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贪心。老马自认为这番推理天衣无缝,不禁得意的看向众僧。
寺里众僧静了,一个个脸上都有些嘲讽的神色。
慧痴和尚说:“探长,大师兄他绝对不会偷走师父的遗体,寺里僧人都可以保证这一点。”
老马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准!”
慧嗔和尚伸手拉着老马,“我让你见见大师兄!”老马被这威猛和尚一握住手腕,竟然半边身体都麻了,暗暗心惊:“这和尚好大的力气!”要知道老马是特种部队出来,也练过,但是在慧嗔和尚的手中,竟然如婴儿一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慧嗔和尚将老马拖到佛堂旁边的一间小屋子前,叫声:“大师兄!我带人来看你了。”推门进去,屋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半个人影。
慧嗔和尚并不言语,直接拉着老马走向屋角的铁皮柜子,那柜子只有五十公分大小,藏个人那是不可能,藏个人头倒刚刚好。
慧嗔和尚将老马拖到铁皮柜子前,又说:“大师兄,得罪了!”伸手要拉开铁皮柜子,老马说:“不用看了,原来慧贪大师早已经圆寂了,得罪得罪!”
慧嗔怒道:“胡说八道!我大师兄活得好好的,没有死!”拉开柜门。
老马暗想:“什么样的和尚可以住在这么小的铁皮柜子里?”好奇心驱使下,低头向柜中一看,只见那里面另有天地。
铁皮柜子中,却也有廊柱,也有香炉,也有佛像,像是个佛堂的样子。一只金毛的黄鼠狼跪在佛像前,做着礼拜的样子,听到人来,回头叫了声:“吱!”
“这就是慧贪和尚?”老马问。
慧嗔双手合什说:“我大师兄怕猫,不得不如此!”对着黄鼠狼大师兄鞠了一躬,关上铁皮柜子说:“大师兄才真正是方外之人,对人世间的繁华富贵根本不会动心,他不会偷师父的遗体的!就真想偷,他也扛不动不是?”
老马点头说:“原来如此!偷盗尸体的案子,最常发生的国家是埃及,大多这类案子都是为了钱财。不过慧贪大师当然不喜欢钱财,可以排除他了。”慧贪大师不爱财,可能爱鸡肉。
慧嗔想了想,突然说:“原来是为了财!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大步向外走去。
老马他们跟着就追。
慧嗔和尚大步出了庙门,见看山大师正和任秋玲说话呢,不怒反喜:“哈哈,原来你在这里,倒省了我不少功夫!”右手怒张,身形如电一般一掌当胸拍向看山大师。
看山大师微一低头,不闪不避,任由慧嗔一掌拍来。轰然巨响中,两个和尚的身形胶着在一起,慧嗔和尚右手印在看山大师前胸。
光听那声响,倒像是十几分手炸药爆炸似的,再看两个和尚一动不动,又像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样子,好象都没有什么事儿。
就听“格格格”声响不断,无数条蛛网似的裂纹从看山大师的脚下呈辐射状向四周延伸,直伸到庙门前那株大树根下。大树剧烈的摇晃起来,技叶纷纷掉落。
任秋玲哪会想到慧嗔是个暴脾气,什么也不说就动手了,吓得傻了,竟然不知道闪避!
邹衍急忙飞来抱她离开,将她带到庙门前。
枝叶纷飞间,慧嗔和尚吼道:“原来你还有些神通!再吃我一掌!吼!”暴吼声中,左手金光一闪,又是一掌拍向看山大师。
看山大师轻拂僧袖,慧嗔和尚有如柳絮一般被袖风吹得倒退三米,还稳不住身形,在原地如陀螺一般滴溜溜转了十来圈,这才化去了看山大师一袖之力,惊得呆了,说:“原来你这么有本事!”
看山大师摇头叹息,好象慧嗔的表现很让他失望的样子,说:“先说清楚了再打!你说,为什么打我?”
慧嗔想了想,说:“老马探长说了,偷尸体就是为了钱财!这山上除了你,还有谁更爱钱?哼!”
看山大师仰头看天,“哦,爱钱就会偷尸体?天底下爱钱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不见那些人都去偷尸体啊?”
“格格”声连响不断间,那株庙门前的大树寸寸断裂,木屑飘到看山大师身边,好象撞到一个无形的罩子一样自动弹开。只一会儿功夫,那树就散落成一地的木屑!慧嗔一掌之力固然惊人,看山大师的护体神功更胜一筹!
慧嗔和尚没有话说,怒视老马。
老马当真下不来台了,对任秋玲说:“组长!我把前期工作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慧嗔无语,弄半天老马就是做做前期工作,真破案还得看任秋玲的。那他先前还吹得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