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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宝毫无目标的向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有些累,便坐下来看着滚滚江水,坐了一会儿又走,一直走到天黑,他便在江堤上躺下,任寒风拂面,躺了没一会儿,便发觉体内的真气又在燥动。他强运气压下真气,一时悲从心来:“我要死了,我就这样死了?我没有死在别人的刀剑之下,却死于走火入魔,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死前不能再看青青一面,不知她在何处,要是真的在陈英手中,我想陈英会好好的待她。我现在要干什么?到什么地方去?也许什么地方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干,就这样躺着等死。”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到半夜时,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惊醒,但坐起来一看,除了他自己,除了江风,什么也没有,他觉得实在太冷,便站起来往前走,走了一会儿,他又倒下,这一回是倒在江堤的南岸,避风处。他这一睡便又到了天亮,再往下走,这样不吃不喝,他一直往下走,虽然他走得并不快,但这样一直走下去,到第三天下午时,已经到百河舟口了。河口处还有渡船,但已经不是天河帮的了,而是几个近处的村民在此处渡人过话。天河帮的弟子早已撤回分舵了。

    南宫宝站在河边发呆,他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不过去再往哪儿走,过去又干什么呢?正自发呆,一个船家上前问:“客官是要过河吗?让我送你过去吧。”说完拉了南宫宝便上船。南宫宝没有挣扎,任由他拉上船渡过河去。这才说:“五钱银子,不向你多要。”将手伸到南宫宝面前。南宫宝本能的将手伸到口袋中,却掏不出半钱银子。本来他上次出去时带了些银子,但前天回舵时换了一套衣服,便什么也没有带。那船家一看南宫宝的样子,便知道他没有银子,一把扯住南宫宝的脖子说:“客官,你坐了我的船,可不能不给钱啊。”南宫宝并不理会他挣开他的手,愣愣的看着他。这船家正在想着该怎么处理时,旁边闪出一个汉子来,递过去一小块银子,说:“这钱我代他付了。”船家见有人付钱,便不再缠着南宫宝,接了银子回到船上。

    付银子那汉子看了看南宫宝,说:“我送你到江的另一边去吧,反正你在这儿也没地方可去。”说着拉了南宫宝往他的船上去。南宫宝觉得到什么地方都一样,便也任由他拉着上了船。入江往对岸而去。南宫宝坐在船中,向四处看了看,似乎有些清楚,又有些糊涂。

    到了江对岸,南宫宝忽然问:“我到这儿来干什么?”那汉子说:“这儿风小些,那边风大,既然你随便呆在哪儿都一样,那又何必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呢?”南宫宝想想也有道理,便起身上岸。上了江堤,迎面寒风吹来,他忙将头缩了回来,回到江滩上,在江滩上站了一会儿,他在想该顺水而下还是逆水而上。其实他也想不明白,想不清楚,但最后还是选择往江下游而去。

