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玺赶到后,看到的竞是一面倒的场景,六个大男生全躺在地上哀声连连。
庄纱则是刚放下袖子,拿起地上的包包,得意洋洋地道:“好歹我也是个秦朝大将军,生来就很有武术天分,空手道黑带。柔道四段。跆拳道四段,如果输给你们不就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吗?真是的,给我好好回去学学再来挑战!”
“庄纱。”言玉玺冲上前拉着庄纱离开屋顶,关上门后,抱住她,这样的动作前后花了不到十秒。
“云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庄纱甜甜地笑道。
偶然听见方心茹设计她,他立即火速赶未,看见她没事,他才放下一颗心。
“云姬,你是在担心我吗?”她欢喜地问。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她决定要常常碰到这样的情形来博取云姬的同情。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庄纱。”他无奈地道,一味的拒绝她后,却始终舍不下。
“爱我。”她明白的说。
求了两千多年,她就是为这个,此外别无所求。
言玉玺深情地凝视庄纱“爱你就好了吗?但我很早以前就不记得怎么爱人了。”
庄纱双手一环,搂着他的腰“我会教你的。”
“你为何那么执着前世的那段悔恨?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言玉空后退几步,正视她。
他认为前世是个包袱,以为她是因为舍不下包袱才来找他的吗?
庄纱神情黯然,原来云姬一直都不了解她为何而未。
“轮回百次,只有这一次让我能毫无顾忌的接近你,而你也记得我经过那么长久的时间,我之所以没忘记你,是因为我舍弃孟婆汤,再者,我要感谢神明,是他让我再度遇见你,因为爱你,所以我出现在你面前。”
她一双瞳眸漾着悲伤,而这悲伤全来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对上她的眼,言玉玺无语。
“云姬,我晓得你还爱着我,否则不会又回来找我,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次的伤害太深了,所以你刻意想遗忘如果你真的不能爱我,我会很安静很安静地跟在你身后,不会吵你的,请你不要对我不理不睬。”庄纱双手交握的倾诉心声。
她的深情、她的执着,全落在言玉塑的眼底,他很想再抱她,可是庄纱说对了,他是想爱她,一前世的记忆却使他却步。
他是害怕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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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电话声格外刺耳,萧醒初翻身想接电话,她身边的男人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接。
“既然我在就别接电话了。”秦裔廷为了阻止萧醒初接电话,于是开始吻她。
萧醒初抱怨道:“不行的,说不定有重要的事情,你让我接啦,要不然你以后就别来了。”
秦裔廷放过她“输给你了,去接吧。”
萧醒初扬起胜利的笑容,接起电话“喂!”
“初我想见你我想见你!”话筒传来言王玺虚弱的声音。
“玉玺”萧醒初正想问言玉玺此时人在哪里,电话已被切断,不过从他那边嘈杂的声音听来,她判断言玉歪应该是在小罗那里,于是她赶紧起身。
秦裔廷不悦地看着萧醒初换上外出服“我不准你去。”
萧醒初匆匆地换上衣服,才不管秦裔廷的阻止“那是我的事,等会儿你就可以离开了,出门前记得关好门窗。”
“是谁?”他冷冷地问,相当不满萧醒初为一个他不知道的人紧张。
“以前你半夜离开时,我也没多问,现在你却要管我?我们不是说好不管对方的事情吗?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他是我的未婚夫。”萧醒初捺着性子回答完后,匆匆离去。
等她赶到pub时,言玉玺已经醉倒在休息室。
“他不要我送他回去,我只好让他暂时睡在这里,幸好你来了,否则我真不知该不该把他丢给外面那些哈他很久的女人了!”小罗开玩笑地说。
“帮我扶他上车吧!”萧醒初叹口气地说。
他们许久未见了,没想到再见面却是要收拾他的残局,想来她这个未婚妻也挺悲哀的。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言玉玺忽然恶狠狠地起身说,而后又醉倒。
“他不是醉倒了吗?”
