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晓文还要说话,晏阳召却已经挂了电话,秦晓文气急败坏的嚷道:“你麻痹以为老娘是谁啊,我凭啥要在原地等你,你想得美!”
秦晓文对着滴滴响个没完的手机嚎叫一番后,继续老老实实坐在原地等晏阳召,反正我也走不动了,等我老妈来也是来,还不如蹭这货的车,费他的油,我气死他!
就是仗着这种阿q精神,秦晓文自我安慰着不一会就等来了晏阳召。
秦晓文抬头望向晏阳召,阳光斜射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半张金色的脸庞,像是带着洒满金粉的面具,他的脸部很有轮廓感,棱角分明,浑身上下都透着凌然。
他看到秦晓文似乎略有些不乐,眉头微微蹙起,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秦晓文很想找个熨斗把他的眉毛熨烫平整,不过,她又想了想,他本就长得丰神俊朗,似乎皱起眉更有肃然之气。
“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才接?”他倒是一张口就气势汹汹。
可惜啊,可惜,这样一副风度翩翩的躯壳内怎么藏着个黄世仁的心呢?
秦晓文撇撇嘴,“手机放在包里,振动没感觉到?”
“要多大的振幅你才能感觉到?”晏阳召忽然冷笑着说。
秦晓文蓦地想起那支振动棒的事情,脸庞瞬间布满艳霞,却又无从狡辩,似乎不管怎么说那支振动棒都曾被她使用过,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切,你来干嘛呀,挡着我晒太阳了?”秦晓文不屑的嘟哝到,既然不能摆脱杨白劳的身份,在气势上也要压倒对方。
“你都这么黑了,还用晒?”晏阳召以资本家该有的口气,反唇相讥道。
擦,你姑奶奶只要比你白就够了!
“你找我干嘛?”秦晓文干脆悠然自得的坐在路边。
晏阳召并不生气,只是双唇一张轻呼出:“那家公司公布录用通知了。”
秦晓文一听,激动的叫起来,“真的假的,有我没?”她似乎一高兴就忘了自己脚疼的问题,秦晓文刚站起来,脚下一阵酸疼,竟忽然向前倒去。
晏阳召慌伸手去接她,但因情急也未来及看清,双手竟不歪不斜的托在了她的胸前,秦晓文耳边嗡的一阵响,彻底呆住了。
晏阳召的手分毫不差的托住她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服,却能清晰感觉到柔软的乳|房就在手掌中,他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若是一个男人的手掌恰好能握住一个女人的乳|房,这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丰盈而饱满的乳|房就这样完完整整的握在晏阳召的手中,他也惊呆了,上次晚上虽与秦晓文去了宾馆,但两人初尝禁果,深夜竟未能仔细感触下,如今在人际稀少的路边,他居然这样托着她□□的胸_部。
秦晓文的大脑在空白了数秒后。
晏阳召拖着她乳_房的手,居然无意识得捏了两下。
这捏还没关系,重点是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竟捏得秦晓文心里发痒。
秦晓文猛地起身,一巴掌用力朝晏阳召的脸上扇去,晏阳召倒是反应快,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竟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
“你,你,你流氓!”秦晓文气急败坏的嚷道,气得声音也变成了哭腔。
完了,完了,秦晓文郁闷的想,杨白劳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了。
晏阳召脸色也微微发红,心脏一阵乱跳,却仍是故作镇定,“我哪流氓了,明明是好心扶你。”
“谁要你扶了,猫哭耗子假慈悲!”秦晓文的双颊像落了两只粉蝶,气鼓鼓的嘟着嘴用力跺脚。
“我不扶你,你早摔倒了。”晏阳召这么说着,却不敢抬头再望她一眼。
“我摔倒也是我的事,和你无关!”秦晓文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继续不乐意的说:“都是你,死流氓,害得我晚节不保!”
“什么晚节不保,早就不保了。”晏阳召偏偏加上这么一句话,气得秦晓文鼻孔外翻,使劲冒粗气。
靠,你个黄世仁,少说一句会死啊!
占尽老娘便宜,还要嘴上得意!
秦晓文试图甩开晏阳召的手,他的手却像钳子似的,死死箍着她的胳膊,好像生怕她会再摔倒,秦晓文一瘸一拐的走在小区内,“喂,我又没让你送我,你有病吧,非把我送回家。”
晏阳召伸手握住她柔软的胳膊,“嗯,对,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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