    黄河帮中,赛公明正与胡天龙谈论着。胡天龙说:“看样子你的计谋未成功。”赛公明说:“确实没有成功,但南宫这小子却离开了天河帮。可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胡天龙问:“为何是坏事呢?他离开了天河帮,我们正好使出我们的最后一步棋。”赛公明说:“最后一步棋不是杀招,能否成功还不得而知,环境变了,人心也变了。”胡天龙说:“就算如此,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毕竟他还是下台了。而且现在找来了,可我并不怕。他现在这个样子,也许没有来就死在并路上。”赛公明问:“你有没有想过天河帮会真的来攻打我们?”胡天龙说:“想过,但天河帮帮主新走,他们想稳定人心,一时半刻的也无心来顾及我们。并且我们使出最后一着,就算不是杀招,也会令其元气大伤。”赛公明摇摇头说:“你知不知道最近传来的消息?”胡天龙笑道:“这消息一看便是吓人的,运河口聚集的只是一些商船,虽然上面有些好手,但并不多,而且各舵调的人也不多,天河帮有一万多弟子,能打仗的不在少数。可他们最多才调过一千弟子,这些弟子再强,一千弟子也难于拿下我们,所以说这只是吓我们一下。并且如果他们真的想攻打我们,绝不会放出消息来,而只会偷偷的调兵遣将。”赛公明说:“你分析的有道理,看样子他们并不确定青青在我们手上,而只是诈我们一诈。”胡天龙说:“所以我们不用担心。现在可以为我们的最后一着准备一下了。”赛公明说:“可看样子南宫小子找上来了。陈英为什么不杀他?陈英是想把他留给我们。也许南宫那小子并不是要来工黄河帮,但陈英会将他送来的。只要他死在我们黄河水域,天河帮,或者说高铁山等人必定借这个理由将黄河帮灭了,来个水域一统。”胡天龙问:“他会吗?我想他最多是接任帮主而已。”赛公明说:“以前我也是这样想,而且也没觉得他有什么野心,但他作为天河帮的旧臣,不只是想着天河帮能够统一,而且想着能一统水域,将天河帮的地盘扩大到从未有过的广度。他没有能力将陆上江湖统一起来,但统一水上还是没有问题的。统一了水上,他们的高船便可以横行大江南北,别的弟子也会同意的,谁不想多赚点银子?”胡天龙沉默了一下,问:“那你说怎么办?想我黄河帮也不是好惹的。”赛公明说:“但黄河帮的实力确实不足以与他们硬拼。”胡天龙说:“可就算南宫宝不死,他也可以找一个借口来攻打我们的。”赛公明说:“可要是他没有死,天河帮弟子便不会有仇恨,没有仇恨,他想扇动弟子们来攻打我们便不容易。何况还有其他的舵主会反对。”胡天龙说:“要是陈英现在将他杀了,我们不是背了黑锅吗?”赛公明说:“现在他还在江边,离我们远得很,但过上几天,他便可能进入我们的地盘。这样一来结果你该知道。以我看将青青送回到他身边,这样他便会好好的活下去。”胡天龙点点头,说:“好吧,反正现在青青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用。不过希望青青别要我们手上出什么事才好。”赛公明说:“好吧,我们马上将她送出去,不过这事还得问一下圣姑。”胡天龙问:“她要是反对呢?”赛公明说:“她应该不会反对的。”

    南宫宝沿江而下,他不知道自己下去干什么,走一会儿便在沙地上坐一会儿,或躺一会儿,因为一连三天水米未进,铁打的人也有些受不住。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有时躺下,过很久才起来,过了江有一天时间,他也没走多远,下午时,又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跟上了南宫宝。南宫宝此时精神晃惚,那里能够发现呢?就算发现也不一定理会。那汉子跟上去与南宫宝并肩行了一程,,见南宫宝还是没什么反应,便问:“你不想去见青青吗?”南宫宝听了这话,停住脚步,转过脸看着这汉子,没言语,泪却流了下来。那汉子递过去一包干粮,说:“我想你过一些日子便可以见到青青了。”南宫宝上前抓住他的双肩,但只一下子便松开了,转身不再理他。那汉子跟上前去说:“你不信我,但我想不出三天,你便可以见到她,你为什么不赌一把呢?你这样下去,恐怕三天都难于。如果她见不到你,她该怎么办呢?你就信我一回吧,反正你也不会损失什么。”说完再次将干粮递过去。南宫宝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抓过食物,也不管是什么,吃了几口,那汉子又递上水来让南宫宝喝了几口。南宫宝恢复了一些精神,才问:“我为什么三天后能见到青青?”那汉子说:“因为你已经不是天河帮的帮主了,别人留青青也不有用,所以将他放回来了。”南宫宝想想也有道理,便问:“她在什么地方?我去见她。”那汉子说:“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

    汉子将南宫宝带上江堤,江堤上有一辆马车在那儿等着,这汉子说:“坐这马车,我想三天之内,你便可以见到她了。”南宫宝也没多问,跟着那汉子便上车,不一会儿,他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便大声叫道:“青青,青青。”接着便坐了起来,接着便感觉到有人扑在他怀中,他双手抱住,叫道:“青青,青青。”但睁眼看,却不是青青,而是赛凤仙。赛凤仙冷冷的说:“你心里除了青青便没有别人了吗?我可是你最早认识的女孩子。你可曾想过我?”南宫宝问:“青青呢?”赛凤仙说:“她死了。”南宫宝听了脸色一变,翻身起来,发觉自己一身功力已经没有人,但他此时最关心的是青青的安危,便上前抓住赛凤仙,恶狠狠的问:“真的?”正在此时,圣姑进来了,赛凤仙拉开南宫宝的手,出去了。圣姑说:“青青没有死,我带你去,见她。”说完转身也出去了。南宫宝听了忙跟了过去。来到隔壁一个房门口停下了,南宫宝问:“她在里面?”圣姑点点头。南宫宝有些怀疑的盯着门看了看,忍不住还是推开了门。

