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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崔秀才便带他念了两句,让他背诵。本想着这便能耗去一下午的时光,毕竟还是个三岁孩童。可没成想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便说会背了。
崔秀才道:“此乃‘泰伯第八’篇,在《论语》中并不算易读,你真会背?”
傅山点点头,眼神中波澜不惊,张口便来:“子曰:‘泰伯,戚可为至德也已矣……’”通篇挑不出来一个错字,惹得崔秀才不由问他:“以前可曾背过?”
傅山的一句“未有”,真的让崔秀才来年考取功名的豪心掉了大半。
背完之后,崔秀才无奈,准备再教他《论语》的“子罕第九”。可傅山不要了。却用稚气的声音问崔秀才:“先生,何为‘危邦不入,乱邦不居’?”
崔秀才给他解释道:“孔圣人是说不要进入政局不稳的国家,也不要去战乱的国家居住。”
傅山问道:“那为何又要说‘守死善道’?既然需要趋利避害,那么这‘守死善道’又如何说得通?”
“这……”崔秀才居然无言以对,沉思了半天,回答:“善道要治善国,若是国家战乱,一介书生不能骑兵打仗,也是无奈的。读书人治国可以,可谋国,确实差了点。”
“是这样吗?”傅山表示怀疑。
崔秀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听闻傅家公子过目不忘,但并未放在心上。可也没想过居然能过目不忘到这种程度。
他也没想过一个三岁的孩子竟开始与人探讨治国之事,这是过奈何桥之时孟婆汤忘记喝了吗?
崔秀才又敷衍了几句,总算是把这个孩子的疑问暂时打消了下去。他能从傅山皱着眉头的样子中感觉出来,傅山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满意。
或许待到今晚,傅山与傅家老爷那么一说,自己明日便要被请出去。可忐忑等了一晚,第二天傅山照旧来上课,让崔秀才有些讶异。
崔秀才也不好多问,便和傅山一般,只当昨日未发生什么事儿,照旧教书。只是那些问题也如昨日一般无二。每次都把崔秀才折腾至招架不住。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崔秀才就奇了,为何这傅山口中的问题就没减少过。傅山随崔秀才读书一月,问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中为何女子不能如此?却要‘嫁夫从夫,夫死从子’,面对恶婆婆还要忍、孝、忠?这不是有违以直报怨之说吗?”崔秀才用女子不同于男子之说来糊弄他,却被他追着用花木兰、武曌之例驳斥,崔秀才最后只得用自己先生的威严来让他闭嘴,顺便再用几句“三纲五常”的套话来敷衍与他。
这终于让他闭嘴不再问男女为何有别,傅山却又开始质疑起圣人来了:“先生,这‘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这话既然说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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