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儿自小与哥哥花荣在军营中长大,身边尽是些粗鲁的军汉,却也养成了花月儿男孩子一般的性格,又何曾见过孙小静这样的女子,花月儿看着孙小静巧笑嫣然,顾盼生姿,在一众男人中间如鱼得水的样子,只得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众人正自说笑间,那店门却忽地被再次推开,从门外进来三个人,当先进来之人的身材异常高大魁梧,在门口一站,头顶已经快要到门框,站在那里直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压迫之感,这原本甚是宽敞的厅堂竟然瞬间显得小了许多。
只见这人一身囚衣,项上披着铁枷锁链,脚腕之上也扣着脚镣,竟是一名被发配的流徒,而在这犯人身后进来的二人却是一身官差打扮,手中提着水火大棍,看样子应是押解这犯人的公差。
此时外面的雨下的更加大了,风雨从门外直灌进来,那三人身上俱已湿透,雨水顺着三人的衣服枷锁淋漓而下。
那犯人长发披散,遮住了面颊,此时开口说道:“店家,可还有客房,我们要住店。”
那犯人说话的声音低沉,还有些嘶哑,但王伦一听那犯人说话,却是心中一动,暗道这人说话的声音怎地如此熟悉。
孙小静连忙让伙计过去将店门关上,同时招待两名押解的公差,自己却亲自来到那犯人身边,伸手挽住那犯人的胳膊,娇声说道:“这位大哥哥,一看
就是位了不起的英雄好汉,却不知遭了什么倒霉运头,被披枷带锁的,看着真真的让人心疼。
看大哥哥的样子应是走了远路来的,定是累了,就让小妹扶着你到那边坐下,过会儿小妹烫一壶热酒,亲自给大哥哥暖暖身子。”
那犯人看了孙小静一眼,哈哈一笑道:“如此,那便多谢这位妹子了。”
那犯人这笑声一出,竟然极是洪亮,中气十足,已不似刚才那般低沉嘶哑。
那犯人任由孙小静扶着,向一旁走去,那犯人的身材极是高大,而孙小静的身形却又分外娇小,堪堪只到那犯人的肋下,此时扶着那犯人的胳膊,便好似挂在了那犯人身上一般。
只是那犯人的一声笑,却让王伦听出来他是谁了,王伦当即起身说道:“来的可是武松贤弟?”
那犯人也是一愣,转身向王伦看去,随即大喜,高声笑道:“伯仁大哥,你怎么在这?”
此时那犯人已经露出面孔,却正是武松,王伦大步上前,武松也迎了上来,二人立时拥抱在一起。
王伦见武松一身囚衣枷锁,便问道:“贤弟,这是怎么回事?”
武松叹了口气,只道:“一言难尽,待会儿再说。”
王伦点了点头,柴进、赵云、史进、小虎、马麟都过来与武松相见,武松与几人俱都相熟。
当年武松和燕青受人蒙蔽,保着一位告老的贪官回乡途中路过梁山,被梁山所劫,史进还曾与武松交
过手。
后来误会解除,武松、燕青与王伦等人都成了好友,还在梁山住过一段时间,而武松与小舞之间更是有着一份千丝万缕的缘分。
小舞对武松深有爱慕之情,虽然小舞与武松的关系一直未曾公开明朗,但梁山上的人却都已经认为小舞与武松是一对,可能只有赵云不这么认为。
武松在梁山住了一段时日,便回乡去了,后来王伦到柴进的浩然庄,又再次见到了武松,这次却是因为武松在家乡为哥哥出头,打伤了人,武松却以为自己打死了人,便避祸逃到柴进庄上,才又与王伦遇上。
再后来武松家乡有消息传来,却是被武松打的那人未死,只是受了伤,武松的哥哥武植赔了那家人一大笔钱,随后便迁出家乡,不知去了哪里。
武松担心兄长安危,便离开浩然庄去寻哥哥,这之后王伦就再未与武松见过。
柴进等人与武松多时未见,此时相见自是格外亲热,林冲未与武松见过,但也听过武松的名头,当下便上前抱拳行礼道:“这位便是醉拳打死猛虎的武松武都头吗?”
武松见林冲豹头环眼,高大威猛,身上自有一股超凡之气,便知绝非常人,也连忙行礼道:“这位兄长是?”
王伦笑道:“说出来你也必定听说过,这位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林冲。”
武松一听竟是林冲,连忙再次行礼道:“原来是林总教头,久仰大名,失敬
,失敬!”
林冲也连忙再还一礼,王伦便招呼众人坐下说话,却扫见那对兄妹也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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