    门内的布置很简单,一床一桌,桌上空无一物,而床上躺着的正是青青,也不知道是昏迷过去还是睡着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反应。南宫宝站在门口,似是担心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使劲的握住拳头。圣姑过来,递过去一个小瓶子,说:“你给他嗅一下,她便可以醒过来。”南宫宝接过来,轻轻的走到床边,坐到青青的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抚摸出几下,似是要感觉到她的真实。这才将小药瓶打在,在她的鼻子前晃了晃,这才收起来。青青不一会儿悠悠的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便是南宫宝,便坐起来将他抱住,南宫宝也抱住她,眼泪迅速的流下来。

    青青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我被坏人抓来了,再也看不见你了。”南宫宝听了这话,忙一抹眼泪,笑道:“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青青说:“我知道。”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青青才推开他,问:“这是什么地方?好象不是我们的房子。”南宫宝强笑道:“管他呢,有你在,我觉得哪儿都一样。”青青说:“我也觉得一样。”说完歪进他怀中,眼睛却向门外看去。门外天山圣姑刚刚离去。青青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才知一切并不是梦,也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一时抓住南宫宝的手臂,挨他更紧了。

    南宫宝看青青这个样子,便知道她已经明白一切,一时也伸手将她搂在怀中更紧。南宫宝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青青了,没想到又见到她。可也没有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与青青见面的。现在自己一身的功力也提不起来,也不知自己玄关被锁还是中了什么毒,想逃走也是不可能的。现在又只能听天由命了。上一回被野山郎抓住时,出人意外的获救,而这一次还能如愿吗?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呢?也许谁也不知道。

    两人相拥了好久,青青才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好人都有好报。”南宫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担心也没有用。”青青伸手抹了一下南宫宝的脸,说:“这些天你瘦了好多。”南宫宝轻声道:“见到你,心情好,很快会胖起来的。”青青问:“你怎么到这儿来的?”南宫宝说:“我躺在床上睡觉,我想睡着了就可以梦到你。谁知醒过来就看到你了。”青青笑道:“真的吗?我也这样,一睁开眼就看到你了。”正在两人诉说着心里话时,有人送来饭菜。南宫宝这才觉得自己很饿了,也不管有毒没毒,便和青青闯开肚皮吃上了。青青大概也是许久没怎么吃东西,再加上心情比较好,便也吃了不少。吃过之后,有人来请,说:“我们帮主和赛先生有请。”南宫宝说:“也好,我也正想见一见他们。”说着拉了青青一同跟去。

    进入大堂,看见正位上桌两边坐着赛公明和胡天龙。南宫宝对赛公明是很熟悉的,看那胡天龙,与死去的一个替身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很象。大堂中没有多余的椅子,南宫宝便坐在地上,让青青坐在他身边,说:“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胡天龙胡帮主,也就是胡蝶的父亲。”青青冲他们看了一眼,说:“我见过他们。”南宫宝点点头,问:“两位一向可好?”胡天龙冷冷一笑,正要发威,赛公明笑道:“托你的福,还算健康,大病没生,小病敢没犯,你呢?”南宫宝说:“我我是大病也生,小病也犯。”赛公明道:“哦?那你应该小心些才是啊。”南宫宝说:“老天与我开玩笑,有什么办法呢?他在你以为肯定是大晴天时下一场透雨,人不可能总是带着伞吧。那样可太累了。”赛公明说:“可你少出点门,这雨便难以淋到你了。”南宫宝说:“先生指点得很是。”赛公明说:“我们想请你和青青姑娘在这儿作客几天,想必你不会反对吧。”南宫宝道:“此处无风无雨,又有老朋友热情相待,我想不留下来都是不可能的了。”赛公明说:“这样便好,我以为你自从当上帮主后,便将我这老朋友都忘了呢。”南宫宝说:“现在我不是帮主了。”说完站起来准备离开。赛公明说:“你在这儿作客,其他的事都没有什么,主要是小女,你要注意一点,有时她会发些小姐脾气,你不会见怪吧。”南宫宝说:“我怎么会与她一般见识呢?”话音刚落,赛凤仙便冲了进来,狠狠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凭什么能跟我一般见识?”说完便一巴掌拍了过去,赛公明见了,忙弹出一颗珠子,打中她的手腕,并叫道:“阿凤,不得对客人无礼。”赛凤仙怒视了南宫宝一眼,转身跑出门去,南宫宝显得没事一样,冲赛公明微微一笑,说:“我与青青久未见面,正想单独待一待,想必你不会反对吧!”赛公明一拍脑袋,也笑道:“看我糊涂,你们请吧。”

