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
“大家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一会儿后,你爸妈也会赶来。”他将事情解释得更清楚,原来眼前和外面的状况,全是他安排好的。
“我会嫁给你,名字就让你倒着写!”一回神,她不顾一切地朝他的俊脸挥出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砰!”毫无防备,被重击一拳,岳远指住了鼻子,向后退开了一大步。
“哇”在场的所有人尖叫一声。
“你把我打丑了,我怎么当新郎?”放下手来,那麻痛的感觉在他颜面上散了开来。
“我管你怎么当新郎!”她气愤地上前,很快地再补上一记旋踢。
有了方才的教训,岳远这次机警地反应,双手一伸,撩开了她的攻势。“想不到我们新婚的第一天,你就这么火热。”
他的话很有震撼力,马上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欢呼。“谁跟你新婚!”雒予歆快气疯了,继续抱拳相向,但都让岳远给轻易地化解。
“你是个谈判人员,怎可不顾人质的安全呢?”他擒住了她的双手,笑着说。
“你该死的放开手!”什么人质?这儿根本没人质,是他要计谋将她给骗来的。
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为何大家会配合他?
“不放。”放了岂不前功尽弃?“牧师,可以开始了。”他转过身,对着牧师喊着,然后一手紧抓着她的双手,另一手则紧紧钳着她的腰。
他知道她气他不告而别,但就因为她气,所以他知道她在乎他。
但,要她点头答应结婚,一定得等到她气消,至于要等到她气消,可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哪日,他可没有耐性等下去。
“奉主耶稣基督之名,在此”牧师上前念着前祷文。
“牧师,前面的省略。”岳远大声地喊着,因为雒予歆已不安分的一直扭动。
“你这是逼婚!我不承认,这些都不成立!”她大声地喊着,双腿还想踹他一脚。
“乖,你别吵了,我知道你气我,等一下我会一一给你合理的解释。”他挪开钳着她腰肢的手,改而捂住她的嘴。
“岳远先生,你愿意娶雒予歆小姐为妻,终其一生,不论生、老、病、死,永远相互扶持,一辈子珍惜疼爱她吗?”牧师问着。
“我愿意。”虽辛苦,但他说得很大声,换来在场所有人的一阵掌声。
“雒予歆小姐,你愿意嫁给岳远先生为妻,终其一生不论生、老、病、死,永远相互扶持,一辈子服侍他妈?”牧师又问。
“唔、唔、唔,不愿意。”她喊着,但声音模糊难辨。
“她说愿意。”岳远替她回答。
“那奉主耶稣基督之名,在此宣告两人成为夫妻,生死与共,终生相守,阿们!”
“我可以吻新娘了?”岳远似乎比较在乎这最后的仪式。
“当然。”牧师点头。
迫不及待地,他端起了她的脸,热情地烙下深吻,然后众人的鼓掌声在这时响起。
“喔!”岳远痛喊一声,想当然耳,不配合的新娘子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犹豫了下,他还是抬起手来,将力道控制得刚好,以不伤害她的情况下,以手刀将她给击晕了。
弯身抱起新娘,他迈开大步朝外走,留下一室的欢动鼓掌声。
必于那些该解释的、不该解释的,他想都留到床上去谈会较容易些。
至于外头那些配合的人呢?当然晚报或新闻,就会报导出他给的好处。
一本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