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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恋·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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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我如以往般坐在了屋外的栏杆上。

    砂忍村特有的圆顶型房屋在明亮的月光下隐隐绰绰,明暗的阴影,交织成了既是是在时间的流逝中也没有改变过的不变风景。

    这就是我现在所守护着的,并且以后也要继续守护的村落。

    眯起眼感受着沙漠特有的清冷而干燥的夜风吹在了脸上,闻着那带着沙砾特有的气息的空气,我有了瞬间的恍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这样的觉|悟呢?

    明明在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杀|戮,单纯的想要毁灭罢了。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认为这个制|造了我的世界所给以我的意义,仅此而已。

    不过世事难料,现在的我的确是在守护——守护着这个曾经让我痛恨不已想要毁灭的地方。不是那种笼统的“爱”什么的,而是因为……责任。

    这是我当初和那个人的约定,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曾经不止一次怀疑过,眼下这种情况就是她当初提出要求时,就已经预见到的场面。但就算是怀疑又能怎么样?

    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承认,那个人所选择的道路,所产生的结果对大家都好。

    她为所有人选择了最好的未来,却唯独忘记了她自己。

    “我爱罗大人。”

    祭走了过来,“今|晚还是和以前一样么?”

    即使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多年,她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将对我的称呼转变过来——不过也是,会变也就不是她了。

    我点了点头:“他快到了吧?”

    “父亲大人是说宁次叔叔么?”

    跟着祭出来的沙夜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他不是前几天刚回木叶去么?”

    “他今|晚肯定会来。”

    我拍了拍沙夜的肩膀,“你去厨房帮你母亲,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出发的。”

    “是,我知道了。”

    点了点头,沙夜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明天是去星之原吧?鸣人叔叔也会到?”

    “嗯。”

    “知道了,父亲大人也请早点休息。”

    沙夜懂事地点了点头,转身跟着祭一起离开了。

    看着两个人离开后,我则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朦胧的月亮,随后直接跳上了屋顶坐了下来。

    今|晚的月色,依旧和以往一样。

    静静地坐在屋顶上,浅酌着祭送上来的清酒,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头后转成了带着甜意的酸涩。

    身后传来了人落在瓦片上的轻微声音,没有回头,我直接将身边的酒瓶向后丢|了过去:“今天来的有点晚。”

    “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

    淡淡的应了一声,来人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非常很符合他的性格,一如既往端正的正坐。

    “遇到了事?”

    “相亲宴。”

    宁次平静的陈述道,顿了顿后又接了一句,“短时间内我不准备回去了。”

    “砂忍村不是避难所。”

    “已经从鸣人那拿到了驻留砂忍村作为木叶特派的批文了。”

    “……你是直接灌醉了他,然后拿空白文书盖章后自己写的吧?”

    对于这批文的来历,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

    “有效就行。”

    听了宁次的话,我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

    有这么个最近几年越来越擅长坑|人的大舅子,鸣人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算了,这是别人的事,我还是少管。

    “不过宁次。你就这样准备单身到底么?”

    “家主的位置,并不是非我不可。”

    宁次斟着酒,然后抬头看着月色,“我爱罗,你知道我不是你。”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个家伙是个说一不二,非常固执的家伙,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木叶和砂忍村的人,对于和我最谈得来的人竟然会是日向宁次总是觉得很奇怪。

    事实上,一开始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到达不了亮相看眼的程度,但也绝对谈不上友善——因为某个不知道该说是敏锐还是迟钝的家伙。

    但是很讽刺的是,也正是因为那个家伙,我和他反而成为了可以谈心的朋友。

    回忆起当初我和他能成为朋友的原因,归根结底其实只是非常简单的两句话而已——那是在一次和木叶的共同行动中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日向家的雏田因为出任务的关系,牵扯到了大蛇丸而陷入了极为危险的状况。

    当时宁次已经是木叶驻沙之国的主负责人之一,接到消息后立刻请假赶了过去。

    而我当时会跟过去,纯粹是因为记起了某个人曾经出手救过那个雏田,加上雏田和鸣人的关系。

    那时,被我和宁次堵住的药师兜曾经问过他:“日向宁次,我只道你对宗家心怀恨意,怎么现在竟还会为宗家的大小|姐奋不顾身吗?”

    “我就算到了现在也依旧不喜欢宗家。”

    对于这样的问题,宁次回答的相当平静,“但有人告诉过我,保护妹妹不受色|狼骚扰是当哥|哥的天职。”

    全场静默。

    我还记得当时在场的人,手鞠、牙、天天还有小李——除了我和宁次之外,包括药师兜——几乎是立刻把视线投向了站在边上一脸无辜的鹿丸。而他则是苦笑着举手辩解:“我发誓,这句话绝对不是我说的。”

    这种熟悉的风格,如果不是鹿丸说的,那么肯定就是……

    “原来如此,果然……挺像是她的风格的。”

    而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药师兜。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那之后的事情在我记忆中变得很模糊,总之最后雏田是被宁次平安无事的给救回来了。

    而那之后,我和宁次之间的来往就开始变多了。然后发现虽然性格各有不同,但是在某些方面,我和他竟然意外的合拍。

    要说起来,我、宁次甚至还要算上药师兜,其实都是一样的。

    只是……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白瓷酒瓶,一手轻轻摩挲着腰带上那个已经显得非常陈旧的平安结。

    相对于那两个人,我应该……算是幸|运的吧?

