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江柔,抵不上潇潇的一根手指头,所以,江扶辞,你别指望着朕会给你做主。更别把这大祁的江山是你拱手相让的这句话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这大祁的天下,没有你,朕照样坐的来,坐的稳!”
“祁景涟!!”
“朕给你权利,封你爵位,连同你的妹妹,一辈子荣华富贵,放眼大祁,有几个人的身份远高过你江扶辞?你是朕的结拜兄弟不假,但是你不要忘了,在朕的心里,你的地位远不比潇潇在朕心里的地位,你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句话,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不识好歹下去,就别怪朕不念及昔日颜面!”
“看来你是真的想将这个暴君的名号坐实了!”
祁景涟忽地一笑:“当暴君多有意思,可以不用每日早起上早朝,不必为朝中事物忧国忧民,愁的几日睡不安稳,不必听信朝中忠臣,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包庇自己心爱的女人,你说,朕是选择当暴君呢,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又或者是一个明君?”
怒火在胸口剧烈起伏,翻腾,江扶辞一张脸扭曲的像是一头盛怒的狮子,要不是身边的男人极力制止他。
他狠狠的一握拳头,冰冷的眼神如染了碎毒,狠狠的剜向他怀里的女人。
“皇上既然那么不看重这大祁的江山社稷,干脆拱手让给别人得了,还说什么要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替你保这大祁的江山社稷!”
“这可不行!”祁景涟拉着慕潇潇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典型的把人气死不偿命:“江山若是拱手相让给别人了,朕拿什么养我的潇潇?”
江扶辞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即晕死过去。
刘御慌张的从里面出来,擦着脑门上的汗:“皇上,殿下,微臣没有从公主的药里发现其它有害江妃身子的药,这药都是微臣自配的,摄政王殿下要是不相信,大可以传太医院其他的太医来察看。”
“没有?怎么可能?!”江扶辞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没有不好吗?摄政王好像很希望我对你妹妹做出什么似的?还有一个药你没有查看。”
她素白的手,指了指江扶辞身边站着的白衣男人:“前日,江妃命人拒绝我再往昭阳宫送药,说是寒王殿下给江妃在民间找来了一瓶可以根治她风寒的药,寒王殿下,可有此事?”
苏水寒微微颔首:“确有此事,那药是本王在民间一位神医那求的,公主这话,是在怀疑柔儿此次昏迷,是本王...”
“不不不——我可不像摄政王那样得理不饶人,自古这食物有相生相克的道理,药物自然也有,说不定咱们互送的药材里面,就有着相克的药物,我只是想让刘御检查一下,证明一下我的清白,毕竟这种凭白被人误会的感觉,是真的很不爽。”
“香玉,你家小姐的药用完了吗?”
“没有,小姐昨日才开始吃,在这!”香玉听话的赶忙跑到里殿,把江柔护命一样护在身下的白色瓷瓶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