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功,本太尉重重有赏,恩,就保你为武德郎罢。”
斑衙内呻吟道:“林冲这厮打了我,爹爹怎的还加这厮的官阶,莫不是看我不顺眼”
没想到高衙内一句话,竟然说到高俅心里头去了,高俅两眼一瞪,就要翻脸。
原来那高俅年轻的时候攀上龙潜的瑞王,少年得势,每每夜御数女,时间久了,就落下一个男根不举的毛病,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阳痿,每日里大补特补,却不见效。
可恨的是这高衙内不懂得揣摩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心思,多次当着高俅的面对一众丫鬟小妾宣淫,高俅心痒难忍,无奈不能成事,这愤懑之情可是积攒了好些日子了,如今林冲出头打了高衙内一个太监,高俅能不高兴么。有道是“老阳痿,子阳痿,老子都阳痿”这才像话。
林冲暗叹一声,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这浑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怀疑高俅,高俅当今太尉,又好面子,能饶得了他么,好歹高俅封了自己一个武德郎,自己也回报高俅一下好了。
林冲一个纵身上了旁边军士的马背,抢过点钢枪,捏着那军士的脖子扔到一边,一枪重重的戳在高衙内的大腿上,口中大喝声压下了高衙内的惨叫声:“目无尊长,理当重罚”
斑俅满意的看了一眼林冲,一拨马头,留下一句话:“带回去医治,不能让这个混帐东西死了。”
马蹄声渐去,差点虚脱的锦儿才稳定住了心神,看看李师师,李师师一脸平静,看看林冲,林冲骑在马上满面冷笑。
等到林冲把那匹马还给勉强站起来的军士,军士拍马走了之后,锦儿心下佩服着李师师的处变不惊,口中问道:“爷,武德郎是个什么官儿?”
林冲呸了一口:“左藏库、东西作坊副使武德郎,不过是个从七品的中下级武官,嘿嘿,这个混账高俅,他可是大方的紧啊”自从那天喝酒之后,没过一天,鲁达就接到通知去相国寺听老方丈主持听经讲禅。林冲被封为武德郎,每日里照旧无所事事,只是偶尔从街上买回大把的滋补之物,交于锦儿,弄给李师师将养身子。
每日夜里,林冲都与李师师赤裸相对,每每热血沸腾的紧要关口都生生忍住,害怕李师师身子虚弱,弄坏了得不偿失。
李师师每日里都很快活,自从爷把自己从留香院带回来之后,照顾周到,关怀备至,她的身子其实早就好了,夜里抚摸着爷粗壮结实的胸膛,枕着爷厚实的肩膀,听着爷的耳边窃窃说出的轻薄话儿,感受着爷不规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都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有时候,爷还会把自己翻到上面,爷在下面,羞死人的吃自己的
李师师坐在厢房里的大铜镜边上,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小巧的梳妆盒。自从她跟了林冲,她就很少再在脸上施半点胭脂水粉。因为她的爷有一回无意中说了,就喜欢这素面朝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