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精神得到良好的休息,身上的内伤外伤也得到了缓解,更是因为叶轻离眼底那浓浓的关心,“有你这个神医在,岂有不好的?”他笑着调侃。
叶轻离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话,要是他不治翘了辫子岂不是要怪到她医术不济了,被握住的柔荑使力的向回抽了抽,却不料被握的更紧了,叶轻离嗔怪的看了莫逸晨,另一只手抬起将那大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了开去,嘴里嘟哝道“侯爷要服药了,妾身要去拿药和温水。”
莫逸晨放开了大掌,却快速的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肢,轻轻一带,把起身还未站稳的叶轻离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叶轻离一个不查,整个身体匍匐在了莫逸晨的胸口,怕碰到他胸口淤青的地方,她不敢多动,只是不甘心的横了一眼头顶那张似笑非笑的俊彦,“侯爷,别闹了,您该服药了。”
“不急,别动,爷就想抱抱你。”莫逸晨收紧了环住叶轻离腰部的手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叶轻离的脸上,温温的。
叶轻离的脸突地涨的通红,她不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莫逸晨眼里那浓浓的热度,盯得她浑身燥热,那是浓浓的欲望,“侯、侯爷。”
“有没有想我?”莫逸晨的唇凑到叶轻离的耳旁,低低的问道,呼出的气体,骚动着她的耳垂,叶轻离怕痒的缩了缩,脸上的绯红更胜了。
突然的觉得呼吸都有些凝结,莫逸晨在调戏她吗?她不禁想着,曾听人说什么小别胜新婚,那么,此时,久别后的重逢,就是如此的炽烈吗,叶轻离已经感觉到身体下那健硕的躯体的变化。
想他吗?叶轻离的答案是肯定的,就连她自己都很是鄙夷自己会这样的去在意一个男人,儿那个男人还不完全属于她自己,可是就是这样的没出息,在没有他的这些日子,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铺子上,放在对那几个南疆人的关注上,放在医治程煜的伤势上,就是不想让自己将过多的心思放在莫逸晨的身上,真的害怕自己沉沦的太深。
此时听见莫逸晨那声低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份浓烈的思念,化被动为主动,她张开手臂回抱住那个健硕的胸膛,那样羞怯的话说不出口,她已实际的行动诉说这她无尽的思念,一切的漫不经心,此刻已是荡然无存,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莫逸晨嘴角高高的翘起,很是满意他所得到的回应,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张嘴便咬住了叶轻离饱满柔嫩的耳垂儿,再次问道“想不想我?嗯?”
酥麻的触感顺着耳垂直达她的全身,叶轻离的喉咙不受控制的轻吟出声,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那是从没有过的一种体验,抛去了羞怯还是羞怯,胡乱的点了点头,她闭上了双眼,手臂上移环住了莫逸晨的颈项。
一个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莫逸晨反身压在了身下,却是非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莫逸晨一边牙齿啃咬着叶轻离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不放弃的哑声低喃“告诉我,想不想爷?”宽厚带有薄茧的大手也没有闲着,利落的撕扯着她腰间的丝带。
感觉到身体突来的意思凉意,胸前的稚嫩被大力的揉捏住,叶轻离倒吸了一口气,身上禁不住的微微颤抖,有了份渴望,“侯爷。”她出声。
那声音听在莫逸晨的耳里有如天籁,顿觉血气上涌,差点便丢盔弃甲,却认识没有放弃,温热的唇沿着迷人的锁骨一路向下,大嘴一张,便毫不迟疑的含住了那绽放的一朵红梅。
叶轻离的身体有如飘在了九重云霄,随着那一允一吸间起伏跌宕,是从未有过的一种空虚,让她想要的更多,一声声的低吟伴着娇喘显得有些支离破碎,窗外的月儿也羞怯的躲进了云层。
“丫头,快告诉我,有没有想我?”不死心的男音再次的响起,尽管已是暗哑紧绷,却透着无比的坚定,不达目的死不休的执着。
叶轻离朝着那炙热的身躯再次的挺了挺,微启了菱唇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想。”
伴着这一声,莫逸晨喉咙一声低吼,终于他挺身融进了那片泂泂流淌的桃花源,原始的律动伴着声声的低吼以及低低的娇喘在寂静的夜格外的醒目。
门外的木香与沉香,满面赤红的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还很长,当屋子里的呼吸渐渐的平缓,月色透过窗棂倾洒一室的馨香。
叶轻离虚脱一般的匍匐在月白色的大引枕上,韩式的发髻已是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肩头一朵鲜红的梅果悄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