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心
席川一人坐在车子里,将音乐开到最大,过往的行人无不敢怒不敢言的看几眼,他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满车呛人的烟味。
脑海里全是那老板的声音:“嘿嘿,他们是来过,那男的长的很惹眼,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两人来了一个房间。瞧您说的,一男一女来这里开房间还能干吗啊,你说是不,嘿嘿嘿。”
一男一女来这里开房间还能干吗啊,一男一女来这里开房间还能干吗啊,一男一女来这里开房间还能干吗啊他一脚踩上踏板,车猛地冲了出去。
“颜南,出来见个面。”
这日,席朝阳刚用过早餐,正带着眼镜闲闲看着报纸,席川正匆匆的推开门进来。
“昨晚又去哪了?”
没听到回答,席朝阳才慢慢抬起头,却大吃一惊:“脸上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摔的。”席川淡淡答完一句,便上了楼。
席曼刚好楼上下来,一见这样,竟咯咯笑了起来:“哎哟,你不是被那女人给打成这样吧,搞啊你们,够激烈的。”
席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句话:“趁早和你男人断了。”
席曼轻笑着下楼:“爸,你看哥哥他,就没句好话,我今天都要选戒指去了。”
“小曼,过来,爸爸有话和你说。”席朝阳迟疑片刻,却又挥了挥手:“算了,改日吧。”
多开心几日算几日了。
别墅里又空荡荡的剩他一个人,席朝阳摘下眼睛,望着客厅上的太吊灯,忽然觉得刺眼。
一个人,是不是知错就改就够了?可要是那错,改不了了呢。
他慢慢的起身,走到二楼的卧室,一脸的疲惫之色,他揉了揉太阳穴,无端的觉得一阵悲哀,墙上那黑白照里,一名女子风姿绰约,朝他清浅笑着。
要是你还在,会同意我的做法么,阿离。
这一日,颜南又没回来,席曼开始忙里忙外,回来时说了句:“又是摔倒了,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席朝阳闻言,叫住她:“怎么回事?”
“老爸,你也太不关心人了,大哥和颜南被抢包的人给打了,鼻青脸肿的,不好意思承认,一个个都说是摔倒了。”
“哦。”席朝阳若有所思:“去楼上把你哥叫来。”
待席曼急急忙忙出去,他盯着席川的脸望了几眼,问道:“怎么和他打起了架。”
席川不语。
席朝阳冷笑一声:“为了那个女人?”
见席川依旧不说话,他又问:“颜南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前女友?”
席川面色一冷:“没事我先走了。”
黄昏,夕阳忘情燃烧,将大地染的火红火红。
顾清初看了看那张确诊通知书,又看了看季节,良久,才开口:“既然这样,我们挑个日子结婚吧。”
须臾,他补了句:“好好休息,明天陪你去买些需要的东西。”
季节忽然退却了,就算这样,他也不肯给出几分爱吧,真是可笑,曾几何时,自己也会用孩子这个妄念去牵住一个男人的心。
只是,这个小生命,来的太过于突然与意外了,让她不知所措。
顾清初离开之前,忽然对她笑了笑,柔声道:“开心点,这样我儿子也会开心。”
“我儿子”季节因为这三个字带来的温暖,竟有了片刻分神。
酒后乱性,未婚生子。
季节从没料到,一向内敛的自己竟会遭遇这些,当顾清初一次又一次的,如烂泥般的醉倒,不知是心疼还是无奈,留下来照顾他,听着他不知不觉吐露的真情,心却一次比一次麻木。
他的痛苦季节当然是知道的,记得导师曾开玩笑的告诉自己,千万别爱上自己的病人。
顾清初不是她的病人,只不过自己却是他,唯一的倾诉对象。
因为愧疚而迟迟不敢迈出第一步,只会用酒精麻醉的他,与初次见面时那个温和如玉的男人相差不知多少。
但没办法,已经这样开始,一点点沉沦。
而这一切,晴绿却完全不知情。
直到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要明了自己的心,却被晴绿推向了自己,那一刻季节竟感到高兴,她以为清初终会死心了,只要他松开目光,稍稍看看身边,便会发现自己吧。
所以,再一次的,她试图走进顾清初那颗只装了别人的心。
可是没用啊,名存实亡的关系,他从不曾亲吻她,也没有拥抱,只是偶尔在人多时候,会牵住她的手,所以,自己总爱挑闹市区,大商场与他约会。
又一次,喝醉后的顾清初,依旧喊着别人的名字,她忽然嫉妒了,一直陪着他痛苦的人是自己,可为什么,他心里那一小方,却容不下小小的一个我。
她承认是故意的,那一次,将桌子上剩下的酒一股脑喝光,然后,借着酒意,躺在他的身旁,主动吻着顾清初。
她叫着他的名字:“清初,清初”多好听的名字,一如始终温和的他,解开他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撩拨起潜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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