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渺觉得自己肺都快气炸了。
“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联姻!”
宗政沉默了几秒,又低下头在林渺渺的胸口颈窝轻舔慢舐,林渺渺抿着唇面无表情,声音却挟着严冬的冰霜:“放开!”
宗政连头都没抬,忙碌又含糊地回答:“等一会儿……”
这并不是宗政第一次碰她,但此时给林渺渺的感觉却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审问”的时候,宗政的吻带着惩罚性的撕咬,此时却变得异常的温柔,将她被咬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用舌尖舔舐,让她觉得有种被“怜惜”的错觉,但随着宗政就开始用牙齿撕扯她的胸衣,林渺渺只想把他暴打一顿。
林渺渺眼见自己的胸衣已经从领口被扯开,冷静终于不再:“宗政,你疯了?这里是停车场!”
宗政抬起头,总算想起了这地方似乎不太方便,但这么好的机会……,宗政用力按了按林渺渺的手腕,腾出一只手将领带抽了下来,他脸上哪还有阴郁和深沉的怒意,眉目含笑,神色柔和又暧昧,笑得比烈日还要灿烂,林渺渺眼睁睁地看着宗政用领带把她的手紧紧缠了起来,气得牙龈都要咬断了。
宗政一只按着她被束缚的双手,单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渺渺,对着另一头吩咐了句“清场”,林渺渺这回真傻了眼,虽然宗政在新婚之夜就想强来,但她从来没当一回事,就在刚才,她笃定宗政也就摸摸亲亲,但现在她终于慌了。
林渺渺虽然慌了,但神色反而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她的目光静得像黑夜里幽深的刀锋,安静深沉,但只要又光擦过,才知道刀锋上隐藏着多尖锐冰冷的锋芒。
宗政把手机丢到旁边,将座椅的角度调低,压着林渺渺的身体顺势地躺了下去,宗政顺手就将用牙齿扯了半天才扯掉一半的衣服,推到了她的胸口,再次吻了上去。
宗政含着她的顶端,却用眼睛捕捉着林渺渺的神色。
林渺渺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神色却出奇的平静,目光也静得深不可测的黑洞,宗政一怔,就这么盯着她,她的眼里似乎有一座雪山,冻得他的热情也慢慢冷却下来,宗政骤然觉得这么强迫她,实在没有意思,他吐出林渺渺硬挺的顶端,相比另外一颗,这一颗被他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异常淫=霏,完全不是那天摸黑舔=弄可比的。
宗政的眼眸一暗,又低头将它含到口中纵情吮=吸,放开时,颜色更加娇艳,也更肿了。
宗政这才抬起头,伸手抚摸着林渺渺的脸颊,林渺渺不躲闪也没回应,就那么冰冷直直地盯着他,宗政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深谷,沉默了片刻,他附身又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林渺渺连咬他的回击都没有,宗政小心翼翼又异常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唇,抬眸触及她冰冻的目光,宗政的静静地和她对视了几秒,将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的吻像羽毛,柔软得不可思议,林渺渺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湿热的呼吸似乎带着某种奇妙的力量,一下一下,就像温柔的夜风拂过,温暖又轻柔,闭上眼睛,她反而更清晰地察觉到他的小心,温柔,和某种类似怜惜的情绪。
童年的阴影和在Y国的独自生活,让林渺渺习惯用淡漠疏离来保护着自己,将所有人的靠近都隔绝在三丈之外,只有两个人突破了这条防线,朴鸿熙和米真,现在又有一个人,不顾她的退避三舍,不顾她的意愿,蛮横地闯了进来,炽热得让她无处可逃。
林渺渺冰冷又愤怒的心忽然划过一丝茫然,又有一丝被她藏得极深的渴望,渴望温暖和光明,渴望炽热的太阳将她心底所有的阴影都驱散。
宗政将她的手按得很紧,但他的吻截然相反,又轻又柔,半响,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林渺渺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湿润粘在了一起,狭窄地车厢里,浮躁和闷热似乎都化成了静谧,只有宗政轻柔地嗓音。
“不要那么看我……,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宗政将林渺渺的衣服整理好,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了下来,林渺渺却出人意料地垂着眸子沉默着,宗政盯着她睫毛上的水光,忍不住想帮她舔掉,他忍了忍,半响才说:“晚上要去天荷园吃饭,你要打我等吃完饭后。”
林渺渺似乎回过神,揉着发红的手腕,沉默了几秒,才盯着宗政的目光犹如万年冰霜:“晚上再跟你算账!”
宗政见她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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