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要有人信啊,都在猜测这远东侯使了什么手段?”燕浚有些无奈。
“某可是用真心打动小雅的”独孤心慈无耻的回答。
“某不管汝真心还是假意,若对不起小雅妹妹,某会教训汝的”燕浚看来与纳兰妃雅很是亲近,想想又说道“独孤明府,某需提醒汝一下,汝今夜公开与小雅在一起,明日汝就会成整个长安城青年俊彦的敌人了”
“为了小雅,某与神佛为敌亦在所不惜”独孤心慈忙表忠心。
纳兰妃雅亦挽住独孤心慈的手臂。
“某不与汝说了,不过今夜汝等需小心点,听闻有人欲与汝和小雅妹妹做媒”燕浚继续爆料。
“那好啊,怎有如此好心人?”独孤心慈喜道。
“汝可听好了啊,是与汝做媒,然后再与小雅妹妹做媒,不是与汝和小雅做媒,这话说的某亦绕,反正不是把汝俩凑一起,是把汝等与另外之人配对,”燕浚说的差点憋过气。
“嘿,是哪位吃了饭没事干?”独孤心慈大怒。
“汝就别管谁了,别人也管不了汝,但就怕给弄到圣人面前,央圣人出面,汝等如何应付?”燕浚给两人分析。
“圣人亦管不了某的婚配”纳兰妃雅冷笑。
“对,漫天神佛亦分不开某与小雅”独孤心慈亦叫嚣。
“某说的婚配,最后还不定选汝呢?”纳兰妃雅却打击他。
“选谁?选谁某灭谁。”独孤心慈顿时红了眼,瞪着燕浚心只发麻。
“汝瞪某做甚?某的儿子都会走路了”燕浚急忙撇清。
独孤心慈又打量楼内众人。
“看什么看?汝若表现好,某会考虑考虑汝的”纳兰妃雅赶紧安抚。“赶快找地方饮食去”
“那还差不多,走,某等饮食去,圣人还真是小气,喊某等来,还不安排坐席”独孤心慈埋怨。
“汝有胆去跟圣人说去,某走了,汝等留心点”燕浚不愿与这俩吃货做一堆,潇洒离去。
“小雅妹妹,他喊得倒亲热?”独孤心慈暗自泛酸。
“说什么呢?某与三哥可比与汝还亲,”纳兰妃雅不满。
“那就是亲亲三舅子了?”独孤心慈马上变出笑脸。
“还是赶快找地方吧?”纳兰妃雅不愿理会这惫懒货。
“这破地方,要不某等干脆出去吃吧?去大唐会所,摘星楼亦可”独孤心慈见满楼的红男绿女很是发憷。
“不好吧?圣人知道会埋怨的”纳兰妃雅亦有意动。
“师傅,师...纳兰教授,某知道一个安静之所”全一权一旁慢悠悠的说道。
“哪儿?”独孤心慈随意问道。
“东侧屋廊没人”全一权带路,几步路就来到已有几张案几挡住的地方,全一权把案几移开。
“刚才还没有这些案几的,师兄却把近处几张案几移过来了”杜甫嘀咕。
“做的好”独孤心慈赞道,带纳兰妃雅随其过一转角博古架,再推开一扇窗,就见窗外一道走廊,很是安静与宽阔。
“这儿不错”独孤心慈四处瞅瞅,楼内一个千牛卫看见这边有人,想过来,却看清是远东侯,遂笑笑未挪动。
独孤心慈单手扶着窗台一片腿,就越过窗棂到了走廊。
“来,这边真心安静,某扶汝过来”独孤心慈对着纳兰妃雅说道。
纳兰妃雅嫣然一笑,独孤心慈顿觉眼睛一花,揉揉眼,却见笑颜如花的纳兰女帝已在走廊与自己并立。
“汝的身手不错”独孤心慈赞道,又吩咐全一权“搬张案几过来”
全一权便与小杜甫去搬案几和交椅,独孤心慈在走廊接过全一权从窗口递过的案几和交椅,还叫到“去顺一块绸布来”
全一权又颠颠去大堂寻绸布,顺手还带了一堆水果。
“这能饱肚?弄几个菜来”独孤心慈还埋怨。
“汝怎不自己去弄?老是指使阿全?”就连纳兰妃雅也看不过眼了,忽地一下她亦越过窗台,回到楼内。
“徒弟不帮忙做事,收徒弟作甚么?”独孤心慈嘀咕。
小魔狼全一权也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
“别理他,某与汝一起去取饮食”纳兰妃雅领头回二楼。
“等等某”独孤心慈遂又翻过来。
等他们寻了一大堆吃食过来,那个千牛卫实在忍不住了,过来埋怨“远东侯,汝等看看风景就可以了,怎地还在此饮食?这儿可是禁地?”
“老程说的?”独孤心慈示意纳兰妃雅先过去,把一堆吃食递过去,让其摆放在案几上,自己却与这个千牛卫胡诌,老程,自然是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
“呃,是程大将军让把这儿封闭做备用通道的”千牛卫解释。
“备用自然是准备用呗,这不,某来了自然就备用改现用了,汝去跟老程说说,某在这儿吃酒,他敢说二话,某让老哥哥卢国公拿大嘴巴子抽他”独孤心慈胡搅蛮缠。
千牛卫具是军门世家子弟,这位亦是段家的,前右威卫果毅都尉先大唐会所的股东之一段云的堂弟,自然知晓这位曾厚着脸皮喊诸多老国公老亲王为老哥哥,卢国公程处嗣亦在其列,正是左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家的叔爷。
“得得,远东侯自便”段姓千牛卫无法,随其去吧,此位可盛宠正隆,这带着一个娘子,哦,还是位外姓公主,封国女帝,再有一个少年,一个童子,把这御宴当春日出游了?
“来,给汝一只烧鸡腿”独孤心慈递过一物事。
“某还在当值呢”千牛卫哭笑不得,摆手推托。
“那等会下值了,去大唐会所,让段胖子给汝找两位小娘子陪打麻将?”独孤心慈信口胡诌。
“再说了,再说了,远东侯不要辜负了良辰美景哟,某去给汝等看着,不让别人过来”千牛卫不愿与此子过多纠缠,转身就走了。
“谢了啊”独孤心慈再一次翻过窗户。
“找小娘子打麻将?”纳兰妃雅眼神不善的看着独孤心慈。
“某就随意说说而已”独孤心慈郁闷,这位纳兰女帝什么都好,就是爱泛酸。
“汝等两人也坐下啊”纳兰妃雅不理他,招呼全一权与杜甫落座。
“谢纳兰教授”全一权与杜甫施礼落座,礼貌十足。
“这御宴味道没什么啊?”小杜甫吃两口后,童言无忌。
世人易合复易离,故交弃置求新知。
叹息青青长不改,岁寒霜雪贞松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