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点东西小说:因为我想知道U盘里面的秘密,可是当我真的知道U盘的故事的时候,我实在不想说太多了。
我,叫赵钱,是一个没有太多前程的人。
专业也好,生活也好,只是千万的考生中的一个。没有特别突出的才华,更加没有惊人的天分,纯粹出自于自己的良知在做事情。小飞认为我是一个危险的个性,没有太严重的对和错误。
有一定的道理,什么都可以完成得不错,可是很任性,压根就不管对和不对。很多的事情可以速成,更加多的事情需要积攒力量,一点一滴慢慢来。
“如果你可以办到这件事情,那么你一定要办到,而不能等很久以后才去做这个事情。”李振海说的。我在县城,嘉鱼县。这个很普通的地方,看着前面的江水,没有想法。我发现自己很幼稚,我偶然间完成了一件事情,我以为我完成了所有的文艺和文化。某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难,一时半会儿、我是办不到的。
我是一个有毅力的人吗?对!
我很有毅力,百折不挠的精神,和没有人可以比拟的勇气来做自己愿意的事情。我需要时间和空间去重新寻找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吧,我的回忆很漫长,很痛苦。只是我从来就不认为这很辛苦,我习惯了辛苦。
所以我站得久远一点。
“你站在这里不累么?”小飞说。
“我说:李小飞、你想太多了。没有人站在河边上就想自杀,或者想到周瑜。其实我真的想到了周瑜。”我说。
“你那个脑子,还是免了。”李振海说。
“你就省省力气吧。”张恪说得很不客气。
“什么周瑜?现在的小孩子还真的很喜欢夸张。”一个路过的爷爷说:老龄化严重的现在在小地方充分地显示了。
“是啊,没事就喜欢胡说八道。”我说。
我们几个的毕业设计还有论文,刚刚补考的时候通过了,然后和逃难一样回到县城。以免被牵连到,我真的怕了。二十多岁的人居然还要畏惧写文案之类的,我都认为是没有出息,可是,我一听见论文还有后怕。可见大学的教授真的不是吃闲饭的,我们还不能够承担祖国四分之一的建设,我很惭愧。
我的人性只在这一点上面复杂。
“我们等一下去吃什么呢?”我问。
“吃饭吧,只有中百超市有饭吃。”小飞说。小飞的特征保留到了大四毕业和毕业以后,关于粮食的问题,问小飞总归是没有错误的。好吃的、好喝的、他都知道。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问刚刚说话的爷爷。
那个爷爷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说:“你们吃什么?”
一副文革时候,挨批斗的反抗心理在爷爷脸上充分地显示出来了。
“看你是个外地人,就请你吃一个饭。”我说。
“那好,你付钱。”爷爷说。
我就点了一屉包子。
那个爷爷看着我,眼睛都是红色的,不方便骂一个不认识的人。只好对着空气说:“当年文革的时候,我们吃大的肉包子,如今文革结束了,还要吃小包子。人生的待遇太差了,太差了。”
“还是个下放的知识青年。”小飞产生了好奇。
“有这样的事情?”李振海说。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张恪问。
“没什么事情,就是太有钱了,被拖到乡下去了。”爷爷说。
“左派右派吧,说的是。那是一个失败的政治运动,可是,它还是把文字带到了乡下,很多人认得字了。很多人也考上了大学,有很好的工作,只不过人格的选择上面就差了很多的。人格的选择上面差了好多些,导致了,空有简单的理化知识,做人很失败。”我说。
爷爷吃着包子,没有说话。
夏天还穿着衬衣的老头子很少见,很利索的身体,看着很有涵养。弄不好是以前下放到这里来的文化青年,那要是真的,人生可就不容易了。“不能够相信所有人是好人,但是也不能够认为很多人是坏人。”我从小就明白的道理,到了后来我还是知道。我能够保证我的心一亿年不发生改变,可是我无法保证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按着好的方向在前进。
“怎么突然不说话。”爷爷问我。
“没什么,想不起来说什么比较好,不如就不说好了。”我说。
“下放时候的待遇其实也很好。”爷爷说。
口是心非到这个地步就不是人类所为了,曾经很多东西都是为了更加正确、发展而存在的,我是那样想的。
“不可能的,这个地方曾经的金钱,就是很多人的知识。那是不可能弥补的失误了,才华是可以被消耗得很干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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