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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兵刚躺下,就听见楼下敲门的声音,有人在喊门。这么晚了,谁来敲门啊?
一般私人诊所没有急诊设备,晚上看病的都是急性病,很少来私人诊所。
觉得有点奇怪,怕爷爷应付不了,干脆起床去看看。
下楼的时候,爷爷开门出来了,说兵兵你先去开门,这么晚肯定是急事。
沈兵答应一声,紧走几步来到一楼,敲门声还在继续。来了,别敲了。打开灯走到大门边,问了声谁呀。
大夫,救命。从外面传来标准的普通话,不想本地人,本地人是不会说普通话的。听声音年纪不大,这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沈兵有点疑惑,这人中气挺足的,没有半点受伤或者生病的迹象。于是有多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外面的人显然听出了端倪,就说,放心我们是警察,我的同伴受伤了,帮帮我们。
警察?那就更奇怪了,看这意思,外地的警察,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而且那意思好像是同伴受伤了,要不然也不会说救命。
这时爷爷下来了,刚要说话,外面的人又说了,老乡,求你了,开门吧,我先把证件给你看。声音明显急了,隐隐带着哭腔。
爷爷下来了,沈兵就不再担心了,他示意爷爷开门,自己躲在一侧,就算有什么不对,也好应付。
门刚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拿着证件伸了进来,沈兵接过一看,上面清晰的写着省公安厅,钢印也清清楚楚,邱正亮,二级警司。
门迅速打开,人影疾步而进,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便装年轻人,背着一个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同样便装的人,俩人浑身是血。
爷孙俩着实吃了一惊,沈兵帮他把人放下,躺在长条茶几上。
“大夫,求你们救救他,他是我们的大队长。”邱正亮说话带着哭腔,沈兵这才看清,他眼里还含着眼泪。
沈兵看向伤者,白衬衣,牛仔裤,衣服上沾满血迹,裤子却被鲜血寖透了,大腿根部紧紧地捆着一条布带。
伤到动脉了,这是沈兵的第一判断。摸了一下脉搏,很弱,失血过多,伤者已经昏迷,情况不容乐观。
“没有血浆,怎么办?”沈兵问爷爷。
“不能再拖,必须先手术,再尽快送到市里去,能不能活命,看他的造化了。”爷爷摸着伤者的脉搏,果断地说:“没有别的办法,能给他更好治疗的医院都不近,现在赶过去的话,就算活过来,由于失血太多,也会变成傻子。”
“行,我准备东西。”沈兵说。
“你来,晚上我不方便,眼睛没那么好使。”
我没做过手术啊,沈兵担心,万一弄不好就麻烦了。爷爷说别担心,按学到的一步步来,没问题的,有爷爷在呢,不做手术他更没机会活命。
邱正亮这个时候,是病急乱投医心态,相对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他更相信沈兵。虽然不懂医,但是接受过相应的急救培训,做手术关键是手要稳,不能有丝毫差池。
沈兵原来以为,做一个简单的血管缝合手术,保证他的血液流通,不再放血。然后到了医院,输血后医生可以重新修复。
大动脉破裂,每隔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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