    南宫宝牵着南宫宝回房,青青竟出奇的没有问那个阿凤是谁,只是坐在他身边,靠在他怀中。南宫宝见她没问,便也没提。青青靠了一会儿,说:“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南宫宝看看门口,说:“好吧。我也想躺一会儿。”他将自己外套脱下来,便先扶青青躺下,外面的门闯开着,他也没去关,便跟着上了床。

    天河帮中,高铁山正招集着一些头领级人物开会,雷振水也在座。高铁山说:“现在我们已经得到可信的消息,黄河帮抓走了青青,引我们帮主前去,最后将我们帮主困在黄河帮。虽然帮主自己说辞去帮主之职,但我们还是当他为帮主。现在情况已经到这个地步,我想问一下大家打算怎么办?”一时众人议论纷纷。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头领说:“我看黄河帮是吃了豹子胆,不如我们举兵去将他黄河帮踏平。”话音刚落,其他的人也纷纷叫道:“将他黄河帮踏平,将他黄河帮踏平。”高铁山转过脸去问:“雷护法,你有什么意见?”雷振水迟疑了一会儿,说:“帮主等陷入黄河帮,我们如果大举去攻打黄河帮,能否将他救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对方以帮主的性命要逼,我们怎么办?打还是不打?”他这一问,一下子将众人问住了。高铁山问:“那雷护法有什么好的见议没有?”雷振水说:“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见议,但攻打黄河帮,以总舵的兵力也不够,还要各舵支援。”高铁山想想也有道理,便说:“这样也好,不过各舵舵主赶来,恐怕要花上十来天工夫,再赶往黄河帮,恐怕要花上一个多月。我看不如你先带一队人马赶去打听情况,就算不会全力攻打,也要想其他的办法将帮主救出来。”雷振水想想也有理,便点头。高铁山说:“你到达之后,我们可以用飞鸽联系,有什么情况我也可以传给你。”雷振水说:“这个恐怕不容易,我们进入别人的地盘,带一笼鸽子去恐怕太显眼。”高铁山说:“这个你放心,黄河帮附近已经有我们的一处暗庄,,你赶去可与他们联系。”雷振水问:“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高铁山说:“这处暗庄是很早就有的,但帮中这两年发生的一些变故,让这处暗庄几乎失去联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要不要我为你挑选一些精干的弟子?”雷振水说:“我自己挑吧,人要不太多。”高铁山说:“那我现在就写信给众舵主商量一下。其他的人如果想到什么好方法,也可以提出来大家讨论一下。”众头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弟子站起来说:“我看我们可以派大军将黄河帮围起来,逼他们将帮主交出来,或者抓他们几个重要人物,和他们交换。”雷振水说:“你说的有道理,但黄河帮中的胡天龙和赛公明这两人,我们不知道他们谁掌权,对于胡天龙来说,好象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赛公明有一个女儿。如果能抓到也许有些希望。不过如果以高帮主,我们这里面有一两个人被对方收买,那我们的一切行动便落入对方的掌握中了。我们什么也不成。”此话一落,众人更是不语。而雷振趁机观察众人的脸色眼神,可惜什么也没有发现。高铁山忙说:“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希望他不准,但各位也要小心注意一点。这是非常时期。”说完摆摆手,众人退去。雷振水留下来,高铁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雷振水说:“四五天吧,我要等各舵主的反应再说,而且挑选的人手也要一段时间,这回出发,很是凶险,我们不得不做好充足的准备。”高铁山说:“那我这就去写信吧。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要说的吗?”雷振水摇摇头,默默的离开了。

    南宫宝和青青住在黄河帮,一切起居倒也不差,而自由方面,南宫宝也不到别的地方去,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子里,有时赛公明也来找他下一个棋,南宫宝也不拒绝,两人言谈间就象一对真诚的朋友一样,而胡天龙,还有天山圣姑,自从第一次见过之后,便没再见过。而傅心人,也从未见过。南宫宝也没问。赛凤仙时不时的来捣蛋一下,南宫宝此时功力全失,只得忍了。也幸她并没有做得太过火,好几次都被赛公明阻止了。

