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爷据说是个非常“傲”的人,平时总是一脸不屑,看病时也没什么表情,更懒得和病人及其家属说话。不过他医术果然很厉害,只简单摸了一下王铁蛋的脉,就很快开了几服药,王铁蛋吃了两服药后,就慢慢好转了。不久就完全康复,家里人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
但不知为什么,从那场病以后,王铁蛋就开始愁眉苦脸起来,并经常唉声叹气,他原本是个脾气非常温和的人,但自从生完那场病后,性情大变,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吵大闹,还学会了喝酒,并经常喝的酩酊大醉。
没人知道王铁蛋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和谐的夫妻关系,也产生了裂痕,原本总是满脸幸福甜蜜的、王铁蛋那个美若天仙的表妹,也变得成天以泪洗面起来。王货郎老两口,也不明白从小到大一直很听话、很乖的儿子,为啥变这样。
王铁蛋家的邻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教书先生,这位教书先生,算是我们村里最有学问的人,曾经考取过前清的秀才,算是博览全书,除了经史子集,他还看很多的医书,和我太爷爷不同的是,这位教书先生只是读医书,却从来没给任何人看过病。他儿子也学有所成,在县政府里任职,他和老伴在乡下住惯了,所以虽然儿子一再让他们搬到县城去,但老两口却一直不搬。
这老两口也一直和王货郎家关系不错,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老两口生性善良,王铁蛋的表妹过门后,也乐意来教书先生家串门。
有一天,教书先生听老伴唠唠叨叨的说,王铁蛋的那个表妹,现在可受罪了,身上被王铁蛋连掐带咬,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为啥铁蛋这孩子忽然变成这样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挺乖的孩子啊,真让人想不明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老伴的这些话,让教书先生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连忙关上屋门,低声问老伴说:“你刚才说铁蛋媳妇身上被铁蛋连掐带咬,弄得浑身是伤?”
老伴有点吃惊的看着教书先生,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啥会反应这么大,满脸困惑的点着头说:“是啊,今天上午,还在咱们家向我诉苦来着,还掀起衣服,让我看看她身上的那些伤,哎,可惜这么俊、这么贤惠的一个姑娘,为啥落到这下场呢?”
教书先生不知为什么,老伴的这一席话,好像让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坐在椅子上直愣愣的发呆。
教书先生的这一系列反应,有点让老伴摸不着头脑,她觉得自己丈夫,平时可是个很沉的住气的人,虽然铁蛋媳妇被虐待,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但作为一个局外人,也没必要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吧。
教书先生出了一会神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便连忙向老伴低声解释到:“你没觉得铁蛋自从那次大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吗?”
老伴有点诧异的说:“当然看得出来,不但我看出来,全村的人谁看不出来,大家都说这都是因为那场病闹得,幸亏是咱们村里的李郎中救了他”。
没想到,教书先生听完老伴的话,忍不住冷笑了几声。看到老伴一脸吃惊的盯着自己,连忙压低声音,满脸神秘的问:“你真觉得是李郎中救了他的命吗?”
“老头子,你今天怎么了,说的这些话,怎么头上一句,脚上一句的不着边际”。老伴越发被教书先生的话弄糊涂了。
教书先生忽然满脸异常严肃,声音更低沉的向老伴说:“如果像我料想的那样,这个李郎中,比我原来想的更狠毒。铁蛋的病,其实只是风寒和内热所致,即使不看病,顶多发两天烧,也能自行痊愈,而这个李郎中给铁蛋用的药,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一种‘阉割’药,吃了这种药,男的就变成了有‘话儿’的太监,虽然那东西还在,却行不了男女之事了”。
老伴手里的茶杯,惊的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老头子,你可不要胡说,这种事可不是能瞎猜的,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铁蛋被‘阉割’、变成‘带话儿’的太监了”。
教书先生长叹一口气说:“太监虽被阉割,但行房事的意念还在,所以太监娶妻、逛妓院的也不乏其人,一般接客的妓女,最怕遇到这种太监,因为他们不像一般男人那样,能正常行房事,因此在亲热时,他们往往对妓女又打又咬,通过这种畸形的方式,才能发泄掉自己的欲望,而被他们发泄的女人,则会遭受这种非常痛苦的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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