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都很不适应,看到牛晓东就想起我当年,人生地不熟,别说是朋友介绍,就算不认识,帮一把也是应该的。感谢晓东为我提供这么好的机会,很高兴认识两位美女老乡,让我们共同为老乡干一杯!”林雨豪说。
“干杯!”
四支酒杯碰在一起,除了李梦华,其他人都干了。日语“干杯”和汉语一模一样,估计是从中国传过来的。
“豪哥,你现在是上学?还是工作了?”张慧娟问。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林雨豪反问。
“我看你不像学生,也不像公司职员。”
“你说对了,我不是公司职员,我开了一家按摩店。”林雨豪说。
“原来是店长啊?豪哥,你看我能不能到你店里打工?”张慧娟问。
“你会按摩吗?我的店是指压按摩店,按摩师都是有证的。日本人工作辛苦,下班后做做按摩很平常,不像在国内,一提按摩就往别的地方想。按摩很累,既是技术活儿也是体力活儿。”林雨豪说。
“豪哥,说实话,你可不像干按摩的。”张慧娟说。
“那你看我像什么?”
“我看你像电影演员。”
“你可真会开玩笑,你看看我的手指头,按摩按得都有些变形了。”
“你们看看我的手,天天刷碗,都被洗涤剂泡白了,好像长了一层白毛。”牛晓东伸出手说。
“快把你的手拿走!别影响大家食欲,谁也不许说打工了。”张慧娟说。
“打工有打工的好处,我就觉得最近日语强多了,起码能张开嘴了。”牛晓东说。
“其实打工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过度就行,日本大学生也有打工的,李梦华,你打工吗?”林雨豪说。
“我,我不打工。”这半天,李梦华有点儿插不上话。
“不打工也好,可以专心学习。”林雨豪说。
“好了,谁也不许说打工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谁再说打工罚酒!”张慧娟替李梦华解围。
“对,谁说罚谁一杯清酒。”牛晓东说。
“牛晓东,我看你的家用电器挺全啊?”张慧娟说。
“全吗?都是一点点置备的,洗衣机和空调原来就有,其余都是捡的。”牛晓东说。
“捡的?在哪儿捡的?”张慧娟说。
“垃圾箱啊,冰箱是老王帮我捡的,其他都是我在家附近捡的,我这里不是东京,垃圾管理不太严格,早上赶在垃圾车来前,有时能捡到点儿东西,现在不行了,早上起不来了。”牛晓东说。
“你这电饭锅不会也是捡的吧?”张慧娟说。
“是捡的。”牛晓东说。
“幸亏今天没做大米饭!”张慧娟说。
“那怕什么?好好刷刷不就行了?买一个电饭锅得多少钱?”牛晓东说。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张慧娟说。
“好,我不说话了。”
“李梦华,你来日本多长时间了?”林雨豪说。
“时间不长,今年春天来的。”李梦华说。
“现在适应了吧?”林雨豪说。
“有点儿适应了,刚开始不行。”李梦华说。
“只要过了语言关,其他的事就好办了。”林雨豪说。
“日语刚开始学的时候觉得很容易,越往后学越难,敬语也多,有时候都被敬语搞糊涂了。”李梦华说。
“敬语是挺难,不过现在的日本年轻人也不怎么用。除了敬语,日常生活中男人和女人的用语也不一样,前几天我店里来了一个应聘女按摩师,也是中国人,一说话满口日本男人用语,一问是跟男师傅学的。”林雨豪说。
“还好,我打工只负责刷碗,不用和客人说话。”牛晓东说。
“好了,你说打工了,罚酒!罚酒!”张慧娟指着牛晓东说。
吃完饭,牛晓东提议去他家附近的下总中山寺玩,李梦华原本就无事可干,张慧娟请了一天假,索性想玩个痛快,林雨豪本来想走,自己是开车来的,想想还是送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