾,有种雨过天青的痛快感觉。
他长叹一声,“我是…为你好。”
“少来这一套,我才不需要你为我好。”她一哼,决定不让他好过。她哭了那么多次,眼泪可不能白流。
现在可是他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可不是她自作多情,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这下她要让他知道,被人家不当一回事的感觉。
“我早知道你会怪我。”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干么怪你呀?”她瞪大圆圆的眼,“你也是怕我送了一条小命嘛!那个平西王也真笨,居然以为杀了我会让你乱了阵脚,真是想太多,你才不会在乎一个没了命的笨丫头。”
“而立,我、我对你的感情…”
她明明听见了他对她的感情了,难道她在给他装傻?
乔而立拍拍他的肩膀,“我听到啦,你喜欢我嘛,你要自作多情我也没办法唉!偏偏我对你这张冷脸没什么兴趣,真是不好意思呀。”
“是吗?”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这丫头在拿乔,想要倒打他一把。唉!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麻烦的怪丫头呀?
“还好你也不算太惨,身边还有个假货可以慰藉一下你受伤的心。”
他苦笑一下,“我已经说过,跟凌雨霜毫无关系,我接近她,是想引开平西王在你身上的注意力。”
“当然啦,我活着对你才有好处,你当然怕我挂了。哼!算你运气好,想找扒神,扒神就在你家,你也不用到处去找。”她骄傲的挺起胸,指着自己。
“你是说你是扒神吗?“她的确能神鬼不知的取走人家怀里的事物,他是不怀疑,毕竟他受过害。
“当然啦。”她一点都不心虚。毕竟爷爷老了,也该收山换她出风头了,“你要玉玺,我就帮你拿回来。”
这样他就不用苦苦压抑对她的感情了,那太辛苦了嘛,她听了都觉得他好可怜喔。
“不行。”蔺南齐断然拒绝,“我绝不让你冒险。”
要如何接近平西干就是一个大问题了。他身边高手如云,一个不小心穿帮,就会让她当场毙命的。
“不冒大险没有大收获呀。”乔而立含笑说:“与其在那里担心人家要来害我,我倒宁愿加入计画,赶快让事情结束,过正常的日子。”
他凝视着她,“还是不行,我办不到,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乔而立不得不承认,此刻对他的怨气完全消失无踪,连个渣渣都没剩下——
今晚的迎仙楼内外都安静无声,一反平日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原因无他,一向喜欢寻花问柳,好色程度跟乔守光不相上不的平西王蔺坚晨,今晚大驾光临,包下迎仙楼里所有的姑娘。
而且还动用大批的侍卫,将迎仙楼周围净空得干干净净,一个闲杂人等都不许出入,以免防碍他狎妓的乐趣。
平西王这么大的手笔,当然让鸨妈乐得子诩合不拢,早早就吩咐姑娘们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平西王尽兴而归。
意气风发的平西王笑盈盈的进门,在楼梯平台上的花娘们个个打扮妖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鸨妈手绢一扬,招呼着,“王爷来啦,姑娘们,见客啦。”
闻声,所有姑娘全都飞奔而下,抢着将平西王包围起来。
“王爷,到我房里,我唱个小曲给你听。”
“王爷到我房里嘛,我备了一桌好酒菜呢。”
“不要、不要,王爷,到人家这里来嘛!”
一群妖娆美丽的莺莺燕燕将他包围着,又是撒娇又是淘气的上不其手,撩拨着他的**。
蔺坚晨笑呵呵的,这个掐一把腰,那个摸一把胸部再亲上一口,被众多美女包围的他,开心得不得了,一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摸个过瘾。“别这么猴急,大家都有分,谁服伺得王爷最**,谁的赏银就多些。”
一听见银子,花娘们双眼发亮,更急着往他身上磨蹭,又推又拉的把他往楼上的大包厢带。
蔺坚晨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彻底沉醉在**蚀骨的温柔乡里,痛快的展现着他男性的威风。
“苏小小呢?叫她出来给本王跳支舞。”他大口喝酒,将怀里的女子亲得满脸酒汤,惹得她娇声抱怨着。
“苏姐姐马上就来了。”
才刚说完,音乐声响起,苏小小穿着单薄诱人的薄纱舞衣,像团轻烟的舞了出来。
她的舞姿极尽挑逗、煽情,让平西王看得欲火狂烧。
他高兴的拍手大笑,“好,舞得好。”
包厢里热闹成一团,完全没人注意一团绿影快速的步下楼梯,走进迎仙楼的后院厨房里。
乔而立才一推开厨房的门,立刻被人抓住双腕,跌进一个怀抱里。
“那老色狼有对你乱来吗?”
他真不应该同意宜怀秀的这个点子,让乔而立混在妓女堆中接近平西王。
可是她非常坚持,还威胁他若不让步就不理他,他只好让步让她去涉险,自己在这里担心得要命。
“当然没有啦。他忙着吃别人的豆腐呀。”她脸上涂了黄粉,又用面粉加宽脸,变成一个平凡的大饼脸。
别说平西王没注意到她,就连其他人也都懒得看她呢。
她轻松的夹在花娘团里,摸走平西王怀里的东西他完全没有感觉,还开开心心的饮酒作乐着呢!”
