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心不受控制啊,行动更加不受控制。
站在门外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的那一瞬间,左烟狠狠地骂了自己好多遍脑残。
然后最后还是开门进来了,还是走进了卧室。
满屋子都是酒气,熏得让人有些作呕。
他从来不喝这么多的酒的,以前是因为当医生,后来是因为要工作。
近两年公事上的应酬需要喝酒,他也是很有节制。
偶尔也有喝多的时候,但绝对不会喝成今天这幅样子。
秦非同,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我吗?
左烟在那里照顾了一整夜,期间秦非同吐了两次,她一点不嫌脏,给他洗脸擦身体,帮他把房间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种感觉真像是老夫老妻啊。
可是,我们已经协议离婚。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左烟悄然离开,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仿佛她从未出现在这里。
秦非同当时醒了过来,但由于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头痛欲裂,意识模糊。
再加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不足,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出去,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只觉得,那背影好熟悉好熟悉。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温煦接到秦非同的电话,问他:“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嗯。”“送我到家之后你就走了?”
“不然呢?我留在那里伺候你?不合适吧?”
自己可是有家庭的人!再说了,当时宋听雨还在楼下车里等着。
而且温煦心里清楚,秦非同虽然喝多了,但如果真的不舒服或者有其他什么事,他还能给他们这些人打电话。
可秦非同今天却说:“那昨晚照顾我帮我打扫房间的人是谁?”
“嗯?什么意思?”
“我喝醉了,不是很肯定,隐约记得我昨晚吐了,好像还是两次,但是今天起来发现房间地板很干净,一点痕迹也没有。”
“垃圾桶里呢?”
“更加干净。”
垃圾袋都是新新鲜鲜套上去的,明显就是有人打扫过卫生。
温煦稍稍回想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但是从秦非同的表述中又可以猜出——左烟不想他知道昨晚的事。
于是,温煦说:“谁照顾你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一下小区门卫,能进你家的,应该也没有几个吧?”
这么明显的暗示,傻子才听不出来呢。
可如果是左烟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都已经去和别人相亲了,还来管自己的死活?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挂了电话,秦非同抓着手机有些焦躁。
想给左烟打电话问个清楚,却又害怕答案和自己所期望的不同。
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
至于左烟,原本就不想秦非同知道昨晚的人是自己,所以没有接到秦非同的电话也并不觉得有多失落。
只是再去和相亲的那个人接触,心里莫名地就有了一层屏障。
距离没法再继续拉近了,总是会想起秦非同。
他要是再喝醉了,没人照顾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