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曼舞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有些发白的接受众人的恭贺,叶轻离的眼神扫过来,她暗叫糟糕,刚刚与言曼舞缓和的关系,恐怕又会再次陷入僵局了,她倒是不甚在意言曼舞对她的态度,,只是有些担心言曼舞此时正怀着孩子,最忌忧思过滤,况且言曼舞的身子是她亲自诊治的,本来以她的情况来看要怀上孩子还得再过两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么快就有了,叶轻离一直怀疑是服用了什么过激的药物所致,只是见到莫家的人对言曼舞怀孕都兴奋不已,况且已成事实多说无益,她也便作罢,正想找机会查看言曼舞的身体情况,估计以后这样的机会也没有多大的希望了,心下暗暗的打定主意,过后找郑太医仔细的交代一番才是,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言曼舞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时代造成的,没有自己,也会有别人,她也无能为力,自己都能想得开,为什么身为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言曼舞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
恍惚的应付这前来朝自己恭贺的夫人太太,谁是谁她更是分不清楚,她只知道长公主这个娘她是认定了。
手里捧着皇后娘娘送的一枚喜鹊登枝的圆形羊脂玉的玉佩,长公主送的一对凤戏牡丹雕花的翡翠玉镯,叶轻离不禁怀疑,是不是这事是他们早就预谋好了的,要不这礼物怎么就随手就掏了出来?
摇了摇头,自己也并没有什么损失,刚刚已经答应了长公主,待钦天监算好日子,自己是要过去长公主府举行仪式,还要入宗祠,还要皇后娘娘钦赐玉蝶,自己也便成了皇室的宗亲了,算不算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刚刚长公主在她耳边低语“到时候可是要让侯爷给你一个名分的,我的女儿,可是委屈不得的。”
叶轻离一脑子的浆糊,名分,自己已经是莫逸晨的妾,这不是名分吗?还要给什么名分她?难道还能休了言曼舞,抬她做正室不成,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莫说莫逸晨不会同意,就是太夫人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她自己更不会同意,那样只会将言曼舞逼死,她与她有没有多大的仇恨,何必,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习惯,并不想改变,更何况,言曼舞是上过族谱的,也是受过皇恩的一品诰命,岂是那么容易说换掉就换掉的?估计那话也不过是长公主的玩笑罢了。
送走了皇后娘娘的凤驾,太夫人的寿辰也便到了尾声,宾主尽欢的用了晚宴,叶轻离心里还是有些惦念莫逸晨的伤势,与太夫人和长公主推脱身子有些不适,便匆匆的回到了霜月水榭,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莫逸晨说这件甚是荒唐的事情,不知道莫逸晨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
霜月水榭的正房,木想到是个听话的,一直守在门外,见到叶轻离回来,忙迎了上来。
“可有谁来过?”叶轻离淡淡的问道,滑落便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这样的日子自然是不会有人闲着无事来这里。
果然,木香摇了摇头“我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谁来过。”
叶轻离点了点头,抬脚进去内室,一边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侯爷还在睡吗?”
木香微微点头,伸手接过叶轻离手里捧着的盒子,低声道“小姐真是的,怎么不带着丫鬟跟在身边?这些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叶轻离一面走向净房,一面低声的笑道“是我遣了她们去瞧热闹了,本想在屋子里看会书的,闲她们吵的慌。”
木香匆匆的放那盒子在炕上的炕桌上,快步的跟进了净房,服侍着叶轻离沐浴更衣。
出了净房隐约的菜听见院子里传来小丫鬟的嬉闹声,她们回来了。
叶轻离望了眼里面纱幔后的雕花大床,木香轻轻蹙了蹙眉,低喃着“越来越没规矩了。”快步的走出了房门,低声的呵斥了几声,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或许真的是她这个做主子的太过和善了。
叶轻离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挑起纱幔,对上的是一双墨黑但迷蒙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的嘈杂吵到了他,叶轻离笑着拢起了纱幔,笑着道:“可是妾身吵到侯爷了?”
莫逸晨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叶轻离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道”哦,没有,我醒了一会了。“叶轻离轻轻的坐在了床沿,捉了他的手腕,手指搭了上去,帮他再次的诊了诊脉,沉稳有力,叶轻离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又探向他的衣襟,毫不客气的扯了开来,胸口的淤青也明显的淡了很多,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侯爷感觉可好了些?”叶轻离笑着问道。
莫逸晨拉了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的小手,心情大好,不仅仅是因为休息了大半天的时间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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