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节云集于此,三个日夜狂欢不休。
直到第四日深夜,轩辕华荧由宿醉中醒来,这才来到东仪苑。
沉睡中的莫妲并不知晓轩辕华荧已来到床沿。
他撩起金绞帐,一双眼如着火一般,直落在莫妲艳极的小脸上。
红烛的火光映出一室朦胧的晕黄,莫妲翻了个身,大半娇躯裸露在丝被外。
他悄悄地揭开被子,在莫妲身边躺下。
望着她修长而匀称的身躯,轩辕华荧胸口泛着炽烈的欲望,低头凑近她雪白的耳珠,轻轻地咬住吮吻。
这突如其来的亲呢碰触,让莫妲猛然惊醒。
“谁?”她甫睁开眼,即迎上轩辕华荧贪恋的含欲双眸。
刹那间,莫妲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浑身不由自主的起了颤抖。
“别怕,是本王。”她惊惶的模样没逃过轩辕华荧洞悉的眼神。
举凡成婚首夜,女人莫不惶惑如此。
他并未将莫妲的惧意放在心上,反倒更急切的吻上她丰润而诱人至极的小嘴,亟欲品尝她的甜美。
莫妲挣扎的别过头。“不要”她发出厌恶的惊喊。
原来,被男人亲吻是一件这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她的惊惧加倍。
“如今你是本王的女人,岂容你不从!”话甫落,轩辕华荧一个翻身压上莫妲身子。
紧接着,他再次吻上她的唇瓣,一双粗糙的大手亦未闲下,在她身上游移着。
莫妲虽然明白自己是燕王的女人,但她根本就对他毫无感情可言,甚至恨他强娶自己;在心绪翻飞的同时,她决心抗拒到底。
察觉她愈来愈剧烈的挣扎,轩辕华荧欲火狂燃,由浓转烈,—双手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罗衫,并扯下她贴身的紫色肚兜。“知道吗?你愈是反抗本王,本王愈想得到你。”轩辕华荧粗哽地开口,着火般的眼眸直盯住她胸前雪白的浑圆。
莫妲又羞又愤恨,脱口道:“我根本不愿嫁给你!”
轩辕华荧不怒反笑。“只可惜一切由不得你,本王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不能到手的,就如同今夜,本王一定会得到你!”
紧接着,他以膝顶开莫妲的双腿,准备占有她。
“不”莫妲口中发出破碎的尖喊,羞怒交集。
正当轩辕华荧欲逞淫欲的那一刻,胸口突然传来剧烈的痛楚,而后气息为之一窒
莫妲盯住他扭曲的脸庞,瞧着青筋在他脸上浮动欲爆的可怕景象,不禁吓呆了。
“快救救本王”轩辕华荧大手握住莫妲的双肩,奋力地摇晃。
“不””
随着莫妲这—声低喊,轩辕华荧喉间发出可怕的咯咯声,手上气力也尽消,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
莫妲惊惶的用尽气力推开轩辕华荧,由他身下翻跌地下了床铺。
起初,她脑中一片空白,直瞪着一动也不动的燕王。慢慢的,她俯下身,伸手探向他的鼻息,震惊地发觉他已经了无气息。
莫妲并没有发出惊惧的呼喊,相反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突后走到梳妆镜前,伸手打开陪嫁的宝石盒子,取出一个小小的织锦袋子,由里头抽出一张信笺。
这是她临上马车之前,母后交予她的锦囊,要她在成婚的洞房夜之后打开来看。
当莫妲逐字读完信笺之后,心中的震惊甚至比方才更甚。
终于,她起身重新着衣,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唤来随侍的宫娥。
当宫娥们一一发出惊喊夺门通报的时候,莫妲的心思还挥不去信笺上最后一句话
祸福全由心!
渐渐地,莫姐思绪远扬,最后昏厥过去。
在梦中,莫姐忆起了小时候母后曾说过的一句话害人的降头术最后必反噬其身。
她不要啊不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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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丧之后,轩辕聿正式继位,成为年轻韵燕王。
这一日,噶罕匆匆来到了书苑。“不知王上召见微臣有何吩咐?”
轩辕聿抬起头,很快地瞥了噶罕一眼,随即复埋首批阅奏章。良久之后“噶爱卿对兄弟阋墙这句话有何看法?”这一次,轩辕聿放下笔,直盯住傲罕。
傲罕官拜丞相,心思自然不含糊。当下,他回道:“王上是担心亲王间的纷争吗?”
轩辕聿勾起薄唇“爱卿有何高见?”
“依微臣之见,划地封邑不失为可行之计。”
轩辕聿眸光闪了闪“爱卿此计甚佳,只是尚有一难题。”
“王上的意思是指兵力分布?”
“没错,倘若亲王们拥兵自重,对本王将是一大威胁。”
“王上可削减诸王的兵力,将兵权收回。”轩辕聿忽地笑了起来。
“好,不愧为本王的心腹,此计甚得吾心。”停了停,他接续道:“那么,接下来本王只剩下另一个难题。”黑眸透着精芒。
“王上指的是”
“太后!”尽管她年方及笄,大婚之夜成了寡妇,却仍抹不去身为先王之后的事实;
傲罕拧起眉,陷入深思。这个高云国来的公主才刚到燕国便克死王上,实乃不祥人物;如今成为燕国太后,难保哪一日不会心生异变。
“王上,依臣之见,不如将她送回高云国。”
“不准!我不要她回高云国去。”轩辕毅出现在御书房门口。
“臣见过毅王。”噶罕恭谨的开口。
轩辕毅却瞧也未瞧噶罕一眼,直接走上前。“王上不能将她送回高云国。”那深蓝如墨的眼眸里毫无畏惧。
“给本王一个留下她的理由。”轩辕聿沉缓地开口。
“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她。”轩辕毅毫不掩藏的道。
“就这样?”
“就这样。”
沉吟半晌,轩辕聿勾起笑。“也罢!本王就留她下来,与你为伴。”
“多谢王上。”轩辕毅顿了下,又道:“听宫娥们说她病了,王上请容微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待毅王离去,噶罕立即开口:“王上真要留下太后?”
轩辕聿叹了口气“毅弟自幼失母,如今先王又突然驾崩,就顺他意吧!”严峻的神情上露出一抹温情的浅笑。
傲罕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历年来素有太后恃权干政一事,但愿不会发生在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