    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该不该算是幸|运。

    “你选择了祭,有了沙夜……但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你身上的责任,你自然是清楚的。”

    宁次吐出了一口气,但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是字字锥心,“和你比起来,我多少还算是幸|运的。因为我至少可以坚持自己的选择。”

    “说好不揭人短的。”

    对此我只能苦笑。

    在别人眼中是我选择了祭,可又有谁知道,选择祭是因为这是那个人帮我做的准备?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推卸责任,但是我必须要承认,在我背负上身为“风影”的责任后,祭其实是我最好不过的选择。

    而我知道祭也很清楚这一点,而她也在我询问的时候选择了接受。我和她之间的相处,细水长流的更像是一种日常生活中的习惯。

    无关爱情,只是最适合罢了。

    认识祭完全是意外。

    那天被|封印了体|内的守鹤,然后被堪九郎还有手鞠护送回沙忍村后,因为无聊就在村里闲逛。

    之后就碰到了被别人欺负的祭,或许是因为有了一部分的重叠,所以我出声救下了她——之后她就一直远远的跟在我的身后。

    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受,祭是除了那个人外,第二个并不害怕我的人——这或许也是我没有第一时间把她给“沙暴送葬”掉的原因。一开始只是不耐烦地加快速度把那道目光甩脱,但没过一会她就又会粘了上来。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身后跟着个小尾巴——手鞠曾说过,感觉像是我身后多了只小狗。

    不过,身后总跟个东西确实比较麻烦。后来在堪九郎的提议下,把她打发进了忍者学校,没想到不久之后她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问起来才知道她自认是我的徒|弟。

    每次看到祭努力的样子,我都很容易把她和木叶那个万年吊车尾的家伙联想到一起。更何况祭本身真的非常努力,对于一个努力的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就都消散了。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徒|弟,我也就保持了默认的态度。

    于是,习惯了有她跟在身后的曰子;于是,习惯了时不时帮这个家伙收拾善后一下。

    好在我在砂忍村的权威很高,没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来。只是,堪九郎和手鞠看向我和祭的目光偶尔会变得很奇怪。

    而之后更是因为那个人的要求,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

    “敢做不敢承认么?”

    宁次的声音将我的思维拉了回来。

    “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

    我张了张口想要解释我和祭之间的关系,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摇了摇头,“的确,自己的事情其他人无从置喙。”

    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回|复鸣人,让他自己去头疼去。

    “而且……”

    宁次转过头,淡色的瞳孔扫过了我,“你会忘记么?忘记那个人?”

    我被噎了一下,但是在宁次的注视下却只能点头:“怎么可能忘记?”

    怎么可能忘记?

    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那仿佛是用刀刻在心头脑海中的特殊记忆和感觉,那么特殊的人,怎么可能忘记?!

    我从小就明白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在看到别的孩子和他们自己的家人相处的时候,那那刺痛了的左胸,是连沙都保护不了的存在。

    我是在那个应该被我称为“母亲”的人难产的时候,用沙撕|裂了那个女人的腹部才得以出生的,砂忍村的最强武|器。

    我是“我爱罗”,只爱着自己的修罗。

    我是从6岁起,就开始不断受到自己身为“风影”的父亲暗|杀的……怪物。

    我是沙忍村一个失败的产物,一个因“最强武|器”的初衷而诞生出来的失败品,是不被需要应该被抹杀的存在……

    从此,只能从自己额上铭刻的那个“爱”字来发现它的存在,从别人飞|溅的血中感受着自己的意义。然后徒劳的发现,它从未存在,从来无爱……

    夜叉丸的死,让我不再奢望,有谁可以来拯救我。

    曾经想过,就这样让我在这个疯狂而血|腥的世界中,利|用别人的血来感受自己活着着证据就好了。我的世界,只要有沙砾还有鲜血存在,就足够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我12岁那年,因为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命令,去参加木叶的中忍考|试为止。

    在木叶的考场,我遇到了那个人。

    “我爱罗你知道么?”

    宁次放下了已经空了的酒瓶,苍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色酒晕,一脸苦涩地微笑着,“我真的很后悔。若是一切能返回到那一年的中忍考|试就好了……”

    他的声音到了最后,几乎消失。

    “……”

    我没出声,事实上我也知道宁次并不需要我出声。

    后悔?

    其实我也有后悔过——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木叶。

    、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是在中忍比赛第三场的淘汰比赛中。

    在赛场的秩序因为那个日向雏田的伤势,还有鸣人的咋呼而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个医|疗忍者的失声,让本来因为这种无聊的比赛而有些不耐烦的我,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毕竟,“医|疗上忍”的特殊性,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如此称呼的。

    而那个时候我可以肯定,之前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

    她有着一头很柔顺的长发,那银色的发|丝随意在左耳的后方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后,就顺着她的肩膀一直垂落到了胸前,在光线下折射着令人有些眩目仿佛流动水银般的光泽。一双猫样的瞳孔,是相当很罕见的金绿色,微微地眯着。合身的忍者服还有她头上的护额,加上她胸前的识别卡,都显示了她身为木叶忍者的身份。

    她的皮肤很白,五官也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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