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宗政吃完饭一看林渺渺睡那么香,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了,他千里迢迢地见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完全当他不存在,他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当下就弄起了林渺渺。
林渺渺实在是困,等他刺入了一小截才清醒过来,她只来得及踹了他几脚,后面就一直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目眩神迷。
“敢挂我电话?胆儿挺肥的?”
林渺渺直接把头偏向一边,宗政捏着她的下巴扳了回来,气焰嚣张地质问:“想不想我?嗯?想不想?说想我!”
林渺渺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他好好问,她肯定就回答了,偏偏他每问一句都在用力的捣她,她抓着床单不断地喘息,就是不想理他,宗政那性子,她越是逆着他,他越来劲。
林渺渺反应这么的生涩直接,她哪里敏匚感,最怕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用力地撩拨挑逗,不肯结束,一晚上,断断续续地又做了两次,林渺渺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宗政才罢了手,抱着她洗了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宗政一醒来,看怀里的人,脸颊水嫩嫩的,白里透红,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果一般鲜嫩,白嫩的身体上全是红痕,他又得意又畅快,在她的额头亲了下,才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他找衣服时,才想起自己昨天上来的太急,行李忘在了车里,他取完行李,路过管理处时,公寓的管理员对他笑了笑:“你的妻子喜欢你的惊喜吗?”
宗政摸了摸后背大腿的几处瘀伤,一脸镇定地回答:“她非常喜欢。”
林渺渺在宗政出门时就被他叫醒了要钥匙,她从抽屉里翻出了备用钥匙,在床上又迷糊了一会儿,才拥着被子坐起来,缓了缓神,等宗政回来才起床洗漱,出了卧室门就看见他正坐在窗边摆弄定制的商务超极本,他听见声响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那叫一个天经地义,扯高气扬。
“林渺渺,我饿了!”
林渺渺也饿,任谁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都会觉得饿,她慢吞吞地翻出通心粉,准备凑合着填饱肚子,宗政一看就闹了起来:“昨天晚上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叫我吃这个?”
林渺渺慢吞吞地丢下一句话:“爱吃不吃。”
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拽着她就往门口走:“去买菜!”
林渺渺郁闷地甩手,宗政抓得并不紧,但她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甩了一下没甩掉,她就任由宗政抓着她出门买菜,公寓旁不到一百米就有个小超市,宗政大约是第一次逛超市,左右看了看,一脸嫌弃地问:“中午吃什么?”
林渺渺拿了一盒冷冻地海鱼丢到宗政推的车里,显然是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宗政的脸色沉了下来,当他不存在?难道他昨晚表现得还没有存在感?
回家后,林渺渺刚进门,身后的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宗政丢下购物袋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林渺渺上一秒还轻呼了一声,下一秒就镇定了下来,皱着眉瞪着他,宗政一路把她抱到卧室,踹开了门,直接就将人丢到床上。
宗政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恶声恶气地问:“当我不存在?林渺渺,你是欠调匚教!”
等他脱掉上衣扑上去才觉得林渺渺有点不对劲。
“腰!”林渺渺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腰,痛呼了一声。
宗政这才注意到她咬着唇,脸色发白,他慌忙从林渺渺身上爬下来:“你怎么了?”
林渺渺疼地脸有些发白,按着自己的腰,愤愤地瞪着宗政:“好像腰扭伤了……”
宗政急急忙忙地就伸手掀开林渺渺的衣服:“哪里痛?我看看。”
他着急地查看着她的伤势,却只看见纤细的腰,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小心地用手指碰了一下:“是这里吗?”
林渺渺拿目光恨恨地戳他:“去冰箱里拿一个冰袋。”
林渺渺以前的职业注定了会经常受伤,不过她天赋好,又善于保护自己,所以很少受伤,但家里还是准备了很多应急的东西,宗政手忙脚乱地拿着冰袋敷在她的腰上,又不放心地准备叫救护车。
林渺渺额头抽了一下,连忙阻止他,扭了下腰并不严重,冷敷一下,在用点活血化瘀的药就行了。
“万一严重怎么办?”宗政握着手机,神色严肃。
林渺渺趴在床上,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宗政被瞪得面色僵硬,从刚才到现在,他就一直懊悔着,林渺渺打过踢过他好多次,他都没还过手,更没让她受过伤,哪知道把人往床上一丢,她会扭伤腰,他拧着眉,心里除了后悔更多的是不舍。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
林渺渺闷闷地回答:“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宗政静默了几秒,上了床,撑着头侧身看她。
“疼吗?”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
林渺渺把脸扭到另一边,如果是以前,宗政早把人扳过来了,但现在,宗政哪儿敢碰她,只好爬起来跨到另一边,一叠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