小罗干笑地建议“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先带他回你家好了。”他也不希望萧醒初此时带言玉玺回他的公寓,因为他不知道萧醒初是否知道那个女学生的事,他不敢冒险。
萧醒初无奈点头,隐隐看见小罗下巴有块浅浅的瘀青,她当下明白自己绝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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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要扛一个大男人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情,尤其还是高出她十几公分的言玉玺,这时她不禁感谢起发明电梯的人,如果没有电梯的存在,她恐怕会把言玉玺丢在她车上,然后自己一个人上楼睡大觉。
把言玉玺丢到床上后,萧醒初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
听小罗说他最近都会到他那里喝得醉醇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很想知道原因,不过看这情形,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问他了。
替言玉玺盖好被子后,萧醒初安静地退出客房。
岂料,等在客厅的又是另一个大麻烦。
“吓我一跳,你怎么还没走?”见到秦裔廷坐在沙发上,萧醒初喊出声,刚刚进来好像没见到他嘛!
“他就是你的未婚夫?”他冷冷地问。
“没错。”她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没听你说过。”
“就像我也是跟你上床后才听说你已经结婚了一样,这没什么大不了。”萧醒初故意表现得无所谓。
“我已经离婚了。”这女人非得跟他计较这么多不可吗?他这样的表示难道她还不明白。
“那又如何?反正你也不差我一个,何必管我这么多,我也是个女人,只想找个能让我安心的丈夫。”萧醒初认真他说。
“我让你不能安心?”
“没错。”一个花心的男人教她如何安心,他这不是在问蠢问题吗?
“女人,别要求我大多。”为了她,他已减少将近一半的应酬,也尽量不在外面与其他女人调情,她还想怎样?真是得寸进尺。
萧醒初叉着腰道:“男人,请你搞清楚,我可从没要求你怎样,我甚至没拿你一分钱。”他居然拿那种理由和她理论!
“你——好,我只问你,我和他你要选哪一个?”
萧醒初瞪着大眼“你要我做选择?”这男人真是大男人主义,唉!从古至今的恶习。
“没错,你只能要一个男人。”
“秦先生,你好像超过了,我从来就没要求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萧醒初愈想愈气,她是喜欢他没错,但他也不能这么吃定她吧!
“那是你从没对我要求过,如果你提出,我就会照办。”秦裔廷认真他说。
听听这是什么谬论!真要气死她了。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鬼话连篇,你滚吧!我们之间完了。”她气得不顾形象地骂出口。
“你要他?!”秦裔廷瞪着萧醒初,一股嫉妒之火快将他烧荆经他这么一说,萧醒初也气得胡说:“没错,我就是要他,他比你好上千百借,你可以走了。”
秦裔廷拎起外套,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等秦裔廷离开,萧醒初没力地坐在沙发上。
天啊!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什么倒霉事都让她给遇上了。
头仰后,她闭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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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对言玉玺来说是小事一件,因为他常常如此,但没想到第一次宿醉醒来却是在别人家坐,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夜未眠吃着早餐的萧醒初没好气答道:“是你硬逼我带你回家的,怎么?醒来就不认账?”她这样为他牺牲,却换来他的遗忘,教她情何以堪啊!昨天不都白忙一场了?
“没有的事,谢谢你,醒初,昨晚给你添麻烦了。”言玉玺苦笑。这次真的是醉过头了,竞什么也不记得。
萧醒初放下碗筷,仔细地观察言玉玺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言玉玺也大方地任她看个够。
“玺,你变了。”
言玉玺抿唇一笑。陈圆柔说他变了,他可以一笑置之,不予理会,但如果连最了解他的人都说他变了,他就不得不信。
萧醒初单手托腮,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惊奇“就是这个笑容,你的笑容变温柔了。”
言玉玺瞬间敛了笑,眼神冷漠。
萧醒初的手改交握实在桌上“愿不愿意跟我聊聊?”