    也不知在此停了多少天,有一天,赛公明过来说:“你的雷护法带着一些人来接你了。”南宫宝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已经不是帮主,但他与我的关系还是不会改变的,人世间象这种不计利益的朋友太少了。”赛公明也叹道:“他的诚心让人感动,所以我决定也将他请来与你作伴,你看如何?”南宫宝有气无力的说:“这儿你是主人,何必来问我呢?”说完转过脸去抓住青青。赛公明笑道:“你别着急,我针亲自去请的,我想他多半会给我几分面子,你等着吧。”说完转身出去了。青青待他走后,安慰说:“你别着急,雷护法本事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南宫宝点点头,说:“也许吧,只怪我没本事,让你在此受苦。”青青忙按住他的嘴说:“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们现在在一起,就算”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她本想说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但想来这话太伤感情,便没有说出来,青青似没有想到那么多,将脸贴在南宫宝胸口。南宫宝看到她这样子,心中暗暗的道:“我一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雷振水只挑选了十来个弟子便往黄河帮赶去,人是分两批走的,他带几个,石心武带几个,大家约好在天河帮那处暗庄相会。雷振水带了七个人,有四人武功不错,而其他三人对跟踪之类的很在行,雷振水这次并不是去找人拼命,因而带的人不多,何况人越多目标越大。一行人日夜行走,,半个月时间便赶到黄河帮随近的一个小镇,沿河镇。沿河镇因近临黄河帮,因而镇子虽不大,但人多口杂,雷振水及收下扮成商人,带着几匹布住进小镇的一家客栈。却并不及于去与那暗庄取得联系,而只是在客栈中打听消息,因为临近黄河帮,镇上黄河帮的势力也不少。雷振水行事不得不小心些。在客栈中待了两天,有个弟子探得消息,石心武已经到达小镇,并留下暗号。雷振水传令叫石心武先不要来找自己,而是分头行事,有情况再联系。他自己也决定不再只是等待,便吩咐众人分头动行,四名武功好手跟他在一起,手中托着布,剑便藏在布中,行走在大街上。不时观察过往行人。另三人雷振水令他们各自单独行动。

    小镇不大,他们走了没多久,便走到小镇的尽头,雷振水回头没有发觉被人跟踪,于是叹口气道:“看样子我天生不是做探子的料,我看还是去与暗庄联系一下,打听一下情况再作行动。”他这样说,别人自无异议,于是由着高铁山留下的地址寻去,找到河边的一个小村庄,正想打听一下,却已经有一个小年迎上来,说:“先生想必是”话未说完,眼光四转,见有人走来,立马开口说:“先生想必是上次卖布给我娘的那个先生吧,你的布确实很好,这回我娘说想多买点,不知你们带了几样”接着小声的说:“高帮主吩咐我来接你们,就这几个人吗?”雷振水说:“这次带的布不多,还有几匹没拿来。你先看着这些吧。”那少年忙说:“请跟我来。”那少年边走边说:“不久前与帮里联系上了,我父亲非常高兴,他本是太湖出身的,但在这儿已经住了几十年。”雷振水叹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们对天河帮依旧忠心耿耿。”说完伸手拍拍这少年的肩,但拍到第三下时,忽的伸手点了这少年的穴道,冷笑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我象你这个年龄,已经可以骗得别人团团转了。”那少年吃了一惊,大声叫道:“雷护法,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雷”雷振水道:“你别装了,你还嫩点,想骗我”那少年还是用吃惊的眼神看着雷振水,一时没有言语。雷振水用手按住他的胸口,双眼盯着这少年,擦看他的反主应,但只一会儿,他便笑着解开少年的穴道,说:“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你,请你别在意。”少年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衣服,说:“雷护法从远道而来,在别人的地盘,自然要十分小心才是。”雷振水问:“你如何称呼?”少年说:“我叫杨华,难道高帮主没有告诉你吗?”雷振水说:“他只是叫我到什么地方来与你们联系,至于你们父子如何称呼,他没有提到。令尊还好吧。”杨华说:“他还好,只是梦想着能回到故土。”雷振水笑道:“这个容易,待我们这次事办完,便可以一起回去。”

