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客气,还是叫我叶珠就好了,我们什么出发去京城呢?”
“越快越好,不知叶...叶珠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呢?”
叶珠看出了池老的急迫,自然特意不会为难他,于是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这就回家收拾下东西,跟家人说一声,我们下午就可以去京城了。”
听了叶珠的话,池老脸上露出笑容,对身后的孙阳吩咐了一声:“小孙,送叶珠回家。”孙阳听了,应了一声就出门取车去了。
叶珠见池老打算在师父这里在待上一会儿,就跟着孙阳出去了。
回到叶家,叶珠把情况跟父亲简单说了一下,叶思远的脸上果然摆上了担忧,他说:“珠珠,你先前在京城治疗了池老,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过呢?你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吗?”
“爸爸,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个老人就是池老,之后池老那边也没有人通知我什么。况且,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我哪里来得及考虑那么多?而且,我既然出手做了,就一定是有把握的,所以,爸爸,你就放心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前两年的那件事,我们叶家没有受什么损失,当时想起来还觉得是我们是走运,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池家出手帮忙了。”
叶珠这么一想,确实有可能,毕竟南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叶家多少要受点损失的,但那场风波里,叶家却是不降反升,提拔了好几个叶系的人起来。这么说来。叶家还很有可能欠了池家的人情。
“爸爸,照你的猜测,我就更应该去京城一趟了,等小雨回来,你跟他说一声,我可能短时间都回不来了,不过过段时间就到暑假了,那时候你就带着小雨到京城来玩吧!”
“现在就要走吗?怎么这么急?”
“池老要求的,救人如救火,爸爸,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一定不会逞强。”
“你自己知道就好,去了京城不要再和楚家有来往,毕竟这些年他们在南城可是没少碰钉子,去了京城只要你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不敢招惹你的,你毕竟是池老请过去的。”
楚家和叶家的现状,叶珠也是知道的,这几年因为她的缘故,楚家在南城的发展屡屡受挫,说不定已经恨上叶家了。虽然在京城叶家不敢与楚家硬碰,但在南城,叶家还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而且楚家的发展势头也已经有些弱了。
楚家的现在的家主,楚鹏涛,也就是楚御的父亲,现为中央□□委员,虽然现在官衔不低,但限于楚家的老首长已经逝世,很难再有发展空间了,而楚家的第三代只有楚御一个儿子,而且楚御无意从政,反而喜欢经商,所以楚家现在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以前老首长在的时候发展的那些人脉。
但叶家不同,叶家在政商两方面都有不错的发展,而且叶家一直都在全国的第二大都市发展,已经牢牢把握住了这个城市的命脉,叶家与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也有密切的联系,所以,在南城叶家丝毫不惧楚家。但叶思远还是担心到了京城,叶珠会受楚家的欺负。
叶珠知道父亲的担忧,但她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安慰,他总免不了挂念她,“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父亲。所以,在和父亲交代完事情之后,叶珠就回到了医馆。
到了医馆,叶珠还没进屋,就看见乐子期在门侧站着,似乎已经站了很久,像是特意在等她。叶珠看了看医馆大堂,像是没有人在,知道师父和池老一定是在内屋说话,于是走向了乐子期。
乐子期等叶珠走到了身边便开口问道:“这次去京城,你有把握吗?”
“只能说有尝试的必要,任何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乐子期听了叶珠的话,轻轻笑了笑,他的声音清朗,平时笑起来时总给人一种格外爽朗的感觉,但今天叶珠却听出了些许寂寥。叶珠感觉到他或许是不舍她的,毕竟一起在医馆这么长时间,彼此都有了很深的默契,现在叶珠或许要长时间的离开,只剩下他一个人坐诊了,难免会有些不自在。
叶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笑着说:“放心吧!凭你师妹我的医术,一定能早日成功,到时候还要回来和师兄一起问诊呢!师兄可别怪我抢了你的生意哦!”乐子期听了叶珠的话,虽然还是有些不舍,但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只是当长时间有了人陪伴之后,骤然又孤身一人,总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现在,看叶珠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就说道:“不管治不治得好,去看了之后要给我和师父说说情况,我们或多或少能帮点忙的。”
叶珠知道,这是乐子期的关心,就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池老和郭老也一起出来了,见叶珠已经到了,池老跟郭老说了声告辞,就准备离开了。叶珠走到郭老跟前,听他叮嘱了几句,也跟着池老离开了。
离开医馆,孙阳将车开向郊外,虽然看见这条路并不是通往机场,叶珠也没有问。池老见叶珠没有发问,只是一脸沉静地坐在一旁,不由得对叶珠又多了分欣赏。
车子开到郊外没一会儿 ,就拐进了一个私人停机场内,叶珠看见停机坪上已经有一架小型飞机在那里等候了,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直接乘坐私人飞机去京城。
这次踏上去往京城的飞机,不知道以前的那些故人都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