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验你的笛子硬还是我的鼻子硬,也没必要用这种方法吧。”李闲和司徒贝贝并肩坐在弈台上,揉着鼻子怨道。
“天下什么东西也比不过你的脸皮硬。”司徒贝贝冷哼道:“原来那姑娘叫秦淮,还深谙韬略武艺不俗?哼!”“这几个字评语是江老鬼加给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给她什么评语?”
李闲想了想,叹道:“无论谁娶了她,想在这个江湖上出人头地必将少奋斗好几年。”
“哦?所以我们的李大教主心动了?”
“我心动的不是这个。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不是我所要的。”李闲叹了口气,道:“她和我是一类人。”
司徒贝贝怔了怔,叹道:“这都不是根本的原因。你的心本就是野的,抗拒不了美丽女子的吸引。若你不是因为种种原因无可奈何,沾上身的的美女一定不止这么多。”
李闲苦笑道:“无可否认,对着楚梦、如烟、乃至彭翎,我都很喜欢,都很想把她们搂进怀里。但是事实不容许我这么做。尤其是楚梦,这家伙对人的吸引力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但偏偏是沾上即死。”
司徒贝贝侧头看了他半晌,忽然道:“慕容霜昵?”
李闲沉默了很久,终于叹道:“老实说,我现在对慕容霜仍不知如何自处。”
“你们之间的情感是最复杂的。”司徒贝贝幽幽地叫了声:“李闲。”
“恩?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人的心只有一个,情感是会越分越薄的。”司徒贝贝的眼眶忽然有点红:“虽然在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是我怕。你不在的时候,我日夜想念着,希望等你回来后我能有大石落地的踏实感。可现在你虽在我身边,我却总觉得自己只是飘萍,根本无根可依。”
李闲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前段时间,薛思雨被囚禁在这里,我跟她聊过一次。”司徒贝贝把目光投向远处,低声道:“她说的话,如今每个晚上都在我耳边响个不停。
李闲愕然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婚姻若是没有束缚,会乱了套地。你在家里等待他的归来,他却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是不公平的。”司徒贝贝转过头来,深深望着李闲的眼睛,道:“你认为昵?”
李闲沉默良久。忽然笑了笑:“不愧是名门闺秀,这些观念就不是我们这些江湖草莽想得到的。”
司徒贝贝也笑了笑,没有追问。他们之间的默契,话根本不需要说第二遍。
李闲果然继续答道:“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至少我找不到反驳的言辞。认真想起来。这之间有些像我和铁面的区别。”
司徒贝贝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炎阳之辉是无处不在,普耀大地;寒月则专注而含蓄。所以李闲是个四海为家的浪子,而厉天是孤独的杀手。男女之别,亦复如是。”李闲轻叹道:“世间像寒月般专情地男子其实也很多,但往往他们都伤得很深。就像陈仲。”
“炎阳普耀之下。花开遍野。”司徒贝贝苦笑一声,道:“没有一个女子喜欢接受这样的结局。”
“诚如薛思雨所言,这是不公平的。”李闲无奈地道:“可我该怎么做?”
司徒贝贝爱怜地伸手抚摸着李闲略显憔悴的脸,道:“在我眼里,你依然是最好地。你是重情地炎阳。我担心你身边的女子越来越多,却决不怀疑那里面会少了我。”
李闲心中一阵感动,低呼一声“贝贝。”
司徒贝贝的纤手轻轻掩上他的嘴,道:“我知道你能割舍你喜欢的女子。却无法抛开钟情于你地女子。如非是这样、秦淮也如此,说到底,其实我也是其中之一。己定的事情无可改变,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主动再去挑惹其他女子的心弦,我我真的很害怕。如烟的眼神你看不出吗?那分明”
李闲苦笑着摸鼻子,无言以对。
司徒贝贝叹道:“说起来,我却接受慕容霜。”
李闲心中一震,讶然道:“为什么?”
“因为那也是己定的事实,逃避不是办法,必须彻底地处理,无论结局如何。”司徒贝贝轻声道:“刚才会议之前,我遇到了刚从迷踪谷探察回来的探子,他的消息还没来得及禀报萧叔叔,我先问了。探子地汇报是:迷踪谷内空无一人。”
李闲眼里掠过精芒。迷踪谷的残余倾巢而出,目标何在?这次的豪赌,经不起任何节外生枝。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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