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吃饱了撑的,偏要费油费力把你送回家。”秦晓文好不容易听到两句好听的,正要咧嘴露出奸诈的笑容时,晏阳召却补充道:“没办法,一来你借了我的钱,你要出事了,我找谁要钱,二来……”他的笑颇有深意,“二来,你刚给了那么好的福利,我自然得卖力干活了。”
秦晓文听罢这话,血液立刻冲到了头上,脸色绯红,气得正要挥手打他,迎面却走来一人甜甜的叫道:“晓文啊,你男朋友?”
对面大妈乐呵呵的问,秦晓文想矢口否认,可她还没张口,晏阳召就一脸微笑的说:“对,阿姨,您眼神可真准,难怪我老远就看您眼睛发亮,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精神漂亮。”
大妈立刻被晏阳召哄得花枝乱颤,笑得合不拢嘴,“哎呦,瞧这小伙子嘴甜的。晓文,你这男朋友好啊,长得可真俊!”
秦晓文看着晏阳召同小区大妈,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着,她张了几次嘴,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得往后站站,生怕再听会儿,翻江倒海的胃真会把昨夜的饭都吐出来。
“呦,真是恩爱小情侣,走路还紧挽着胳膊,一点也不放开。”大妈调侃着依依不舍得同晏阳召告别。
晏阳召越发张狂,赶紧把秦晓文的胳膊握得更紧,秦晓文暗自用劲,却怎么也甩不开他。
“行,美女阿姨,您慢走啊,改天我和晓文结婚了,肯定请您。”晏阳召满脸春风的送走蹒跚的大妈。
秦晓文一脸崩溃的看着晏阳召,“喂,麻烦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了。”
晏阳召一改方才的笑容满面,即可从万里晴空变成满面阴霾,他低沉的道:“只是客气客气,别当真。”
靠,这货绝对是天生的变脸王,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秦晓文,你二大爷的,说了多少遍要爱护你得脚,你是不是后半辈子不想走路了,我……”秦母一开门瞧见秦晓文的模样,张口就噼里啪啦的一顿乱骂。
秦晓文早已习惯了这狂风暴雨,刚淡定的踏进门,秦母一瞅见她身后站着风度孜然的晏阳召,立刻一副圣母附身的模样,“我的亲亲小宝贝,你又崴脚了是不是,来,快进来擦药。”
秦晓文瞧她妈见了晏阳召,像瞅着红色百元大钞似的两眼放光,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些大妈如此喜欢晏阳召了,果然是臭味相投。
“呦,小召也来了,刚都没看见呢,快进来吧。”秦母亲昵的叫着晏阳召,晏阳召明显有些不太适应的笑着点头。
“小召啊,晓文的脚以前受过伤不太好,经常崴着,我这会有事急着出门,你帮我给她擦药吧?”秦母温柔的对晏阳召说。
“我自己会擦药,干嘛要他帮忙。再说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有啥急事非得现在出去?”
晏阳召笑对秦母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
草,老娘是空气吗!
我存在啊,我存在!
然而秦母和晏阳召完全对秦晓文视而不见,对她的话更是听而不闻。
秦母是摆明了要招这个女婿上门,竟这样刻意提供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好像秦晓文和晏阳召之间不发生点什么,都有负于秦母的重望。
“坐好。”晏阳召命令来回动弹的秦晓文,“你姑奶奶,我还就不坐好了,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你来伺候!”
晏阳召手拿药瓶,慢慢蹙起一对浓眉,他不高兴时最明显的变化便是一对眉毛,仿佛要化成两把利剑将人切得粉碎。
秦晓文以为他治不了自己,正得意之时,晏阳召二话不说,伸手就硬去脱秦晓文的鞋子。
“哎,你干嘛呀,动手动脚的,你让开!”
可晏阳召哪里是她所能指挥的,他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高跟鞋扔到旁边,伸手竟咝的一声将她腿上的丝袜扯烂,秦晓文脑中浮现出各种色|情的场面,眼看自己的长筒丝袜被这混蛋从脚掌处撕破,秦晓文气不打一处,“很贵的,好不好。”
“我买给你。”
靠,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一句话就镇住了秦晓文。
秦晓文本以为他还会继续往上撕,但他确实没有,只是在脚踝处将丝袜扯破,待她安静时,认真为她擦拭药膏。秦晓文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单膝跪地的他,地板那样的冰凉,他的膝盖会不会冷?
晏阳召的手有些茧子,摸在秦晓文的皮肤上痒痒的,“我以为研究生应该都是好好学习的,怎么还会长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