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几分钟就要放一次血,要不然以下的部位,就会因为供血不足而坏死,腿就保不住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保住腿的事,是别让它再流血。从这里到市医院,最少要四十多分钟,再放几次血的话,恐怕就会失血性休克致死。
发现爷爷居然还拿来了血管缝合线,沈兵还是有点小意外。
他已经看见爷爷,在摸伤者的脉搏时替他点了穴,就放心的用剪刀把伤者的裤子全部剪掉,只留下内裤,是刀伤,沈兵轻轻说,便开始清洗创口。
邱正亮却怔住了,他发现沈兵剪断捆在大队长腿上的布带,居然没看见喷血,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放了好几次血了,只要绷带一松,血液就会往外喷,太不可思议了。
爷爷拿来一个充电聚光灯,交给邱正亮,让他掌着灯,自己好帮兵兵打下手。
戴上无菌手套,接过手术刀,透视眼在清创的时候就开启了,一切看得清楚尤过白昼,灯要不要都一个样。
但他当然不会不要灯,那样的话,就会引起怀疑,秘密就保不住了。
准备手术,沈兵定了定神,神情突然变得冰冷,眼睛清亮而专注。
手术刀轻轻一落,在大腿上划了一刀,迅速建立剥离面露出血管。
沈泽天眼睛一亮,不可思议的看看沈兵,他的刀法绝对具有超级水准,长度深浅恰到好处,动作灵巧优雅,没想到兵兵的技术比他想象中好了很多。
邱正亮更是看傻了眼,暂时忘了担忧。他只看清沈兵的手指在不停的翻动,比他姐姐绣花的时候还要优美,心里惊叹不已,她姐姐可是知名的湘绣大师,每天上学一回家,他都要去看会姐姐绣花,太优美太养眼。
他居然说他没做过手术,要是经常做手术,那还了得。
邱正亮来自大城市,对沈兵能手术并不感到稀奇,诧异的是他能把手术做到看起来如此简单,而又美轮美奂。
血管缝合,真不是一般的技术活,在他手里却如此简单,而且从来没有实践经验,那只能说,这个人是得有多么具有灵气。
一直到手术完成,邱正亮一直目瞪口呆,整个缝合过程,那双手就像超级精准的机械,每一针精密到无可挑剔,缝痕细致均匀,就像完成了一件艺术品。
贴上拔干药剂纱布,上面又罩了一层,用胶布粘好,手术正式完成。
沈兵长长的吁了口气,邱正亮这才发现,沈兵的额头和鼻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爷爷不知道兵兵是怎么做到的,兵兵练习过的只有老鼠和野兔,每次吃野兔都是沈兵来收拾,银针一扎野兔就不动了,然后就是他的解剖学。
不经意间,替伤者解开穴道,说必须马上送医院,兵兵你叫一声刘叔,让他帮个忙。
邱正亮千恩万谢,拿出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递给爷爷。当然不会要,为了两千块钱,风险有点大,只为了救他一命,这样吧,留着一会给人车钱。
简单洗了一下脸,洗了下手,沈兵出来打开门就要往外走,突然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袭来......
迅速退回屋内,把门关上,爷爷忙问怎么了。外面有人,沈兵皱了下眉头,不知道什么来路,好像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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