    杨华带着雷振水等人进入村中,在村中穿行了几个,便出了村。雷振水问:“你家不是在这个村庄吗?”杨华点点头,说:“我父亲想在船上见你们,父亲说这船上清静些。”雷振水点点头,便随他一同前往河边。穿过一片树林,上了堤,便看到河边停着一只小船,虽说是小船,但载上十几个人是不会有问题的。船上一个老汉,头戴一顶斗笠,手上拿着一根竹竿,一副标准的渔家打扮。见了雷振水他们过来,也不上前迎接。杨绘介绍说:“这是我爹。”说完急步赶过去,叫道:“爹,这就是雷护法。”雷振水一看杨华的动作不太对头,猛的拨剑向着杨华扑去,老汉将竹竿挑起,也向雷振水扑过去,竹竿化作长剑,向雷振水直刺过来。雷振水只得放弃扑杀杨华,来挡这一竹竿,他一连三剑,将竹竿也水削掉三截。一时便与老汉成相对之势。老汉取下斗笠,露出他的面容来。正是赛公明。

    雷振水从未见过赛公明,四名手下也从未见过,但雷振水很快便猜到了,以刚才那一竿之力,除了赛公明,有多少人能办到。这是在别人的地盘,雷振水问:“我们帮主在你们那儿还好吧!”赛公明说:“以我与他的交情,自然不会亏待他,不过大概他有几分想念你们,特意让我来请你们,你大老远的赶来,我总不能不尽一尽地方之宜吧。”雷振水振沉住气问:“先生的消息这么灵通,我们没来三天便被探明行踪,不知我们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赛公明笑道:“到黄河帮,我们再好好的聊聊吧。”说完丢下竹竿,向雷振水欺身攻来。

    雷振水并非善与之辈,一剑向赛公明胸口扫过去,其他的四名手下也纷纷拨剑向赛公明刺去。赛公明哈哈一笑,双掌拍在寒铁剑上,迅速的转身伸指弹开两剑,将这两剑弹得撞上另外两剑,并不回身,向后抬腿,朝雷振水踢去。雷振水立刻举剑往他小腿上刺去,哪知赛公明似后面长了眼睛,向上踢出的一腿改为向旁边一扫,正扫在剑身上,接着再次转身,另一脚抬起,踢在剑身上,人也跟着转起,避开天河帮四名弟子再次刺来的一剑,并且反手向两人的脑袋。雷振水虽是吃惊赛公明的武功高强,但也不含糊,剑上用力,将赛公明挑翻一个跟头,赛公明拍出的两掌也落空了。但掌风已经刮得人脸上生痛。赛公明身在半空中,本是身子不灵活,五人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攻击的好机会,五支剑纷纷向赛公明刺去,赛公明忽然弹出一团烟雾来,五人虽猜到烟雾有毒,但却没有后退,四名弟子本来就不惧生死,一往无前,而雷振水却不愿放弃这么个机会,何况现实情况也不许他后退,放弃了这次机会,他们便危险了,待对方人马赶来,他们就再难以逃脱。他不信这赛公明会孤身一人前来“请”他们。

    他这样想,剑上便再次加力,向上刺去,此时虽看不见赛公明的动作,但只要刺中,总能刺伤他的,但正在他觉得刺中时,忽觉剑上一股大力传来,接着烟雾挠动,一个人影闪了出来,落在一旁。雷振水大声叫道:“大家退后。”接着从船舱中冲出七八个人,从江堤上也冲出几十个人,将五人围住。赛公明站在一边,衣服上已经有几点血迹,但他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掌。原来刚才五剑刺来时,赛公明一手托在寒铁剑剑尖上,借力闪了出来,寒铁剑并不锋芒,因而他的手并未流血,但雷振水那全力的一击却也非同小可,虽未受外伤,但却受了点内伤。至于身上的一点血,是另四名弟子刺中的,他及时闪开,也只是皮肉之伤,并且在烟雾之中,都没有刺中要害。

