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千喜进了门,见厨房正冒着烟,知道母亲正忙着做晚饭。
朝着厨房喊了声,“娘,我们回来了。”赫子佩也跟着喊了声娘。
陆氏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笑,“饿了吧?”
“没饿。”赫子佩朝屋里望了望,“爹还没回来呢?”
“你爹刚让人捎了信,说今天有点事,还要再等等才能回来。”陆氏拉着围裙擦着手上的水,仔细看了看赫子佩,衣衫上挂破了好几处,敛去了笑,走下台阶,“你们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破了,出啥事了?”
“没啥事,不小心挂破的。”赫子佩又望了望屋檐下堆的象小山一样的布料,这生意一天好过一天,这院子已经是不够用了。
隔壁院子久无人居住,东家去了京城做生意也有些日子,前几天回来,放了风,有意思把那院子盘出来。
这些天他正琢磨着把隔壁院子盘下来,在这墙上开扇门,那边院子专用来染布,也不影响这边陆氏夫妇和千喜晚上休息。
千喜白了赫子佩一眼,对陆氏道:“娘,你不知他现在多长威风了,都敢跟疯马较劲。”
陆氏一听就急了,瞪圆了眼,“啥?怎么回事?千喜,你说清楚来。”
千喜还想告上他一状,被赫子佩在背后轻轻一拉,到嘴边的话,硬给咽了下去。
赫子佩笑道:“娘,你别听千喜胡说,人家的马惊了,我去帮着拉一把,没千喜说的那事。”
陆氏对千喜的话本是半信半疑,听他这么说,才放下了心,“以后可小心着点,这马惊了,也厉害,踩着了可不是玩的。”
“知道了。”赫子佩恭恭敬敬的应了,“我帮娘烧火去。”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陆氏这才想着她还升着火呢,也忙转身往厨房走,“哪要你帮,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进屋歇着吧。”
千喜瞪着母亲背影,“我说,娘,我说话,你怎么就不信,他说啥,你怎么就全信?”
陆氏转过头,睨了女儿一眼,“因为他老实。”
“他老实?他都油过灶台上的那油瓶了。”千喜无语的翻着白眼。
赫子佩只是抿着嘴笑,跟在陆氏后面。
拽了拽赫子佩的袖子,“你先别进厨房,去把衣衫换了,省得爹回来又要问一回了。”既然爹叫人捎了信回来,这饭好之前,是别想回来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
“也好。”赫子佩转了方向要往自己的屋里走。
千喜跟在他后面,压低声音,“一会儿,你好好跟我娘说啊,这银子说什么也得给我要到手。”
“知道。”赫子佩对千喜的霸道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可他偏喜欢她这份霸道。
千喜等他进了屋,挽了袖子顺手拿了鸡笼上,装着碎玉米的小竹箩,抓着碎玉米粒撒在地上喂小鸡。
她留在这院子里,一来为了把风,省得爹一头撞了回来,在娘耳边吹两句风,她这事也就泡了汤了;二来,这儿可以顺着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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