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的脸色难看的很,看着也不说话。姜靖华心底里倒是有些火了,这些日子,就因为姜瑜这事,姜氏在商场上被迟宇新压着,这圈子里的人都避着与姜家的往来。
“把小姐送到后面的别院。”
听着姜靖华这话,姜瑜才主动开了口,“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你干得这什么事儿我就不说了,你见到父亲就是这么个态度?”姜靖华语气不善,“你好好待在别院。哪里也别去,省得又闯出祸事来。”
姜靖华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们动手将人送过去。
姜瑜笑起来,一脸嘲讽。她瞪了姜靖华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姜靖华看着姜瑜被带到了别院里,长长叹气,“真是作孽。”
姜子期站着,什么话都没说。天气是凉了。风一起,就觉得身体里的温度都要被风带走了,凉飕飕的。
这一天,迟宇新回来的很迟。何可人靠在沙发上,身上裹着羊毛披肩,翻着手中跟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她看得有些累了,单手支着额,一页一页翻过去。
跟魔怔了似的,顾锦言的眼睛总是闯进她的脑海里。
她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竟慢慢地睡着了。
迟宇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他一推开门,就看见何可人靠在沙发上睡的清浅。她本就瘦,靠在那里,格外的小巧。
他沉默着走上前,将她横抱起来,往里面的卧室里去。
只是,怀里的女子低低的呢喃声却忽然闯入耳里,跟鞭子似的抽在自己的心上。
“锦言。”
他将何可人放在床上,将被子拉开替她盖上。她自个寻了个舒服的睡姿,半侧着身,蜷缩在被子里,不安稳的模样。
迟宇新便站在床头,看着她。
这并不是第一次,她在睡梦中喊出旁人的名字。可是这一次,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痛。
何可人却红了眼睛,眼里蓄满了泪,欲落未落。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泪水一直往下掉。她呢喃着,“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那么多恨,都抵不上,她对顾锦言的爱。
昨晚的一切,都还在眼前。直到最后,她的口中所喊出的,也都是顾锦言的名字。
自己这种行为算是什么呢?小人?趁火打劫?他望着她,却并不觉得分毫后悔。就当是不给自己台阶下,也不给她台阶下。此后,他不再只是她需要帮助时所想到的三哥,他是她的枕边人。
何可人睁开眼,便发现这房间的布置与自己的并不一样,目光由天花板渐渐下移,在看见身边所躺着的人时,她怔在那里。
昨儿的事情,她还有些印象。
酒窖里,她抱着那人,主动地吻上去。这之后,却都忘了。
她有些错愕,将被子揽得更紧了,紧紧地裹着自己。身边,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薄唇,狭长的眼,除了迟宇新还能是谁。
迟宇新这才缓缓睁开眼,凝视着她,风烟俱净的模样,“醒了?”
“我……”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那一个字之后,就停在了那里。像是失语者,怔怔望着迟宇新,又默默地垂了眸。
迟宇新的眸子里,是她所不懂得意味不明的情绪。
“你是要对我负责,还是要我对你负责?”他的声音淡淡的。
有什么区别。这话,何可人问不出口。他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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