    杨华此时过来扶住赛公明,说:“义父,你何必非要亲自动手呢?对付他们几个人,让手下的人便可以解决。”赛公明苦笑道:“好久未活动,想趁机活动一下手脚,可没想到他们还有些斤两。不过已经中了我的醉云烟,也逃不掉。”雷振水听了此言,果真感觉头有些晕,一举剑,叫道:“我们冲。”说着向前冲去,他的方向是不是岸上,而是河中。天河帮的弟子要从水中逃走,似乎要容易一些,况且对方要是赛公明手下,那水性必定要差一点,还有他们中的毒,希望经水一淹,能够清醒一点。但赛公明已经看穿他的想法,移身挡住雷振水,其他的弟子向另四人攻去,赛公明出单掌,拍在他的剑身上,剑应掌掉在地上,再一掌拍中雷振水的小腹,雷振水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另四名弟子也没几招倒下了。杨华问:“还有些人呢?怎么处理?”赛公明说:“你带人去将他们抓来。”杨华关心的问:“义父的伤口不碍事吧?”赛公明说:“一点皮肉之伤。”

    南宫宝见到雷振水时,并未吃惊,只是望着赛公明,问:“你受伤了?”赛公明说:“一点皮肉之伤,不劳你挂在心上。我还听到另一条消息,你的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胡蝶也赶来了。”南宫宝淡淡一笑,说:“她会来,我想高铁山他们也会很快的到来的。”赛公明也冲他神密的一笑,说:“希望如此吧。”南宫宝说:“我知道你有杀手锏,比如何水生,可你不知道人心不古,不知道天河帮的情况,灭了黄河帮,天下水域便都是天河帮的,天下货运,经水路通向东西南北,其利之高,你应该明白,为了这些利益,也会走险。”赛公明说:“小小一个高铁山,我还斗不过他吗?何况水域一统,谁来当帮主?高铁山当得,别人也当得。”南宫宝笑道:“希望吧,雷大叔没事吧。”他转过脸去问雷振水。他一向称其为雷护法,但现在不做帮主,便称其为大叔。雷振水说:“没事。”赛公明道:“你们好好的聚一聚,大概也好久都未见了。”说完转身离去。

    南宫宝将雷振水护进房中坐下,说:“是我累了你们。除了你,还有多少人被抓?”雷振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这次来的十五个人恐怕要全军覆没了。不知为何我们到来的情况这么快便让其他的人知道,是我们这一行人中有判徒还是这处暗庄已经判变了。”南宫宝不知道什么暗庄,便也没问,只是说:“高帮主必定会带兵打来。”雷振水点头说:“但能否打胜还是个未知数。如你所言,背后如果有何水生等人,必定会趁机夺取帮主之位。而高帮主之威并不足以服众。特别是以前何水生手下的,打黄河帮不能不打水仗,而论水仗,上游的弟子反而比下游的强一些。”南宫宝有些奇怪,问:“这是为什么?”雷振水说:“何水生时时刻刻防着下游黄天霸攻来,而黄天霸的心在整个江湖。”南宫宝问:“那高高帮主我没想到他也野山重重,可惜只是让一些弟子白白送死。”雷振水叹道:“对于天河帮的老臣来说,总希望天河帮能恢复或者超过当年天河帮的规模。一次失败,他会来第二次,直到梦想实现。”南宫宝道:“能否实现,还说不定,赛公明敢如此的对付我们,自然不会怕了天河帮,我们其实不明白他们的实力,也不明白赛公明的实力。”雷振水说:“我们确实不明白他们的实力,但我们也不明白我们的实力。今天我和几个弟子对付赛公明一个人,如果不是他用毒,也许我们可以打败他的,并且成功的离开。这些手下的弟子确实太强了,每一个人都是好手,差的只是一个好的组合,只须稍加训练,便是一支强大的力量,灭掉黄河帮只是小事,无论赛公明和他们手下多么厉害。三千弟子可最少挑出一千好手。”南宫宝似乎没听到这些,开口问:“你说太湖弟子不善水仗,可太湖有那么多弓箭手,弓箭不是水上的利器吗?”雷振水说:“那只是形常的打仗,但对于江湖中人的战争,运舟很重要,行船的速度,角度等都重要,一只大船速度快了,可以将许多小船撞沉,而两只大船相撞,一只可以撞破另外一只。这便靠技巧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也别谈那么多,既来之便安之。先在这儿安心的住下来吧,走一步算一步。”雷振水说:“也只能如此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大哥,他这人恐怕会铤而走险,发兵来救我们。他手中有可打仗的人最少有一千人。”南宫宝想了想,安慰道:“离铁山不会让他单独行动的,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赛公明包扎好伤口,胡天龙过来看望道:“你为何这么不小心,让几个毛贼弄伤了?”赛公明脸色有些铁青,冷冷的道:“几个毛贼?我本以为对付他们几个人,我手到擒来。雷振水有两下子,这个我知道,但没想到他们一些手下也有些斤两,其实从肖正风他只逃出两个人我也应该想到,可我总以为是丐帮的弟子太浓包。”胡天龙不以为然的说:“可他们再厉害,不还是被我们抓来了吗?”说着将手握成拳头,显出胜卷在握的样子。赛公明摇摇头,说:“你还没有想到我们的危险性,以这样的情况来看,他只须一千人便可将我们灭掉。”胡天龙说:“大不了硬拼,这一切主意都是你出的,我们可以先试一试这着棋灵不灵,万一不灵再打算。”赛公明摇摇头说:“这一着棋现在走,多半会失败,只有等,等到高铁山带着弟子攻到时,我们再让他后院起火。这样才能一击而中。现在发动,他一下子便扑灭了。”胡天龙问:“万一他不亲自来怎么办?”赛公明问:“他不来谁来?”胡天龙没接话,说:“那应该提前布置一下。”赛公明说:“我已经布置好了。”胡天龙问:“你的布局可靠吗?高铁山可不是好糊弄的。何况你在这儿待着,对那么远的事能指挥自如吗?”赛公明问:“那你说怎么办?”接着马上温和的说:“论熟悉,谁比他们列清楚?我们只是让他们见机行动,要什么支援,比如人手,全钱,我们再支援。”胡天龙问:“万一他们提前行动怎么办?”赛公明说:“如果他们那么蠢,我们只有等失败吧,否则还能如何?”胡天龙问:“为何我们不能先下手为强,对天河帮各舵来个各个击破?”赛公明问:“我们有那么大的实力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只有等,等时机出现时再谋发展。”胡天龙站起身来说:“你好好的养伤,有事再叫我一声。”赛公明忽然道:“你女儿要回来了。”胡天龙冷冷的道:“不孝之女,不谈也摆。”

