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气息隐含着淡淡的兰香拂着慕容荀棱角分明的脸,那五指掌印还真不浅。王嫱儿这回倒是真心给慕容荀吹气,心想自己的手劲似乎也是大了些。
忽然腰上一紧,慕容荀整个人压下来。王嫱儿惊得忙道:“我错了,你别——嗯——”
心中预想的狂暴没有下来,慕容荀却吻住她的唇啃噬。吻虽霸道,却没有那么吓人。
王嫱儿不敢忤逆,伸手勾住慕容荀的颈,不敢推他。
“知道怕了?”感觉王嫱儿的服软,慕容荀心中也软了下来,那凶暴的气势竟也收敛起来。
王嫱儿点头,她当然是怕的。
“现在朕也别想去批阅奏折了,你这个妖女!”慕容荀此时那里还走得,王嫱儿的衣服被他扒得七零八落,她那一双勾人的眼神还委屈的凝望着他。
王嫱儿张嘴要反驳,却又怕惹了慕容荀的脾气,咬着红肿的嘴唇只是不说。
“只要你服侍好朕,朕允你一月见你爹他们一次。”慕容荀咬着王嫱儿的耳朵道。
王嫱儿心中一闷,一月一次?
“怎么?不乐意?那便不见了。”
“乐意,乐意。”王嫱儿一急,连忙回道。
话才说完,王嫱儿便听见耳边慕容荀的嗤笑声,当即窘迫得无地自容。
“既然乐意,那便让朕满意。”慕容荀这头狼还真是会算计,就这么一月一次的见面便想把王嫱儿的身心俘虏。
王嫱儿脑瓜里想着那头发花白了的爹爹,还有那瘦削许多的三哥,顿时气焰都蔫了。再被慕容荀娴熟的撩拨便从了,可慕容荀要的远不只是这些。
慕容荀抱着王嫱儿坐起身,便要求道:“帮朕宽衣。”
王嫱儿窘迫的想扯自己的衣襟遮掩,却被慕容荀拉下去道:“你这身子朕已经见了多次,不必遮掩碍事。”
话虽如此,慕容荀却紧迫盯着王嫱儿光洁的身子。别看王嫱儿身形娇小,却五张俱全,更是玲珑有致,诱惑万千。
王嫱儿咬着唇,手还是护着胸口,以期望减弱慕容荀的高压。
“给朕宽衣,朕不说第三遍。”慕容荀戏谑浅笑。
王嫱儿微微恼怒,凭什么还要自己帮他宽衣,明明是他欺负自己!
“不乐意那朕可走了。”慕容荀作势要起身。
王嫱儿立即扑上去道:“别,我宽衣就是。”说着小手去解开慕容荀的腰带,先是把外袍解开脱下,再是对襟衣物,仔细的把上衣脱了。慕容荀坚实的胸膛便清晰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小脸一红,头更低了。
等到去解那裤腰,却窘迫得不知从何下手。好不容易脱了下来,便窘迫的看见慕容荀男人的特征,当即脸烧得侧身躲避。
“小羊,朕可是在洛阳皇宫寻得好东西。或者朕可以试试,来,别躲。乖乖跪着。”慕容荀哄道。
王嫱儿窘迫得将脸蛋埋进被子里摇头蒙声道:“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了,想想你爹还有你三哥。”慕容荀拉起王嫱儿道。
王嫱儿觉得羞愧得要死,却又不得不从了慕容荀。
慕容荀简直就是无耻下流,竟然让她摆出各种姿势,而他竟然那样来与她缠绵。
“唔——我好难受——啊——”
“朕叫荀,小羊,要吗?求朕,朕给你。”
“要,荀。求你,给我。”即便羞愧得要死,身体却还是那样无耻的出卖了自己。受不了他的折腾,一次次的在他的身下绽放。这一场纠缠却极尽缠绵,慕容荀把在洛阳皇宫偶然的来的春gong图可是全数用于实战,更是深刻的察觉汉人不仅教化先行,这房事也极尽讲究。
而慕容荀这天生的色胚子活学活用,直接折腾了王嫱儿。可怜王嫱儿云鬓散乱,jiaochuan连连,甚至连话语也再说不出来,唯独两人火热的纠缠吟唱。
灯烛之下,剪影之中,紧密贴合的两人都从未感受过这么极致的欢愉。挥汗如雨,却依旧不肯作罢。
王嫱儿不知道自己被弄了多少的姿势,更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总觉得很长很长的时间她都处于极度的迷离状态。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被架空到了极致的爆炸点,她从不知道两个人的身体可以纠缠成这样!
等到一切平息,这次不仅王嫱儿动弹不得,慕容荀也深喘着伏在她的身边。王嫱儿说不出话,迷迷糊糊着便沉睡而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微微动了身子却发现慕容荀正蜷在她的怀里睡着。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姿势,慕容荀身材精壮,微蜷着靠着她的胸口而睡,这比例相当之不和谐。
可他一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肢,这是让她要动都动不得。胸口可以感觉到他一张一弛的呼吸,这实在让人脸红耳赤。毕竟之前的缠绵用尽了两人的气力,此时二人都是坦诚相对。身上的被子该是他盖上去的,可这样的姿势却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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