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陪我去吧,又不能怎的?”
“不去,去了她准就粘上你了。”
“不会粘上,才五岁的小丫头,能怎么样啊?”
“不去。”
“你到底去不去!”都没跟他计较瞒了这么久,他还来劲来得这么横。
“……好吧。”多少有些心虚。
那时都已酉时过半,两人趁着夜色,喀嚓地踩着雪就出了府,走去了严记。严冬里这铺子打烊也早,门都关上了,一楼也不见灯火,二楼定是有人,只是在她这门正面看不到,家里头的人都住在另一侧。那死男人刚才那个磨蹭的样子,这一小段路,硬是被他走成了一刻多钟,像是他两腿灌了铅似的。
严妍重重地扣着大门上的铜环,扣了好一会儿,听见濑益烈在里头喊出的声音:“谁?”
“濑益烈,我,严妍。”
濑益烈一听是严妍,小跑到门口给她开了门,再一瞅她身后跟的是王爷,便称呼道:“王爷。”跟着,就将他们两个往堂内让。
“我回来看阿琏,她怎么样了?”
“不晓得,都好几日了,也不见好,还总是咳。”
“我上去看看她。”
“好,快去吧。”
严妍上了二层,直入她自己那间厢房。里头还坐着两个大夫,一见是王爷来了,忙立起,向王爷福身,称呼道:“王爷。”
阿琏就躺在被里,被头簇拥得那张脸都快看不见了,她还时不时地小咳两声。她一见严妍来了,也不讲话,只又咳了两声。
严妍坐了过去床沿,问大夫她这是怎么回事,何时能好。大夫说喂了汤药的,这按理都该好了,可还是整日地见咳。
严妍便转而去问阿琏:“有没有乖乖喝汤药?”
“嗯。”
“这几日有没有舒服些?”
阿琏摇了摇头。
严妍就问那男人她能不能留下来陪阿琏,因为看她这样很辛苦。
那男人摇了摇头。跟着,阿琏重重地咳了两声。那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只觉着那死丫头片子在装模作样。无奈,严妍也有些觉着阿琏在装,只是不太确定,她那么问那个男人,也只是不想跟着他回去罢了。
严妍站起身来,阿琏又咳了两声,气若游丝。严妍瞥眼看了她两下,想跟她讲,再咳都快不像了。可她讲道:“你等等,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跟着,就把那毫无同情心的死男人往门外推。推至廊上,讲:“你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在自己家里,就是陪她在一块儿。”
“她那一看就是装的,弄不好早已痊愈了。你不用睬她。”
“哦,那我就得睬你。你也不问问你自个儿今年多大了,她才五岁,还是个丫头。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的这般没气度。最讨厌没气度的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最讨厌没半点气度的男人!”
耶律隆浚闻言,还愣了一会儿,再转而问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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