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进入腊月,好似长了翅膀会飞,转眼就到了年跟前。到了年关,沉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漠北城里就热闹起来了,五颜六色的烟花、时尚精美的对联、花花绿绿的糖果等各种吃的用的玩的摆满了街头巷角,远远看去五彩缤纷,眼花缭乱。
各大小商铺超市等都使出浑身解数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打折优惠,买一送一;彩旗飘扬,气球高悬,门庭装饰得光彩夺目吸引顾客的钱包。
漠北街上的行人陡然比平时增加了几倍,熙熙攘攘,嘈杂喧闹,个个脸上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手里拎满了大包小包,车水马龙,忙忙碌碌置办着年货。
雪晓琦单位上还没有宣布放假,但考核结束后基本上已没事可做。行政单位就这样,不管有事没事,不到年跟前不放假。作为一名参加工作时间不长的职工,她依旧坚认真地坚守在本职岗位上。
不过,想到即将过年就要享受将近半月的长假,雪晓琦的心情格外愉悦轻松起来。单位考虑到今年她将去阳关过年,办公室也就没有给她安排春节值班。
这是她结婚后第二次和和张晓伟一家过年。张晓伟的父母半月前已去了阳关,叮嘱她一放假就赶快过来,家里吃的用的皆已备好,别的什么都不用再买。但雪晓琦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带点年货什么的,“礼多人不怪”嘛,再通情达理的公婆还是没有自己的父母那么好相处。
雪晓琦还没有太多的生活经验,她不知道买什么好或者家里缺什么,就打电话给张晓伟,想征询下他的意见:“晓伟,过快年了。你说,家里还需要什么?我想从漠北带点儿回去。”
谁知一向伶牙俐齿的张晓伟在电话里翁声翁气地说:“你看着办吧,随便买什么都行。”语气里好象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又似乎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什么。
雪晓琦听张晓伟说话吞吞吐吐,以为他感冒鼻子不通气儿,就着急地问:“晓伟,你生病了吗?我怎么听着你嗓子好象不对劲儿呀,生病了就抓紧把药吃上,别硬撑着。”
电话那边的张晓伟听雪晓琦这样说,就顺风推舟:“前两天我们单位去各个关卡进行年前大检查,我没穿厚棉衣,可能是有点着凉了。最近这里气候变幻无常呀,天那个冷是往年所没有的。”
雪晓琦一听更加着急,就喋喋不休地叮嘱着张晓伟感冒注意事项,无非是按时服药多休息多喝开水等等。她不确定自己对张晓伟的爱有几分,但听见他生病还是不由自主紧张担心。
婚姻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把原本毫无干系的两个人紧密地联系成一个整体。时间也确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把原本沉默寡言的文静女孩变成婆婆妈妈的妇人。
雪晓琦絮絮叨叨地说着,张晓伟只是一个劲地“嗯”“啊”着,仿佛不情愿多说一句似的。雪晓琦兴趣索然正准备挂电话,突然从话筒里隐隐传来一个女人睡意朦胧的声音:“谁呀?”
雪晓琦听得真真切切,心内不由大吃一惊,她愣了足足几秒钟才追问:“晓伟,刚才是谁在说话呀?我怎么听得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你宿舍有人吗?”
张晓伟支支吾吾起来:“那有人呀?今天我们单位上所有的职工都回家了。因我是负责人,必需站好最后一班岗。
“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值班。你听见什么了?我无事可做就打电脑游戏玩,是电脑里的人说话呢。”
“不信,你听。”说着,张晓伟有意把电脑游戏声开大。果然,一阵“突突突”的枪击声从话筒里传来。
“你不在我身边,我不玩玩游戏还能做什么呀?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好孤独好无聊呀!”张晓伟委曲地叫苦连天。
张晓伟爱玩电脑游戏CS,他对此简直入了迷。平时不上班时就连吃饭都抱着电脑不肯下来,在家时不知道要雪晓琦叫多少遍他才会磨磨蹭蹭来饭桌旁,恨不得边吃边打才好。
雪晓琦紧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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