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说。
爷爷没有说话,坐了一会儿离开了。
“你就不能够少说几句吗?”小飞说。
“就是想到了,随便说一说。”我说。
我们四个人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我发现我们的人生投入上面过于安逸了,想做好一点的东西出来很难的。
晚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很不错。
夜风很安静,很祥和,没有故事发生,没有事故产生。日子美好得自己都不愿意吃饭了,太安逸了。这么多的安逸,只能够用来形容我们的人生吧。
“我们明天找一点什么事情来做呢?”小飞。
“去武昌好了。”我说。
晚上睡得很安稳,早上天亮得很早,太阳很耀眼。我拿手挡住眼睛,前方一片花花的景象。
“毕业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好好想一想自己以后做点什么?”这样的父母的疑问,我很好奇,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总是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跑过来教会我人生和人性?”我说。
“公交车声那个面,你就少说几句废话,明白吗?”小飞说。
“我厌恶的事情从来不会看第二眼的,永远都不会看两眼。不明白怎么很多人总是不明白那样的观念。”我说。
“你不要说书一样,和念白皮书有一拼。真是没有前途,还是好好想一想以后吧,我们怎么为生呢?”张恪说。
亏得这帮家伙还能够想到就业的事情,我都以为他们忘记了呢。
很多人大学一毕业就喜欢问,“就业,有没有推荐就业?”我听到这里都不想笑了,哪里有那么便宜你们的事情,白白让你在大学玩了四年。最后毕业了,还给你一份很好的工作,你当社会主义是个仙儿吗?还不如自己努力一点比较好些,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所有的不顺利我都没有兴趣知道一点,或者半点。
“你们来做什么?”一家公司的人问我们。
“我们来看看,你们公司招不招人的?”我问。
“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得问叶主任。”一个满脸青春痘的人说。
这个家伙不仅仅只是脸上皮肤不好,而且为人的脾气也不是很好,态度很居高临下,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你是谁?”我问。
那个满脸是青春痘的人回答不出来,你得知道一点事情才行吧。结果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不好说什么了,底下的人对于招聘的事情,可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吧。就算知道应该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某些不该被隐瞒的,隐瞒了不少,我们无言以对了。我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事情,我一心只想着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没想过别的任何的事情,更加没有想过会去做什么事情。就一点一滴地把故事写完了,就会很顺利的。
我们生活得过于安逸了,到了最后,根本就不知道该写点什么来衬托以下艺术形象。我们缺失的艺术是生活的苦难,我们的文章很难写过。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我不想说这个社会常人难以理解,我很难理解。我就这样混点日子就可以了,可是现实生活不允许我混混日子,喝点茶水。毫无收获,我们就离开了,只是做了短暂的停留。看来只能在网上投一点简历,希望能有大的公司看见,然后顺理成章的有好的工作,过些轻松的日子吧。
汽车一路上都晃晃悠悠的,蜿蜒的道路,崎岖的山路有得一拼。不同凡响,太难以理解了,真的太难理解了。
“没有工作,我们就这样喝茶吗?”小飞问。
我在阳台那里喝茶,凉茶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业就这么难,印象之中似乎没有那么难的。一晚之间世界翻了个遍,找不着路了。“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没有退路和出路。看不到每一次的变化,也看不出来每一次的转变。
我的生活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开始了,光影的重叠。
“你真的是一个缺少好奇的人。”张恪说。
“我不太想说太多,想给别人挖坑也好,自己挖坑也好。人们每一件事情有一定会有一个理由,U盘不仅仅是理由,是我们不愿意离开的故事。”我说。
火车呜呜地向前开,看着很有节奏的快速倒退的树木,我不想说太多话。晕车,很不舒服,永远地等待。可是,也不明白真相,就这样往前走着。
“再见。”我去了长春,在那里希望可以能够好过一些,不过似乎很难。
火车停了下来,依旧是人山人海的模样。火车站的景色永远都是一个样子,五十年都没有发展和变化,期待这个城市很不同似乎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我过于看好这个社会了,在武汉简单轻松的过着日子,到了社会上就得到处奔波行走。真的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二般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