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种事,你来问我不就可以了。”这死女人在想什么,扭拧个什么劲也不晓得,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放在她面前,眼瞎了吗?看不见?
“不用了,我等匀德实爷爷。”与爷爷,等价交易,他帮忙送来城砖,自己给他好吃的就行了。与这男人,可未必等价,收了点好处,哪个晓得要用什么去换。
“你!你也别等这癫老头儿了,我要是不晓得也罢,他还能找得人、拿得去,今天晓得了,我保准他一块都拿不去!”
“匀德实爷爷。”不跟他讲,直接望向癫老头儿求助,想他在美食的引诱下,一定会“拼命”。
“不怕不怕,小宝贝儿,爷爷不在西京拿砖,直接去上京道他皇兄那儿拿砖。寻常官窑算得什么,直接从属皇家的官窑出来的砖才最是好。”
“就知道爷爷最厉害。”
“那是那是。”一点不见谦虚,直接是认了。
“你!”那男人被气狠了,直接站起来就要走。
“喂,你去哪?这就气着了?”只是不要他帮而矣,可到底也是没想过要落了他大男人的面子。
“你这不是存心气我是什么?”
“我没存心气你。”
撇了撇嘴,又坐了回原处。
“来来来,不要气了,喝一口这个奶茶。”
“这是什么?跟我们喝的奶茶不太同。颜色好深。”
“你先试一试,喝完能开心不少。”
“你别成天气我,我便不喝你这茶也能开心不少。”讲完了后,喝了一口,眉头都展开了。真是和在上京道草原上头喝的那些砖茶奶茶完完全全地不同。
“好不好喝?”
“好喝。”
“我的呢?”老头光看耶律隆浚在那儿享用着那种重色的奶茶,还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讲个不停,好像自己都是不存在了一样。枉自己之前还要帮她运砖,竟被如此忽视!
“啊,等等,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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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耶律隆浚书房里。
“洽端,你接近一下你现在东家身边的人,多套套话,最好是能问清她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还有,讨厌什么样的,也问个明白。”亏是这书房里没有灯火通明,亏是他这二管家跟他讲话时不会抬头直视他。否则,他那一脸的不自在要藏到哪儿去。
“是。”
“……还有,是套话,别叫人家知道。”
“是。”
洽端回了自己住的那处厢房,可想着,接近东家身边的人,那除了纠里那蠢丫头还能是谁。成天傻愣,最方便套话,而且还“好玩”,什么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