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有心骗你不成!”
“那好吧。你就陪她吧。她病好了你就回来。”
“好。”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今年过节,你们不能去我堂兄府上过。”
“好。”顿了一下,讲道:“你当是哪个男人这么心胸宽广?我这哪还有清白在,他吃饱了撑的才再来找我。”
“你的语气,似有不甘?”
“你才似有不甘!明明就是不想没了动手动脚的机会,才死活不让我留在这儿。”
“既然知道,你还不回去陪我。”
“你怎么不去死?我名声都没了,真的清白还要往你手上送,你当我是什么?”
“嘁,不识趣。我要娶你,你肯吗?明明恨我都恨成那样了,我不这样接近你,你定是心倾向气度有加的谦谦君子。”
“少来,你少把我攥在手里,多少让我透口气,我也能喜欢上你。”
“真的?”
“你能别跟我两个在这廊上恶心吗?”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是啊,我讲假的来诳你做什么?”
“那好,还有,你,你就算对所有人讲你是清白的,你也不能在陶北原面前说你跟我之间是清白的。”
“你烦不烦,我再跟别人讲也讲不清楚了。我索性都不会再讲那个了。”
“听你那委屈的。像是挑拣夫君的权力叫我给夺去了有多么不情愿似的。”
“没有啊。”
这男人又跟严妍两人在廊上腻了一会儿。确切讲来,是只他一人在那儿腻。
最后他依依不舍地要走了,严妍心中窃喜,想着那丫头片子病好了她也不会回去的。只是,见这男人这副腻歪劲儿与依依不舍的样子,也不知怎的,像触动了她心里头某些很柔软的感情。
这男人,说他是胡闹也好,他或许也是自有他的方式。人非草木,贴近了贴久了,就自会触动人心底的某些情愫。像是此时,严妍心里头一些温情的东西就被勾了上来,觉着这男人现在这怎看都是十分深情的样子,再掺杂了像是对自己浓烈的难分难舍,真像是勾动了她心底一些相当母性的因子。
也开始有些想爱护他的心,不想做出任何会叫他伤心的事情来。
可再母性也被不住他腻,好不容易地将他给送了出门。便折回了楼上,那两个大夫一早也留下了药归家去了,走时说是明日白日里再来给小丫头看诊。
严妍看着躺在床上的阿琏,讲:“小宝贝,装的吧。大野猫该是也看出来了。”
阿琏早不咳了,由榻上忽地坐起身,抱着她姐姐:“嘻嘻,大野猫最讨厌了,姐姐也讨厌他吧。”
严妍见她上半截身子都在被外,就把她往被里裹了裹,道:“我……我像是又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为什么?”
“我也讲不清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