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暗送,或抿或撩、或吸或尝;香液欲滴,如水如露、如汁如汤。
松软温床,湿滑肉腔,直叫人醉生梦死温柔乡。娇吟尤婉转,气喘似忧伤;滴滴欢畅泪,处处抓痕伤,直叫人无怨无悔,宁战死沙场。如梦似幻,深入浅出,胜似九霄云外众仙翱翔;全根尽没,横冲直撞,堪叫庙堂宝殿活佛跳墙。
当我大汗淋漓地在楚飞烟身上惨哼一声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楚鹃对我真好,让我能够享受如此极品妖娆的女子。
我喘息回味了良久,身下的楚飞烟还在兀自轻颤,两排雪白贝齿紧紧地咬着我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下,两滴极度欢愉时渗出的晶莹泪珠像荷叶雨露般微微晃动,饱满丰腴的**顶着我的胸膛急剧起伏,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的怦怦心跳声。
“飞烟,谢谢你。”尽管我知道这是楚鹃赏赐给我的。
“呵~~~”楚飞烟柔弱地长舒一口气,微微睁开蕴涵着百般**的双眸来,伸手在我胳膊上轻掐一下嗔怪道,“你猪啊!多久没做了?刚才差点被你弄死!”
极品女人就是极品女人,骂人比夸人还动听,哄得我心花怒放,得意洋洋道:“其他男人没我厉害吧?”
“哪来其他男人啊?”楚飞烟挑着眉毛道,“我的床没这么容易上的!快死下来,去给掌柜的叩头谢恩吧!”
“嘿嘿!冲个澡先!”我屁股一拱,将壮烈牺牲的二弟尸体从紧窄的战壕里拖了出来,伸手一把扯下二弟的战袍,翻身下床走进洗手间内,刚要将装着体液的避孕套扔进抽水马桶里,却突然看见楚飞烟疾步跟进来说道:“诶!”
我也没在意,随手一松,然后准备摁下冲水开关,没想到楚飞烟竟然一个箭步抢过来,飞快地伸手进马桶内捞起避孕套,随手往垃圾筒里一扔。
我看得莫名其妙:“干嘛?这也得回收利用啊?”
楚飞烟白了我一眼:“我这马桶娇贵,怕被你堵着了!”
“呵呵,那可真够娇贵的!”我耸了耸肩,转身跨入浴缸里放水,脑子里却疑云四起: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春风阁的小姐,怎么行为如此怪异?
草草洗完澡,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飞烟,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楚飞烟正靠在床头鼓捣着笔记本电脑,连头也没有抬:“随你呀,只要你能找得到我。”
“额……你平时不住这房间吗?”
“这里我基本上一个礼拜才住一次,”楚飞烟放下笔记本,十指交叉着伸了下胳膊,“本来今天不是我出台,刚好风铃来例假了,只好我顶上了。”
我心念一动:“今天你出台?”
“恩,是啊!”楚飞烟点点头,双眼玩味十足地盯着我笑道,“零点时分,来捧场啊!说不定……你足够本事,那就可以梅开二度了!”
“呵呵,”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哪来的本事。”
……
一个真正完美的女人能赋予男人无穷的活力,楚飞烟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一番**下来,我觉得浑身神精气爽,耳聪目明,连走起路来都更加自信了。
楚飞烟说的没错,该找楚鹃叩头谢恩了。
回到客房前正要推门进去,耳朵里却忽然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侧耳一听,隐隐是从斜对面的办公室里传来的,再仔细一听,胸中怒火狂涌而起,顿时一个大步冲过去,一掌拍开办公室门,厉声喝道:“傅长空!”
坐在里面沙发上的,赫然就是拿香烟迷晕我、准备绑架我去银川的傅长空!
“诶、诶、诶、诶!”傅长空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春风阁了,此刻见我现身,并未表现出过多慌乱来,只是站起身来单手轻摆着喊道,“林老弟,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说你妈个破逼啊?”我上前一把扇开他的手,伸出食指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啊?!”
“幽儿,不得无礼!”或许是我的态度过于恶劣了,楚鹃站起身来稍作呵斥道,“傅镖头也是无心之失,现在镇南镖局大难临头,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子了!”
大难临头?没这么严重吧?不就是挂了个第一高手、丢了几尊玉罗汉嘛?要是这点风浪都抗不住,那镇南镖局的抗风险能力也太差劲了。我看看楚鹃,再看看傅长空,暂时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傅长空长叹一声,朝楚鹃摆了摆手:“楚掌柜,我想跟林老弟单独聊两句,你看……”
“恩,你们聊吧,我下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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