静静地,此刻元声的景象犹如一幅画,如果言玉玺没启口的话,两人的搭配真的像是一幅幽静的画。
“醒初,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萧醒初丝毫不觉惊讶,像是很早就在等他这么问似的“信啊!怎么不信,否则这世间哪有这么多灵魂可用,用一次就不要了,多浪费。何况如果我知道我前世是被害死的,今世就可以好好报仇了。”她笑笑他说。
不认识萧醒初的人也许会以为她是配合他乱说,但言玉玺明白,她是相信他的。
他俩认识不深,只有一年的感情基础,却深知彼此的个性,仿佛认识好久好久。
从他第一眼看见萧醒初时,心底就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倘若真有前世,那么他们必定是挚友,一对能相互倾吐心事的好友。
“最近,有个女孩子找上我,她说她爱我。”
“那很好。”她眼神一挑,含笑点头。
一抹忧虑闪过言玉玺的眉头“但是她爱的是前世的我,她看见的也是前世的我,她——看不见现在的我。”这是最叫他难过的地方。
明知前世今生都是自己,他却吃醋,也不晓得吃的是什么醋,总之,他很闷。
“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待她?”萧醒初反问。
“她的前世的确让我迷惑过一阵,但之后,我却渐渐爱上现在的她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烦恼的模样、喜欢她喜欢我的样子”思及庄纱,言玉玺脸上的幸福难以掩饰。
“既然她爱你,你也爱她,这岂不是皆大欢喜,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爱的只是拥有前世灵魂的我,而不是真正的我,她甚至从没喊过我的名字”每每听她喊“云姬”他不禁开始嫉妒那个跟他拥有同样灵魂的前世。
萧醒初手一抬,阻止言玉望继续说下去“停这些不是我该听的,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问题,你应该去说给她听,告诉她你心中究竟在想什么,而不是对我说。我不是她啊!我不能代替她回答你。
“不过,如果真要我分析的话,我会说那个最在意前世的是你不是她。我问你,假设那女孩没有你们前世的记忆,你还会对她有好感吗?”朋友当久了,她太清楚言玉玺对女人的态度。
言玉玺想了想,摇了头,无心的他除了醒初外,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
萧醒初又继续说:“那就对了,没有记忆的包袱,你就看不见她,所以你不能怪她。即使她爱的是前世的你又如何呢?你还是你啊!你仍是言玉玺。没有任何改变,如果她看不见你,就想办法让她看见你,让她正视你。”
“好奇怪,你明明就不是当事人,为何看得比我还透彻?”疑惑的表情渐渐退去,言玉玺轻松一笑,果然,能帮他的只有醒初。
“呵!本来就是旁观者清埃”萧醒初瞧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已有所领悟“走出迷雾了?”
“嗯,谢谢。”
受到庄纱的吸引是因为她的前世——云敞,然,他再爱上的却是现在的她。
庄纱不也是?因为他是云姬,所以才接近他,那么,他也会让她爱上现在的自己。
吃过早餐,言玉玺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
萧醒初目送他离去,心中的感触颇深。
“你已经走出迷雾了,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呢?薄云,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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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没见到庄纱,言玉玺心中有种失落感。
“教授!”
听见声音,他回头,是方心茹。
“怎么来了?”
方心茹听见这句话觉得十分诧异,以往若是她不请自来,他总会无情地下逐客令,可这次却一反常态,让她心生害怕。
是谁改变了他?是谁在他心底占有一席之地?
“好久没跟教授聊聊了,介意我进去吗?”无论如何,她要再赢回他的关注,他只能是她的,-都不能夺走。
“随便,要进来的话就关门。”言玉玺无所谓地走进屋子。
这是方心茹第一次进入言玉玺的公寓,她希望还能有下次。
“教授,你是不是爱上那个秦庄纱?”等言玉玺落坐后,她担着问。
“不关你的事。”言玉玺冷冷地回答。
“那我们算什么呢?”她心痛地问。
“是你起的头。”
方心茹皱眉,咬着下唇“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我抱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如果要每个都有感觉,那我干脆别玩了。”果真,还是只有庄纱咬下唇的举动教他心痛,其余女人,他一点都不在意。
方心茹脸色刷白,握紧的拳头在颤抖着,眼前的男人实在伤透她的心。
“别说什么我也许会爱你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再说明白点,即使你现在要我抱你,我也是可以做到的。”要冷,就要冷到极点,这是他向来的手段。
方心茹怔忡住,原来真的是她一厢情愿,言玉玺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情分在,她之于他究竟算什么?
“不想玩了就回去,还想玩的话,我可以再陪你。如何?”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谎话?”言玉玺反问。
“我对你不是玩玩而已,我是放了感情去爱你啊!”她为他做了那么多,难道他页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一开始就说玩玩罢了,是你自己陷进去的,醒醒吧,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你还不清楚吗?你愈是纠缠我,我愈是厌恶你。”言玉玺的话绝到不能再绝。
他残忍无情的话狠狠刺伤了方心茹,他的无心令她心寒,她掩面而位,匆匆离去。
他缓缓闭上眼睛,全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
一会儿后。
“你真的好无情。”门口传未庄纱指责的声音。
言玉玺猛地抬头,瞅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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