    青青待雷振水休息了,这才对南宫宝说:“蝶儿要来了。”南宫宝摇头说:“我们可以不理她。”青青抓住南宫宝的手臂,笑道:“我现在也不再恨她了,我早就不怪她了。她也是很可怜的。她来之后,你可以对她好一点,我不会怪你的。”南宫宝勉强笑道:“青青有令我怎么敢不从呢?”青青有些生气的说:“你以为我又是说假的,是不是?”南宫宝忙摇摇头,道:“怎么会呢?青青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呢?”青青说:“那你怕我到明天又后悔了,你对她好了我又怪你,对不对?”南宫宝没答,他确实担心这样,而且现在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一切并不能由自己做主。青青见南宫宝不答,忙说:“以前是我不对,这次我再也不会了。”南宫宝拍拍她的头,说:“以后再说吧。”

    天河帮中,高铁山正招集着几位舵主谈论着对策。其中也包括雷振水和张维新。雷振水是最后赶来的,因而并不知其他的人商量的结果。一见面便开口叫道:“我弟弟现在没有音讯,多半被赛公明等人发现了,无论高副帮主的决定如何,我一定要向黄河帮讨回一个公道。”高铁山愣了一下,说:“我已经得到雷护法的消息,他被困黄河帮,大概和帮主地一起。救我们肯定是要救的。但如何个救法,什么时候行动,就是我找大家来商量的原因。”雷振天说:“以我看,我们凭着强大的兵力逼他们放人,否则便对他们不客气。小小一个黄河帮,竟这么大的胆子。”吴卫东站起来说:“黄河帮敢如此,自是有所持,我们如果轻易动兵,不但救不出帮主和雷护法,反而让弟子们送死。”雷振天问:“那你有何好主意?”吴卫东一时没回答,但想来他心系自己的弟弟安危,这才出语有些不善,便也没计较,坐下来。赵虎也开口说:“攻打黄河帮,我也早有这个意思,只不过以前的南宫帮主顾着江湖道义,没有动手,但这一次便怪不得我们了。高帮主有何打算?”高铁山看了一眼雷振天,接着又转过去对着张维新说:“我自然同意攻打黄河帮,但我还是想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张帮主,你是什么意思?”张维新说:“一切凭高帮主作主。”高铁山点点头,问:“在坐的有反对攻打黄河帮的没有?”众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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