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守元帝如此一说,越家兄妹双双变色。
“太后也太过……”越青城顿了一顿,又问,“那皇上打算如何?”
“朕打算如何?”守元帝笑笑,“朕有意将此刺客交予图卢木处置……两位爱卿觉得,可好?”
————
晚上,赵九替守元帝换好了伤药,才问他:“你明明可以将太后除去,为什么又留她活着?”
虽说太后娘家已经覆灭,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说太后有一天东山再起。
“若她只伤我,我自然会给她个痛快去了……”说着守元帝眼中杀气笼聚,“但她竟然害得你……我不过让她家破人亡,让她也尝尝这失去挚爱人之痛,罢了。”
赵九听了这话,红了脸,娇嗔一句:“说什么最毒妇人心。我看是元宵心毒更甚蛇蝎妇人。”
守元帝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打趣她:“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么?”
赵九全然没想到他会这样答,嘴角一抽,推了他一把:“少肉麻!”
守元帝笑了一声,伸手去扯赵九衣襟。
赵九连忙按住他的手,道:“你还伤着,别闹。”
“谁说我伤着就不能……了?”
守元帝单手将赵九抱起,一把放在身侧的宽大书桌上。
赵九亦笑了,任凭守元帝脱去她上身衣服:“我倒是记得春宫图上有一幕,是女子在上面的。”
守元帝动作不停,低头含住她胸前蓓蕾:“我还不至于伤到那个地步。”
胸前一阵酥麻,赵九一声娇喘:“我可是女将军诶……哪有将军天天被人骑的。”
威武雄壮的女将军什么的,不都是压遍众人的吗?!
守元帝在她樱桃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又一声叫出:“朕贵为天子,岂能甘在人下。”
“小气!我不说出去不就成了……唔。”
赵九喋喋不休的嘴被守元帝堵住。
一遍与赵九唇舌追逐,守元帝未伤着的那只手也未闲着,只将赵九亵|裤一把扯掉,分开她白藕一般的双腿。
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擦过自己的腿根,抵在那处前,赵九又推了守元帝一把:“别太快,唔……”
话未说完,守元帝已经毫不迟疑地挺入。
纵然已经有过几次经验,里面被充满的感觉还是让赵九忍不住弓起了脚背。
因赵九坐着,守元帝这次只进去了小半。
一把将赵九身后的事物扫下地,再将赵九在桌上放平稳,守元帝单手握住赵九的腰固定好,倾身向前。
连根没入。
赵九被顶得背部忍不住弓起。
身体内被充满,又涨又痛,手儿无处借力,只能揪住了自己耷拉在腰间的衣角。
而裸|露的肌肤与平滑而微凉的桌面摩擦,又是另外一种刺激感觉。
守元帝待赵九适应之后,才拉着她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肚子上:“你看。”
感觉到手下隔着肚皮的那若有似无的形状,赵九别开脸,唾了一句:“禽兽!”
守元帝看着她红着半边脸躺在红木桌上,端得是肤如凝脂,美人如玉。
情深意动。
“这样就叫禽兽……那等等,该如何称呼?”
守元帝哑着声音说完,才扶着赵九的腰,款款而动。
赵九被那一下一下的顶弄撩|拨得又难受,又期待。
咬了半天拳头,到底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方才那样叫禽兽……那现在呢?”
守元帝衣衫齐整,若不看他眉间春|色浓重,定能让人以为他此刻不过书桌之前揽书阅画。
赵九气喘吁吁,却仍吐出四字——
“衣冠……禽兽!”
赵九话音方落,守元帝便是重重一撞,撞得赵九脸边的笔架经不住书桌晃动,跌落下地。
“小九你倒是低估我了罢……”守元帝越撞越快,越顶越深,“再形容一次罢。”
赵九声声支离破碎,在意识模糊之前,又吐出了四个字——
“禽兽……不如!”
————
过了几天,给守元帝查看伤势的太医很是纠结,满脸的欲言又止。
守元帝淡淡说到:“有何不妥,太医就直说罢。”
太医噗通一声跪下:“请皇上恕老臣无礼之罪!这几日里,皇上的伤势多有反复,怕是……的缘故。老臣斗胆,恳请皇上以龙体为重,切莫,切莫……”
守元帝眯了眼看着太医,不怒自威:“切莫如何?”
太医打了个哆嗦,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清脆响声:“……切莫纵欲过度啊!”
秋月闻言,忍笑忍得很辛苦。
春花不知笑点何在,仍是一脸迷茫。
赵九早就红透了脸,坐在一旁不知道把手脚往那边放。
守元帝只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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