他将她一抱,放下心的说:“还好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呀,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要着急的应该是玉玺到手没有吧?”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高兴在他心中,她比任何事都重要万分。
“玉玺没到手能再想办法,你要是有了万一…”
他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哪,东西应该在里面。”
“咳咳。”宣怀秀在旁边轻咳,提醒他们不要把他当不存在,“而立,你赶紧换过衣服,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毕竟外面都是平西王的人马,不适合久留。
“好。”她赶紧接过早已准备好的官兵服,躲到门后去换。他们都打扮成官兵的模样,进出时才不会被发觉异样。
宣怀秀盯着他手里的盒子,“玉玺在里面吗?”
“上锁了。”蔺南齐一皱眉,“平西王诡计多端,这锁一定非同小可。”
“如果开不了锁,那等于没找到玉玺,难怪乎西王如此大胆,将玉玺贴身藏着。”虽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要这么做,还是需要极大的胆识。
乔而立换好装后走出来,轻笑一声,“上锁算得了什么?”
宣怀秀道:“你有办法开?”
她一脸自信,笑嘻嘻的说:“有什么难得倒我这个神扒呢?”她拿起精致的小盒子,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机关锁,然后眉毛皱起来了。
“怎么样?”看她呆立着,不动也不说话,蔺南齐关心的问。
“我打不开。“她用看的就知道,因为这个锁跟爷爷宝箱上的一模一样。她已经试过各种所知的方法想打开爷爷的宝箱,却从来没成功过。
“既然打不开,那就硬撬吧。”
她摇头,“不行,你们别看这锁不起眼,里面有机关的,如果不用正确途径打开,强硬的外力会拉动引线,造成爆炸毁掉里面的东西。”
宣怀秀登时傻眼,“你怎么知道?看一眼就明白呀?”
蔺南齐也觉奇怪,“是呀,而立,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也没什么,因为这锁是我爷爷造的嘛!这锁叫作永远的秘密,意思是说东西只要放进去,就没人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因为没有钥匙脑篇,除了制造锁的人知道开法之外,其他人绝对无法打开。”
“原来如此,难怪叫作永远的秘密。而立,这真是太好了,你爷爷呢?快请他来帮忙。”
“我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只留信告诉我,说他要到京城来帮人家一个大忙。”
宣怀秀灵光一闪,“会不会是来帮平西王造锁?”
他把探子在地牢看见虽然被囚,但却过得很舒适的老人一事说出来。
乔而立惊讶的说:“天哪,原来爷爷被关了,这平西王真坏。”
“一定是了。”蔺南齐有点责怪的说:“怀秀,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平西王一定是要而立的爷爷造锁,之后就将他软禁起来。这样的巧匠人才难得,再说若杀了他,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打开盒子,难怪他要囚着他,却又要好好招待他了。
宣怀秀尴尬的说:“我不知道这两件事相关,所以就没跟你提了。”哎呀,他也是在帮他分忧解劳,不想拿这种小事烦他嘛。
“算了,晚点再跟你算帐,我们得立刻去将乔老先生救出来。”
“我马上命人去办。”
“不。”蔺南齐坚声说…“我亲自出马,夜闯平西王府。”
宣怀秀失声道:“太冒险了。”
蔺南齐虽然对宣怀秀说话,但却温柔的看着乔而立,“不,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轻声一笑,嫩睑微红,“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喔,爷爷有副怪睥气。”
“我不怕。”他往她的腰一搂,“因为很值得。”谁要他爱上这个怪丫头,只好连她的怪爷爷一起爱喽!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一道惊慌的声音在太尉府里回荡着,有如火烧屁股般的老总管气喘吁吁的跑来,打断乔守光快乐的捉迷藏时间。
“干什么一早就大呼小叫的?你几岁啦,还跟个毛毛躁躁的丫头一样。”
“可是老爷,真的不好了,小姐她、她回来啦。”
这一句话有如青天霹雳,吓得乔守光跳起来,“糟糕!青莲、秀绢、巧巧,快、你们赶紧躲起来。”
美人不悦的抱怨,“为什么呀老爷?我们来这么久,从没见过小姐,好不容易她回来了,你不替我们引见吗?”
“这个嘛,有一点困难。”
要是而立知道他打赌输了没将人送出去不打紧,还用从鸨妈那里分来卖掉她的六百两黄金买地置产,又添了几名美人,一定会发飙的。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谁叫南王那么大方,叫他黄金留着,就当作前聘。
想到女儿莫名其妙的成了未来约王妃,他高兴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跑回来找碴,谁知…
“是呀,我看是非常困难。”
乔而立双手抆腰,远远的站着,但乔守光知道那是发飙前的宁静。
他手足无措的想挡住满园的佳丽,但哪里挡得住,清清楚楚的都落人大家眼里了。
“哎呀我的妈,这臭丫头真的回来了?”
苞着一个人又从她背后走出来,“你这个败家子,放着你老子不奉养,倒专养这些女人。”
乔守光的眼睛吓得都快凸出来了,“爹?你不在百花谷享福,怎么进京了?”
“享福,我当然是在享福呀。“他埋怨的看了蔺南齐一眼,“这臭小子,硬把我拉出来,可恶、混帐极了。”
也不想想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每天吃好,穿好,还有美女穿衣、洗澡,这不叫享受是什么?偏偏这混帐小于硬把他拉出来,说什么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