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这天是个吉日,虽然寒冷,不过天气晴朗。
一大早,荣国府内就喜气洋洋,府里上上下下对于这个特别的安排,真以为就像主子所说的,在他历劫归来之后,决定与夫人忘记意外发生之前的不愉快,两人从头开始,虽然从未有过这种例子,不过既是喜事,当然要开开心心了。
而位在府邸另一头的院落,就充当新娘子的住处,婢女们进进出出的,全忙着为夫人梳妆打扮。
冬秀也难得乖乖地任人摆布,在她脸上又抹胭脂又涂水粉,最后则是穿戴上凤冠霞帔。
就这样,一直到了吉时,迎亲的队伍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烟硝味,一路往这个院落过来,而走在虽前头的新郎官则是威风凛凛地骑在马背上,经过这阵子的调养,气色已经红润不少。
新郎官手上牵着红色彩带,引导着头上盖着红巾的新娘子往屋外走,武麒则和两位师弟亲眼目送他们的小师妹出嫁。
“小师妹真的嫁人了”
“可惜四师弟和五师弟赶不来,否则也会想亲眼看到”
三人看着新娘子坐上花轿,有感伤,但也在心里深深地祝福她。
坐进轿中的冬秀想到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娘和师父在地下有知,一定会为她高兴的,也不禁流下泪来。
虽然仪式从简,不过迎亲队伍还是绕着荣国府走了一大圈,接着才是拜天地和祖先,最后进入洞房。
当贴着红色喜喜字的新房内只剩下一对新人,终于可以独处了。
虽然仪式从简,不过亲队伍还是绕着荣国府走了一大圈,接着才是拜天地和祖先,最后进入洞房。
当贴着红色囍字的新房内只剩下一对新人,终于可以独处了。
盛永澜取来了喜秤,挑起红巾,看见她哭花了脸,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今天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应该笑才对。”
“我有在笑,不过还是想哭”冬秀用袖口抹着泪水说。
“我终于娶到你了”他紧紧地拥着她。
“相公,虽然我不懂该怎么做才叫贤妻,不过若有不明的事就会去问人。”
“不必再去问人,你已经是我想要的贤妻了。”盛永澜笑叹一声。“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这么说。”
冬秀听了又想哭了。
“所以只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就好了。”他只有这个要求。
她用力吸气。“我一定会的,相公。”
两人喝了交杯酒,在彼此眼中看见自己充满情意的笑容,他们能有这段特殊的缘分,真要感谢老天爷的安排。
慢慢的,他们将脸凑向对方
“啊!我忘了大师兄他们”
“自会有人招呼他们”盛永澜把嘴巴覆在她的红唇上。
“我不是担心这个”冬秀扬起嘴角,促狭一笑。“而是大师兄他们的酒量很好,一旦开了酒戒,没有喝上十坛可是停不下来的,何况有三个人在咱们府里的酒够喝吗?”
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管事自会想出办法来现在你只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就好”“是,相公。”她笑着回吻。
今晚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过了五日
武麒和两位师弟实在过不惯这种被人伺候、不愁吃穿的好日子,于是决定回五老峰,自由自在的山野生活才是最适合他们。
得知他们要离开了,冬秀心想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以后还是能再见面,也就不再开口挽留。
就在武麒三人前来跟小师妹夫妻辞行之际,盛永澜才缓缓道出心中的打算。
“尽管你们过去所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不过刺杀朝廷命官还是死罪一条,何必挺而走险,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他说。
这番话对师兄弟三人来说,可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你身为王公贵族,食朝廷俸禄,当然替他们说话。”
盛永澜语气铿然,令人不禁为之信服。“这不是替谁在说话,而是不希望你们冒险,即使你们的本意是对的,可是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昨日进宫时已经禀奏皇上,尽速在各地设立御史台,加强监察弹劾百官,若有为官不当者,立即免职惩处,皇上也已经准了,并全权交由我来处理。”
听了他的话,师兄弟三人面面相觑,无法否认这个做法确实可行。
“咱们就先看情况再说,如果真能不再有贪官污吏出现,咱们自然也想过平静的日子。”武麒代表其他师弟们说。
“这事我绝对会办到的。”盛永澜亲口允诺。
冬秀见他们达成共识,心里也很高兴,往后不再有无辜百姓受到迫害,也不用担心师兄们的安危,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大师兄,其实我有一个请求,要请你和其他师兄们帮忙。”她想到这几天和相公讨论好的事。
师兄弟三人看着她,不约而同地开口
“什么请求?”
她抬头看着身旁的盛永澜,夫妻俩交换了个眼色。
“二少爷呢?”盛永澜转头问着奴才。
“回爷,应该快来了”
才这么说,就传来盛永繁怒气冲冲的叫嚷
“你们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被两名护卫架了进来,他气得又踹又踢,就是挣不开,见到兄长也在,马上大声质问。“大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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