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可没这意思,是雁儿自个儿贴上来的,可不能怪我。”
萧永夜见顾应无似乎是有什么挺重要的事情一样,便开口问话,也顺便打披那点儿尴尬:“出什么事了,这会朝会刚下,不是朝中出什么事儿了吧。”
“您老还真是一猜一个准,真教你猜着了,这事朝会上刚商议过,没有结果。这事儿啊,还和你有着关联。”顾应无一头看着萧永夜的反应,一头还得想想该怎么说。
倒是在那头安安稳狠坐着,正跟顾雁歌相视而笑的萧永夜,没半点疑问似的,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其实朝会上的争议,他自己也曾经挣扎过,后来一想干脆不管了,正好借机看看皇帝和朝臣们怎么应对。
“夺情还是守期,这么些天了,也该有个章程吧。”
顾应无心说是啊,他也觉得该出结果了,可皇帝今天愣把事儿又绕回来了:“啧,恒王千岁,现在您老人家可是朝里缺不得,孝道扔不道,左右为难着,给咱们出了个大大的难题啊!”
“忠孝两难全,那朝会上是个什么意思?”顾雁歌现在总算明白,忠教两难全怎么会经常被古代戏文搬出来用,原来出现的频率还真就这么高……
顾应无一笑,心说这词儿可真合适:“你都说两难全了,当然是这边要全这边的,那边要全那边的,两难全了。皇上那就更有意思了,本来该给个章程了,头两天还自个儿急着,今儿倒好反而是又把事儿打回原型了。”
“就今天吗?”顾雁歌一琢磨不对劲儿:“皇上昨儿去找这父王了,今儿态度就变了,该不是父王说什么了吧。”
顾应无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对啊,我怎么没料到,得得得,你们俩别腻味了,赶紧的跟我一块上王叔府里去。”
一听这话,坐一边的顾雁歌拍了拍肚子,看着顾应无笑得很灿烂:“哥哥,我可不好动,而且你也别去。你说你打听皇上的心思做什么,自古来,帝王是最爱臣子猜心思,又最不愿意臣子猜心思。猜不对不好,猜中了更不好。你这一去,可就有揭皇上老底儿的意思,你想让皇上怎么看你,怎么看永夜?”
原本高兴自己猜中了的顾应无,又蔫了:“雁儿,其实你可以笨一点,太聪明不好,不好……女人要笨笨的才招人疼,小心咱妹夫怕你。”
顾雁歌听了抬起脸看着萧永夜,声音娇脆地问道:“永夜,我可怕不?”
“嗯,确实可怕。”
顾应无一脸是吧,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还劝说一句道:“是吧,雁儿,以后别什么事儿都明白透了,太伤人自尊了。”
顾雁歌一听“噗”地一声喷了,这话太耳熟了,顾应无同学……您不是穿来的吧。
“可怕才能镇宅……”刚才萧永夜还戏说她是镇宅之宝,她就回了句,镇宅的都长得怪可怕的,然后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没想到这一问,萧永夜还这么乖实的配合,拍拍萧永夜,心里赞了句:乖相公……
顾应无败退,又手抱拳作揖道:“求你们俩了,饶过我这没成亲的吧,别跟我在前演恩爱戏了。后天永夜就该上朝堂去了,你说要是不论出个是非结果来,你当真自己请不成,到时候怕就真应了皇上那句——选孝则不忠,选忠则不孝,这可得让后人戳着恒王的脊梁骨骂的话了。”
“皇上这么说?”萧永夜乐,有日子没见,皇帝也学会打太极了,这套话说得多动听。
顾应无点头,顾雁歌在一边捂着肚子笑:“永夜,你守期吧,陪着我多好,期满了咱们就找个借口溜了。”
这话说完,顾应无瞪着她说:“你倒是舒坦了,朝廷不好过。”
萧永夜看着顾雁歌摇头直笑,然后冲顾应无说:“别听她现在让我守期,今儿早上还让我夺情,说是戏文里写的权臣重臣几乎都这么干,她啊是一天都能变三回。”
……默默无语的顾雁歌,瞬间决定了一件事,不论儿子还是女儿,小名都叫三变……挺眼熟的哈,请参考太极“张三疯”。
可怜的孩子呀,就因为你爹一时的不经意,就得了这么个以后比大名还响亮的小名儿,让人是只知恒王的孩子叫萧三变,却不知萧三变只是小名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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