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否则门都没有,她擦澡不被人看光了才怪。
看着她防备的摸样,偃墨予站在门外,嘴角狠抽。
在他面前还需要如此遮掩吗?
门内传来‘哗哗’的水声,门外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重。透过那道破旧的门,想着她此刻的样子。
想想,自从他那日离开府中后,他已经有十多天没碰过她了,今晚......
终于等到屋里的人出来了,偃墨予是忍了又忍,才忍着没上前将她给扑倒。
感受到那道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白心染凉凉的勾了勾唇,走进灶房,换了一小桶干净的水送到他脚边。
男人眼中一喜,赶紧接过。他忍着没扑倒她,的确也是因为好几日没清洗自己了。
因为赶路,想着要追上她,在路上,他几乎没有停留,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赶来了。
就在他拧着小水桶准备去院角处清洗身子时,突然大门‘嘭’的一声再次关响,甚至还听到了房门被上闩的声音。
"......"男人俊脸刷的就黑成了锅底。
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又一次把他关在了门外!
这一晚,白心染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尽管赶了几天的路,疲惫得不行,可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做梦,一会又清醒过来。
就在她再一次快要陷入梦境中时,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什么东西,她的木板榻本来就不大,一下子突然拥挤起来,她自然就觉得怪异,迷迷糊糊中,她抬手摸了过去,结果这一摸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用脚板丫子想都知道是某个不要脸的。
"染儿,为夫没睡的地方。"男人低低的嗓音透着一丝丝委屈,就似撒娇般控诉着自己被虐待了。
"......"白心染一阵恶寒。
她眼都没睁,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继续睡自己的。
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偃墨予暗自叹了口气。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胸前,贴着她的时候,他才发现她身子微凉,不由得蹙紧了浓眉。
两人也算有好些日子没见面了,又是挤在这么一个窄小的榻上,白心染一时有些不适应,扭了扭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
"别动。"男人贴着她耳朵沙哑的出声,"我乏了,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白心染皱了皱眉。信他才有鬼!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男人还真没有一点动作,只不过除了呼吸有些粗喘,他的手还算老实。
身后多了个人,感觉比之前暖和了许多,不知不觉的,白心染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拗不过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睡,显然比刚才踏实安稳多了,一直到天亮她都没再做梦......
翌日清晨,白心染早早的醒来,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她穿好衣服,去外面的打水洗漱,突然发现水缸里的水是满的,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某个身影。
洗漱完,她又去灶房,煮了六只白水鸡蛋,自己剥了两只,将剩下的四只留在了灶台上。
想到今日吃的东西还没有,她就准备提着竹篮去溪边,看能否抓几条鱼回来。
刚走到院子的围栏边,就见某个男人从不远处朝她走来。
一身缎袍风华绝代,跟她这破旧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可男人坦然从容的神色没有一丝嫌弃。头顶的玉冠被摘掉了,看着他墨发之中的一根筷子,白心染撇过头,嘴角狠抽。
"......"他也不嫌丑的?
最让她诧异的就是男人手上的东西,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只山鸡。
他竟然一大早就去打野味了?
见男人向她勾唇,她赶紧转过身往堂屋里走。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卖笑她就会理他?
刚准备关上房门,突然一只大脚挤了进来,男人一手撑着门板,一手将手中打回来的山鸡往她面前送。
一把将山鸡夺到自己手中,她捏着鸡脖子走向了灶房。
没有见过这么挫的人,逮了鸡连杀鸡都不会!
鸡是刚死不久,且是被什么刺中脖子,血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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